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以乳环论天数，薇薇多话沦为母狗，牵出来的公狗竟然是

    周昌还想打点别的猎物，用数量充门面。黄岑连连摆手：“不用了，今天我们的成就，就算这辈子再也不打猎，也够吹牛了。”

    看他激动到头顶冒热气，不像是胡说。

    巨大的木笼带着奄奄一息的猎物回到营地。周昌远远看到薇薇，策马迎上去：“周夫人，在下打了一头粉雕玉琢的大野猪，要来看看吗？”

    刚才受到噪音惊扰的商王、己姬和贞亚卣等一大群人都出来看热闹。见到周昌的猎物，亚卣脸色铁青，转头就走了。其他贞人也都消失不见。

    商王看到猎物，大惊失色：“这头犀牛怎么通体雪白？犀牛本就是灵兽，又以白犀为贵，因为它们的角可以通神。可是一般说的白犀牛，也只是和黑犀牛相对而言，其实是灰色，而这一只……”

    在商邑这个地区，纯白毛色的动物非常少见，更何况这只犀牛的皮肤、脚趾、角，甚至睫毛都是白的。

    薇薇心想，就是那种情况吧，人里面也有的……几乎每个城里都有一个全身雪白的人，头发眉毛都是白的，和家里其他人不一样。那种病在动物里也会偶尔出现，这只叫“犀牛”的动物就正好有这种情况，又正好让小光赶上了，又正好是今天。商民尚白，小光竟然撞上了万中无一的白色灵兽，他运气真的很好。

    周昌看到一众人等的反应，突然变了口风：“没什么，太白金星听到在下和人别苗头，把捕获的普通犀牛洗成了白色，作为祥瑞献予王上。“

    商受高兴极了：“快给祭坛加陪祭贡品，看看有没有人可以陪祭的！回去要铸鼎谢神！这个白犀角要做什么好呢……”

    周昌如愿主持了这次祭祀。以后的巫卜活动，逐一转到新来的巫人手里。贞人慢慢被商王送回殷都养老。

    咸尚也写信通知了躲藏的巫咸族人，让他们都来朝歌，这里富庶宜居，钱多事少。

    郊猎回去，周昌却闷闷不乐。

    “怎么了？”薇薇问。

    “能让我看看你身上的铜环吗？”

    薇薇看他没正经事，转头不理他。周昌不管她愿不愿意，一把将薇薇拉过来，扯开她的衣领。

    “你干什么？”薇薇要将他推开。

    周昌用两指捏住铜环：“你再不老实，把铜环拽下来，受伤的可是你自己。”他说着，将缺失的那边耳朵让薇薇看。

    薇薇想到自己也可能被拽下一块rou，打了个寒战，不敢再动了。又怕周昌突然一时兴起，毫无理由地折磨她，便连话也不敢说。

    周昌捏着她的rutou，在阳光下看了半天，却再也没下一步动作。薇薇看他的神情，是只对这铜环有兴趣，等了一会儿，说：“小光，帮我把它拿下来，你慢慢看，好吗？”

    “不，我带着这个太可疑了，放在你身上正好。”周昌说，“更何况……你这样看上去更yin贱，很适合你。”

    薇薇佯怒，撅起嘴：“你真讨厌，这个东西戴着很难受，我不喜欢。”

    “我倒觉得你更敏感了，这里一碰就硬起来，很好玩。”

    “所以才难受啊！”

    周昌笑了一下，只顾说自己的事：“奴隶就是适合在性器上戴装饰，如果可以，真想给所有女奴都装扮上。

    薇薇怨怒起来：“你以前做的还不够啊？”

    “可是，我们没有那么多铜……”周昌叹了口气，“为了只白色动物，竟然铸了个鼎……我们把缴获的鼎都熔了，所有面子上的事都不要，还是不够做武器的铜……该死，大商怎么这么有钱啊……”

    周昌说到这里，放开薇薇，懊恼地抱着头。

    薇薇穿起衣服：“也有可能是，人家不需要做那么多武器呢？”

    周昌看看她：“……希望是吧。”

    “商民用的铜兵器，颜色也不太一样。”

    “因为锡和铅的品质好，比例搭配也好，用起来更坚固。你身上戴的，就是这种合金。在我国，臣下私藏铜器是要削爵的。而在商邑，邹荣这种文官，竟然用这种高端合金做玩具……”

    薇薇看他失落的样子，觉得小光还挺可爱的。他处处争强好胜，但是处处比不过商受，因此垂头丧气，像被人欺负的小狗。她忍不住出言安慰：“你觉得，那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周昌想了想：“很难说……”

    “铜这种东西呢，随时可以熔化做成别的。所以就算产量减少，短时间内也察觉不出来，只是拆了东墙补西墙，就可以坚持很多年。产量高的时候，人人都不珍惜，拿着这种战略资源去玩乐。产量枯竭以后，短时间内只是价格变高了，富人感觉不出来，还是像以前一样随意使用，为政者也不调整法规，任由市场上富余的铜被纳入私库。时间长了，谁知道会怎么样呢？”

    周昌看了薇薇一眼：“你想的还不少呢。”

    “从我进入内廷以来，周人一直往南线增兵。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南边不是山吗，非要翻山越岭去打一些山民，只为了带回来宝石和甘蔗吗？一直到我来了商邑，才发现他们的铜，竟然是从南边运过来的。南边有一条像大河一样的水道，上游产铜。这样想想，商邑的西南方，正是周国的南方……”

    “对，商国的铜，是跟巴蜀经商换来的。巴蜀在内陆，需要跟商民买盐。”

    薇薇看着天，漫不经心地说：“就是这样吧。巴蜀铜矿被周人抢占以后，商邑的铜只出不进，市场上的铜越来越少，等到铸造兵器的铜不够的时候，就是天数耗尽的一天。”

    周昌笑了一下：“借你吉言。”

    “可是我们上次游猎所见，那些被派往周国铜矿的奴隶，并不是往南走……”

    “巴蜀往周原全是山路，就算抢过那边的铜矿，并不能拿来用，只是凭空给商受找麻烦。那场战斗没有任何短期收益，只能抓些奴隶糊弄朝臣，我的压力也挺大的。好在东边地震山涌，在大山西侧出现了新的铜矿。”

    “在轵关陉旁边那个吗？”薇薇问，“那幸亏先王早拿下上党。你整天怨先王什么都没给你留下，然而若不是周国拥有上党，山涌出现的铜矿就属于大商了，那么你南征才是什么收益都没有。先王对你够好了，你知道我家长辈给我留下什么吗？他们替我得罪了天命之子。”

    周昌笑了，笑着笑着，又抱住薇薇，隔着衣服用手指抚弄她身上的铜环。薇薇被他摸得全身瘙痒，又去推他。周昌抓住她的手，捏住薇薇的食指压在她自己rutou上，逼她自己绕着那铜环转圈。

    薇薇发出嘤咛声：“你先停一下，我们还没说完呢……”

    “我在想，如果用烛火烤这个铜环，你会是什么感觉？”

    薇薇打了个哆嗦：“不许……你想什么呢？”

    “关于我们南征、轵关陉的情况，是谁给你说的？”周昌隔着薇薇的手，捏住那铜环，一下拉起来。他脸色十分严肃，如果薇薇回答错了，他像是会毫不犹豫地把铜环从她身体里拽出。

    “不要……”薇薇一下惊醒，赶紧说，“是你啊，就是你！你什么时候说话避过我？我在你朝堂旁边趴了半年啊！”

    “你还挺有心，听过的话都记下来了。”

    “没有！你干什么啊？都把人家衣服脱了，又把人家当外人！”

    周昌想了想，自己是经常在薇薇身边谈那些事。以前只当她是奴隶，会在内廷里过一辈子，谁想到她会有出来的一天，还到了商邑。她现在离商受太近了，还有点不好办呢。

    薇薇抓住他的手，确保周昌的手不会再往外拉，媚笑着求饶：“小光……找个机会，我们回去吧。你不希望我在这里，我也不想再呆了。我现在才知道，自己有多爱你，我们回家……求求你，带我回家……”

    薇薇都快哭出来了，周昌才松开手：“那好吧，再过几天，我们回家。不过今天，你还有件事要做。”

    周昌捏住薇薇的脸，把舌头顶进她嘴里。薇薇像平时一样张嘴接着，然后咕噜一下，一个小小的丸药掉进她肚子里。薇薇摸摸自己的脖子：“你给我吃了什么？”

    “咽下去了？只是普通的春药，会让你待会儿好受点。”

    周昌在华丽的长廊上闲庭信步，对薇薇说：“商王真是有意思，打猎要说成祭祀，聚众yin乱也要说成祭祀。爱玩就爱玩呗，别人又不会说什么，非要说是在工作。”

    虽然他走得很慢，薇薇也要紧赶慢赶才能跟上。她毕竟不是真狗，用四只脚走路，速度还不如用双脚。而且她膝盖已经开始疼了，越走越慢。

    周昌使劲拽了一下她脖颈上的铜链：“加把劲，这才刚开始呢。”

    薇薇感到药物在自己身体里发作，她自知短小的裙子盖不住整个屁股，自己的阴户暴露在外。虽然走廊上没人，她也因羞涩而呼吸急促，后面湿湿的。她上身穿了一层薄薄的红色内衣，乳环上挂了小铃，随着她的爬行叮铃作响。

    周昌一人一狗，随着细微的铃声步入商王私人祈祀殿。空旷的房间里只燃了四个火把，围绕着房屋中间的大床。商王喜欢让阔大的屋子里有无数黑暗的角落，薇薇每次进入这种房间，都心里发毛。

    己姬盘腿坐在大床中间，看他们进来，美丽的小脸上绽放笑容：“旷师不是一个人啊？”

    “如夫人所愿，带来条母狗。”周昌双手相合，恭恭敬敬地拜她。

    薇薇被一个比自己好看、比自己地位高、比自己和周昌更平等的女子看着，突然觉得自己很卑微，一点也不敢抬头看她，也俯身下拜，翘起了屁股。

    她听到自己身后的黑暗中有一阵细细嗦嗦的声音，她吓得往周昌脚下蹭了蹭。

    己姬起身，拿起一个火把，走到薇薇身后。这时薇薇才能看到，那个黑暗的角落里有一个四方笼子，笼子不大，刚刚好能坐进一个蜷着的男人。

    谢天谢地，那是个男人，不是一只动物。

    己姬拿起他脖颈上系的链子，拉了一下：“小母狗，你看我养的公狗好看吗？和你配种，你委屈吗？”

    薇薇看过去，商受嘴上戴着嚼头，在笼子里面双眼发红，是发情很久了，死死瞪着薇薇赤裸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