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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的对应舆论的计划。相比起跟这种狗仔公司交涉,似乎直接公开是更加方便安全的办法。这也正是骆鹭洋想要看到的局面,他并不适应这种偷偷摸摸恋爱的形式,比起自己不能被承认的委屈,他更不能接受的是连逸的无名无姓。每一次上节目,主持人或者嘉宾提到他的感情问题,他都要假装自己还是单身。这种否认自己恋人的行为真的很……内疚。正巧利用这个机会大白天下,他越想越欣慰,甚至在心中给那些狗仔点了个赞。在这桩事情上,连逸却持有不同的意见。私下里她没少打听骆鹭洋公司对他的安排,这几个月他表现很好,高层都很满意,甚至松口要在圣诞节帮他办一个小型的歌友会。全程LIVE,八首歌都是他的原创。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骆鹭洋自己的心情显得也很好,他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却在那天里总忍不住笑起来,坐在客厅里修修改改写了一天的歌。事情已经走到这个档口了,连逸不想得到前功尽弃的结果。她垂着头深思,沉默地在手机上跟鲁西了解着现在的情况。其实的目的很明确,根本不是为了发新闻,毕竟娱乐圈的消息每天都在迭代更新,一场爆炸性的新闻带来的杂志销量也是有限的,过不了几天就会被人遗忘。娱记拍完照片第一时间发送给两个人的经纪人,无非就是要钱的意思。只要她不想被曝光,就得一直给钱,这才是这个新闻最有价值的交易形式。车子驶进停车场,时间已经不早,也并无多少人烟,连逸将围巾里外卷起来,把脸全都遮住,只剩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骆鹭洋看着好笑,一边解着安全带一边说道,“反正马上就要公开了,没必要再每天跟地下党接头似的了。”她闻言,捏着围巾的手顿了顿。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我让西哥把那个新闻买下来了。”////连逸坐在卧室里帮骆鹭洋收拾行李,他明天要去榆城参加节目。他钟情于各种衬衫,尤其是纯黑色的,她拿起两件细心地折叠起来,怕留下褶皱,还找了塑胶袋子包起来。屋里氤氲起淡淡的烟味,她往阳台看过去,骆鹭洋已经站在那里抽了三根烟了。背影看起来都是颓废的,似乎认识这么久,连逸才是第一次见他如此颓废的样子。那种想要指责却强忍着接受的情绪,连逸从他的眼睛里看的清清楚楚。然而最后他还是沉默以对,安静地陪她回家。便站在阳台上再也没进屋了。天这么冷,连逸怕他生病,便去敲了敲阳台的玻璃门,然后轻轻推开一个缝隙,“还是进屋来吧,现在气温都快零下了。”室内开着地暖,连逸穿着单薄的T恤和运动裤,冷风吹进来还夹杂着浓郁的香烟味道,她打了个哆嗦的时候,顺便也打了个喷嚏。见她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瘦弱的像是要被这黑夜里的风给吹走似的。骆鹭洋第一时间掐了烟,转身将她拥进屋里,反手把推拉门合上,将寒冷利索的隔绝在外。“收拾好了?”他将下巴搭在她的头顶,哑着声问道。连逸回过神来,跳着往卫生间跑去,“哎呀,差点忘了你的电动牙刷。”见她为自己匆忙的样子,骆鹭洋心里渐渐舒服了一些,嘴角挂了个苦涩的笑,便坐在床上放着新歌的伴奏,想要让心里那点事被压下去。地暖似乎开的太高了,他摸索着去调温度,身下一只手机却震动起来。他低头扫了一眼,是连逸那只包着粉红色外壳的手机。上面的微信消息提醒,赫然显示着。鲁西:苹果的访谈也约好了,我们各退……屏幕能显示的字数有限,却也已经足够了,骆鹭洋浑身僵直住,不敢置信的看着最前面半句话。苹果周刊的访谈。“牙刷好像快没电了,把你充电器也带上吧。”连逸低头缠着电线出来,抬头却看见骆鹭洋直直坐在床边,手里的烟拿起来又放下,浑身散发的颓靡气息比刚才阳台上的他更甚。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小心问道,“怎……怎么了?”不知道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风越吹越大,高层的窗外发出呜咽的声音,像哭泣似的。骆鹭洋红着眼眶看着她,凝视了很久,忽而放弃似的笑了一下,那嘴角溢出满满的心酸,低声道,“为了不公开,给了钱不够,还要接他们的访谈。”他站起身来,带着压迫人的气息,渐渐靠近,从她的手里拿过牙刷和充电器,转身自己放进行李箱,“你知道苹果是什么杂志吗?你知道接他们访谈的都是些什么人吗?”连逸定在那里,嘴巴嗫喏了几下,却没有任何反驳的力气。是的,除了网红和那些没有作品想要靠着炒作红一把的人,才会接下这个杂志的访谈,谈论一些大尺度的问题,为了博得热点胡言乱语。凡是有点名气的人,都不会自降身价去接这种东西。骆鹭洋垂着头把行李箱的拉链拉上,将床头柜上的烟盒打火机拿在手上,连看都不看她的就往外走,声音里除了疲惫再无其他,“访谈我会去的。”他是明天的飞机,那他怎么现在就走了。大门被合上的时候,密码锁会发出“叮咚”一声。像是在送别着什么,连逸抛出去的时候,玄关上他的大衣已经不见了。这个房子一下子空荡荡,除了他留下的烟味,什么痕迹都没有了。连逸浑身卸了力气,蜷着腿坐在地板上,眼泪不受控地往下掉,在地板上形成一圈一圈的水渍,折射着头顶的灯光。他真的生气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好像自作聪明的谈了场伤害别人的恋爱,连逸将头埋在自己的胳膊里,回想刚才骆鹭洋的眼神表情,他应该是真的很难过吧,才会连眼睛都泛红了。孤独感汹涌而来,空气弥漫着还没散掉的烟味。连逸不晓得自己在那里坐了多久,直到双腿都发麻,站也站不起来。门却忽然被人打开,楼道里的寒风争先恐后的想要冲进来,却又被无情地留在了外面,她哭得眼睛都肿起来,泪眼模糊地抬起头去看。以为是自己在做梦,男人又拎着行李箱回来。叹了口气,蹲在她面前,像是教训幼儿园不听话的小孩子,语气严厉地说道,“知道自己错了吗?”失而复得的喜悦和还未散去的难过交织在一起。连逸大脑几乎是空白的,完全没能搞清事情的走向,只是一味地迎合他,捣蒜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