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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足安稳,搅的北边那些百姓心中安稳不了。除此之外,秦翊还大兴水利,拼了命的修路,更是研究出了速度更快的车子,让军备能够迅速的到达前线。自然,他也没有忘掉排查薛枫那边的探子。还别说,真叫成烟罗说着了,这韶州城真找出不少的探子来,有薛枫派过来的,也最各路诸侯派来的。秦翊并没有费多大力气。他是想到前世看的那些报导,利用人民战争海洋的方式来找出探子的。他先叫人在各地百姓中做宣传,给百姓们洗脑,要他们爱家爱国,更要时刻谨防别有用心的人来搞破坏。另外,他还专门写了册子,让读书人去田间地头给老百姓读,让百姓注意身边有没有言行奇怪的人,或者如果有了不熟悉的人,一定要记得报官。如此,他便利用了韶州所有的百姓来揪出探子来。别说,如今整个南齐欣欣向荣,百姓也真心拥护秦翊,当得知别的势力会派人来搞破坏,甚至有可能刺杀秦相的时候,百姓们就急了。为了保护自己的好生活,为了保护给他们带来好日子的秦相,百姓们自发的组织起来排查身边的人。凡是陌生人,凡是行动举止怪异的人,凡是打听秦相,打听南齐官员的人,全都被百姓们给揪了出来,仔细的排查,那些探子一个都没跑。如此,韶州的探子揪出来之后,南齐各州府也仿照这个法子来防备,一时间,倒是给百姓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当然,揪出来的探子也要经过审讯,秦翊便叫了审讯的高手去过堂,从这些探子口中也知道了很多各地的消息。南齐的百姓大约是从揪出探子的行动中找到了乐趣,从那之后,好长时间百姓们时刻警惕,留意身边的任何人,叫各处派去的探子苦不堪言。又过去一年多的时间,这一年多时间里,成烟罗带兵收复了鄂省以及皖省,几乎和北路诸侯平分天下。而薛枫这一年多的时间也四处征战,打败了很多诸侯,最后天下三分,只剩下秦翊、薛枫还有一位叫越宏的诸侯。秦翊建立了南齐,薛枫打着十皇子的名义建了北周,而越宏则建了西夏。这三方势力之中,秦翊占据了南方各处,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并且南齐人口众多,百姓拥护,呼声最高。其次便是薛枫,越宏势头最弱,不过,这个人性子刚毅,为人最讲义气,他身边纠结了很多江湖侠士,越算起来,武力值最强。三方势力逐渐明朗,便开始划地而治,互不干涉。实在是打仗打的人口稀少,并且急需修生养息,不得不休战。薛枫那边忙着安抚百姓,忙着恢复生产。而越宏则想大肆买粮,大肆练兵。反倒是秦翊这边不慌不忙,以前如何,现在还如何。他在各处开设免费的学堂,叫六岁以上的孩子都能够免费上学读书。自然,也不会像现代九年义务教育那样叫孩子们读九年书。南齐的学堂可以叫孩子们免费读三年书,务必叫每一个孩子都能够识字,三年之后,如果还想读书,便要交少许的学费。便是如此,百姓们也都感恩戴德的。经过几年的发展耕作,杂交水稻每一年都能够丰收,还有玉米和红薯花生等作物也在南齐的土地上扎根,因为产量高,百姓们种植的也不少,这几年下来,南齐的粮库年年都是满满当当的。最叫秦翊和成烟罗高兴的是,南齐的百姓忠诚度最高。这些百姓简直就是将秦翊奉若神明的,只要官府发下什么告示来,不用人说,百姓们总是会自动执行,没有什么唱反调的人。发展势头这样好,秦翊自然更要利用形势拼命安稳后方,再创造条件,争取早日和另外两方势和一决雌雄。第二一二章燕贵妃南齐太平五年韶州城外搭好的高台上,少帝坐在龙椅之上,有些紧张的看着下边一眼看不到头的将士。秦翊穿着一身紫色官袍,双手持圣旨朝少帝微微欠身:“陛下,是否该誓师了?”少帝点点头:“准。”秦翊上前几步,打开圣旨对站在台下一身戎装的成烟罗道:“成元帅上前。”成烟罗上前一步躬身行礼:“臣在。”秦翊微微一笑,随后面色一沉:“陛下命你带三军立刻出发,尽快收复失地,早日请陛下回归长安,尔等须尽心尽力,斩杀逆贼,方不负圣恩。”成烟罗接了旨,大声道:“臣尊旨。”秦翊叫人拿了酒,他敬了成烟罗一碗白酒。成烟罗喝了酒,将陶碗往地上一摔振臂高呼:“众将士听令,且随我收复失地,斩杀逆贼。”“收复失地,斩杀逆贼。”十几万兵马喊声震天,吓的少帝缩成一团。秦翊微笑点头,看着成烟罗翻身上马,带着将士们出发,他有些担心,心中祈祷这次能够顺利,早些将姓薛的拿下。打了这几年仗,薛枫和秦翊两方终是把越宏的势力刮分了。如今这天下间也就薛枫和秦翊两方较劲,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便是南齐这边兵马不动,薛枫也绝对会派兵前来攻打南齐的,即如此,倒不如先下手为强。北周,长安城天极宫内。侯惠珠坐在长乐宫的软榻上,双眼闪过一道利光。她问伺侯的宫人:“这几日,陛下是否又歇在燕贵妃那里?”几个宫女吓的缩着头不敢说话,还是伺侯侯惠珠的老嬷嬷轻声道:“是,陛下,陛下将兰贵人所生的五皇子抱给了燕贵妃。”侯惠珠一听,真是怒火中烧。她一挥手便把桌上的东西打落下来:“好一个贱人,贱人,竟然敢抢夺皇嗣,这次是夺兰贵人的儿子,下一次,是否该夺本宫的凤印了?”侯惠珠越骂越是气:“姓薛的简直是个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早些年若不是我父亲帮他安排到军中,哪有他今日,他起兵所用的银钱还是我出的,原以为……没想到他如今倒叫姓燕的那个小贱人给迷晕了头。”那些伺侯的宫人更是吓的不敢说明话。侯惠珠发完了脾气,整了整衣服,眼神越发的阴暗:“好一个燕贵妃,且等着吧,我绝不容你好过。”玉雪轩窗子打开了,窗外是一树开的正好的海棠花,迎窗而站一位面带忧愁,看起来娇弱清丽的女子。她穿着一身浅碧色衣裙,长发松松挽起,头上未着任何头饰,可却越发显的眉清目秀,清丽婉约。走近了就看到这女子唇色惨白,眼中是化不开的忧愁,应该是身子并不很好。女子拢了拢袖子,眸子微垂,对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