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撸,银簪插尿道,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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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魔气得到了补充,感觉那股一直郁结着的烦闷也下去了一些,便又看向完颜宗望。 他仍昏迷着,蹙着眉,还很痛苦。脸容苍白,倒是让本来刚毅的、略带侵略性的脸显得格外柔和。 他的嘴角肿着,破碎着流血,那是她的杰作。她摩挲着那破损的地方,听他在昏迷中略微痛苦地低吟,心头升起奇怪的满足感来。 她一贯喜欢控制别人,她喜欢看到猎物不愿意又不得不屈服的模样,那会让她更兴奋。 而如今,她的猎物躺倒在身下,要受她的摆布。 这让她感到快乐。 她心情好了许多,情欲终于萌发了。 她缓慢地彻底解开他的衣袍,抚摸着他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他的肌rou也在她手底下微弱地颤动着,昭示着他仍然是个鲜活的生命。 她慢慢抚摸着那些肌rou,用指甲剐蹭着,在他蜜色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白痕。她用的力气不小,因而过了一小会,白痕就变成了红痕,斑驳着,更显色气。 她好像突然记起了自己仍然深埋在他体内的器物,嘴角弯弯勾起,把它拔了出来,然后坐了起来,把昏迷中的男人抱起来,让他坐到自己的身上。 她一手扶着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把性器对准了他即将收缩的后xue,然后残忍地压下了他的肩。 “唔——啊!”这一回,利刃完全破开了甬道,就着之前的灯油和血液,直冲最深处。 撕裂般的疼痛让昏迷中的完颜宗望骤然转醒,痛呼出声。 五脏六腑已经不疼了,反而感觉暖暖的,只是下身被什么又热又硬的东西侵犯了,疼的想死。 他花了好一会时间,宕机的大脑才重新开始运转,发觉自己坐在了楚茂德的身上。 他下意识地又想挣扎,一下子被楚茂德摁住,像狮子摁住一只猎物一般。 楚茂德压着他的肩胛骨,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嘶”她咬的很重,完颜宗望痛的倒抽了一口气。 她似乎把皮咬破了,便松了牙齿,转而用舌头慢慢舔舐起那伤处,又疼又痒,激得完颜宗望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甚至都可以忽略深埋在身体里的巨物。 他缩起脖子,往一侧躲,“别,别舔……” 楚茂德见他被舔的都红了耳根,觉得有意思的很,便用左手扣住了他的侧脖颈,把他强行压向自己。 “逃什么?我不咬你了。” 他的脖子上留下了明显的牙印,然而沾着亮晶晶的津液,和渗出的血珠杂糅成粉红的颜色,颇有一番风味。 楚茂德又吻上去,这次换做吸吮,她的力气很大,甚至能听到“嘬嘬嘬”的吮吸声音,听得完颜宗望都面红耳赤。 这是在干什么?好羞耻。 他好想逃。 “别……别吸了……”更让他惊恐的是,楚茂德的略微一挑逗让他浑身燥热起来,连后xue的疼痛都减轻了几分,甚至下身已经不知羞耻地立了起来。 “你硬了。”楚茂德眼睛向下一看,便发现他的异常。 她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的脖颈,素手摸上了他的jiba。 她一边摸着,听他低声的粗喘,一边低低地笑着,“你知道我在用什么cao你吗?” 完颜宗望听到她如此粗俗大胆的语言,又羞又怒,“你……你好大的胆子!” “啧啧。”楚茂德不以为意,把他抱起来。 阳具和他紧致的后xue分开,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完颜宗望心里已经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测,但他始终不敢相信。 楚茂德把他转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 这下子,完颜宗望完全看清了她下身的东西。 尺度惊人、比他都大的器物雄赳赳气昂昂地立着,仍然在散发着热气,他自己的鲜血混着一些晶莹的液体从头部向下流。 他吓得目瞪口呆,“这……这是什么?你怎会有?” 他此前并未听过福金身体有这种畸形,他也从未见过长了男人器官的女人。 楚茂德抓着他被绑住的手,强迫他触上她的性器他只碰了一下,就仿佛被灼烧到一样弹开,然而楚茂德不会让他跑。她强硬地把他的手放在她的性器上,强迫他用两只手抓住它。 “你能有,我为什么不能有?” 她说着,看向完颜宗望的性器。 她记得前几日她捅了他的尿道,到现在他的马眼还是有些红肿。又是她的杰作。 她更高兴了,摸上了他的阳具。 “你给我摸,我给你摸,怎么样?” 完颜宗望听她讲的颇为色情荒谬,想拒绝,然而楚茂德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你要是把我摸爽了。我就不cao你,怎么样?你的手还被我绑着呢,我想cao你,你逃不了的。” 完颜宗望听她这么说,刚刚红起来的脸又白了几分。 他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他的手还抓着她的器物,没有着力点,只能强行用屁股蹭着她的腿往后移,刚刚被cao的xue口磨到了她的腿rou,又是一阵疼痛,疼的他身体颤了颤。 “你躲什么,再躲要掉下去了。”楚茂德很乐意看他这幅窘态,惩罚性地用指甲掐了掐他红艳艳的guitou。 “唔……”他被掐痛了,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 明明是在自己的领地,但他反而像个阶下囚。 他被绑着手,被迫给她手交。 他能叫人吗?让大家都来看他这幅被绑着的、刚被破了后xue的模样吗? 他恶狠狠地咒骂着,“你也只能得意这一时了!”说罢他不情不愿地用两只手为她撸起来。 他之前也给自己做过,因而做起来得心应手得很。 楚茂德也遵从自己的诺言,同样给他撸,但是她的行为就粗暴了许多,她此前没有给别人做过,根本不知道力度,就硬搓一样上下滑动着。 然而完颜宗望从她并不温柔的动作中诡异地得到了乐趣,jiba更不知羞耻地胀大了一些,马眼里也吐出了前列腺液。 相比之下楚茂德就冷静很多。完颜宗望是习武之人,手上还有老茧,粗糙的茧子擦过她的假阳,总是能带来不一样的快感。然而她定力并非常人,无论他怎么摸,她也没有一点射的意思,甚至感觉完全没有影响。 完颜宗望心想她一定是个怪物,他的手腕被绑着的布条勒红了充血了,手都有些麻了,然而她依然镇定自若的模样。 而他自己,却被楚茂德摸得粗喘连连,面色潮红。 “二太子,你好生yin荡。”楚茂德一副惊讶的模样,他的yin水已经打湿了她整只手。 她笑道,“被我摸,有这么爽么?”说罢她便用小指去扣他的马眼。 “啊!”他发出短促低弱的一声呻吟,肿胀的马眼被她一扣,有些痛意,随之而来的是酥痒和诡谲的快感,从她下手的地方开始,形成微小的电流,蔓延至四肢百骸。 “别……别扣……”曾经高高在上的二太子脸上露出了一些祈求,手都不由自主地离开了她的假阳,抓住了她的手,想阻止她为非作歹。 “好啊,不扣。”楚茂德对玩弄他的马眼这件事情情有独钟,便如恶魔般低笑道,“不扣,堵住便是。” 她又拔下头上的簪子,这次是银簪。银簪比木簪更为光滑,进入的时候更加没有障碍。 “唔……呃!”还没养好的尿道又被蛮狠地插入,他痛得浑身发抖,冰冷的寒意刺激着他,他甚至能感觉到银簪尖尖的一头,害怕着万一楚茂德插偏了把他的jiba捅穿。 银簪下面细上面粗,才进了三分之一就进不去了。 完颜宗望有些哀求,抽着气说,“够……够了……不能再进去了……” “是吗?”楚茂德残忍地笑着,“不信。” 说罢她便转动起那支银簪来,想着把它转进去。 本来的液体润滑很快就被用干了,娇嫩的尿道摩擦着光滑然而干燥的银簪,一阵火辣辣的痛意。 完颜宗望完全抓不住她的手,她一只手勾住了绑着他手的布料,把他的手扯到一边,另一只手便抓着银簪,残忍而坚定地往里面钻。 “啊……呃……”完颜宗望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发出示弱的痛呼声,然而因为疼痛已经出了冷汗,头发也湿漉漉地粘在额角。 楚茂德逗弄着他,“你求我,求我我就不插进去了。” 完颜宗望差点怒发冲冠,他睁大眼睛瞪着她,“别痴心妄想!” 楚茂德也只是笑,“那就别怪我喽。”说罢,她不管他的尿道会不会因此裂开,一手抓住他的性器,一手用力地把银簪往里压,用暴力手段把整支银簪插了进去。 “呃……啊——”完颜宗望终究没忍住,痛呼出声,呲目欲裂。 “你……呃……”银簪和尿道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连血都看不到了,完颜宗望痛的要痿,然而由于银簪的支撑,阳具却怎么也下不去,诡异地挺立着,guitou紫肿着。 “啧。”楚茂德满意地看着他的阳具,只轻轻一碰,就能疼得他一阵瑟缩。 “这样子,赏心悦目了许多了呢。” 她媚眼如丝地凝视着完颜宗望,一副深情的模样,“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