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邦昌(微h,口侍,继续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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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茂德没把刚刚那个男人放在心上,她偷偷走到了宋的皇宫。 曾经热闹的皇宫如今也是一片死寂,随处可见巡逻的金人士兵。 她躲在大树后面,正巧看见一个看起来是金人的官员和一个宋人官员一起走过。 那个宋人官员兢兢战战地跟在金人后面,弯腰一副奴颜媚骨。 金人用生硬的汉语说,“让你们去劝进张邦昌,如今劝的怎么样了?” 宋人声音很小,不过躲不过楚茂德的耳朵,“他死活不愿做,没有办法。” 金人回头扇了他一巴掌,把他掀倒在地,脸上是残忍的笑意,“那你就去告诉他,他要是不干,就屠城。” 楚茂德心里一惊,屠城! 那宋人明显也被吓到了,忙不迭地点头,“下官明白了。” 金人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楚茂德确定了那个金人已经走远,看着宋人慢慢爬起来,似乎对着那个金人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恨恨地咒骂了几句,往回走。 她慢慢从树后走了出来,在他背后说,“留步。” “茂……茂德帝姬?”那个男人转头,看见熟悉的女人吓得魂不守舍,大家都知道赵福金已经被送给金人了。 楚茂德看见他的表情心底冷笑,“带我去见张邦昌。” “您……您是茂德帝姬吗?”那个男人脸上现出警惕的神情,后退几步。 “还能有假不成?”楚茂德发现了他的动作,闪到他身后,抽出袖子里的短刃,也是从别人的尸体上搜刮出来的,顶在他的腰间,“别给本宫耍花样。” 那个男的吓得半死,冰冷尖锐的触感让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现在他无暇去管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茂德帝姬,只知道他必须要按照她的话来。 “好、好。”他安抚着她,领着她走了小路,大脑飞速运转,思考之后的对策。 “到了。”宋人把她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屋子外边,隔了很远的距离,就能看到门口驻守的金兵。 二帝北狩之后,这些重要的大臣被困在皇宫里,囚禁起来。 “多谢。”楚茂德奇怪地笑了声,短刃移到了他的脖子前面,一刀封喉。 男人短促地叫了一声,便倒下了,甚至都没有想通怎么死的。 “劝进,劝进。”助纣为虐的人,在大宋已经亡了的情况下,本就是该死的。更何况,万一他去向金人告密,那就不好了。 幸好,驻守的金兵也不是很多。她随手从没完全枯败的树上揪下几片叶子。 “晚安。”她笑着说,树叶从她指缝中飞出。 没有一点声音,远处的那几个金兵便软软地倒下了,死不瞑目。 “啧。”她发现她越来越克制不住杀人的欲望,终究是这几日看到了太多的尸体影响了她的心性,而每当她杀人,属于福金的恨就能得到一丝安慰。 她要杀多少人,才能安抚大宋子民的恨呢? 她不知道,她的原则就是,谁挡谁死。 身为曾经的魔神,她最擅长的就是杀人,她能为那些人安排一百种一千种死法。 她笑着,魔气从指尖溢出,把那几个人的尸体吞噬殆尽。 然后她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屋子里。 张邦昌正愁眉不展,听到有人来的声音,冷着声说,“你又要来劝我了么?” 楚茂德推开门,笑道,“是呀。” 张邦昌听到是一个陌生的女声,一惊,转身,大惊失色,“茂德帝姬?您不是......” 他吓得瞪大了眼,以为这个女人是假冒的。 但是她的容貌,体态,不是前几日见过的茂德帝姬,还能有谁? “很惊讶么?”楚茂德自如地坐下,“还不给本宫奉茶?” 在张邦昌面前,她理应还是高高在上的帝姬。 张邦昌被她的态度震得一愣一愣的,不敢违逆,给她倒了茶。 楚茂德走了许久,滴水未进,又饿又渴,喝了一大口茶。 张邦昌向她行礼,“茂德帝姬,臣失礼了。”但是脸上仍然有着毫不掩饰的怀疑之色。 楚茂德俨然一副主人姿态,“坐。” “不敢。”不管这个茂德帝姬究竟是真是假,他如今正处在被劝进的风口浪尖,半点随意不得。 “不敢?”楚茂德好整以暇地笑着,“马上你就是新的皇帝,有什么不敢的?” 张邦昌哭笑不得,他被劝进的事情果然已经人尽皆知,他无疑成为了众矢之的。 “臣,不敢僭越。” “是吗?”楚茂德有意想逗他,便扯开了衣襟。 张邦昌不小心抬头,就看到了她露出的大片春光,其上显眼的伤痕让他对她的怀疑消了一些。 她或许确实是从金营里逃出来的呢。 “张相公。”楚茂德把完颜宗翰的头放在一旁,这个好东西等会再看。她的声音带上了一点媚意,“看着我。” 张邦昌心里有点苦涩,“帝姬,不必如此。”他注意到了楚茂德放下的东西,目光看向它。 楚茂德挡住那个头颅,“别看它,看我。” 她自顾自地解开衣襟,“金人都是一群畜生,弄得本宫好痛。相公,你帮帮本宫。” 张邦昌知道他躲不过了。他深受儒家思想影响,即使大宋的皇帝都没了,帝姬在他心中也还是帝姬,是高山之上不可侵犯的玉簪花。而帝姬的意思,他也不能违背。 楚茂德站起来,张邦昌正好跪在她身前。她抓着他的头发,摁向自己下身。“给本宫舔。” 她此前被粘稠的jingye弄得恶心的想吐,早就用了术法清理干净了。 因而张邦昌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即使被侵犯过,她依旧像高岭之花,干净得不容染指。 “臣遵旨。”张邦昌的声音有些沙哑,高高在上的帝姬要他口侍,背德和逾矩带来的隐秘快感刺激着他,让他也感觉渐渐热起来了。 他伸出舌头,慢慢地舔舐女人的敏感处。 他含住那个圆珠,轻轻舔舐,害怕太用力会让女人想起从前的噩梦。楚茂德眯起眼,张邦昌的动作很轻柔,并且很有技巧,激活了她的快感。 张邦昌听到了楚茂德微微的喘息,受了激励一般,将舌头往下移,从外到内,小心地将舌头攥紧温暖湿润的xue内,细致地清洗着。 楚茂德本意也不是要跟他白日宣yin的,他舔得她很舒服,不过她并不想被快感支配,因而过了一小会,她就哑着声说,“够了。” 张邦昌听话地停了下来。 他仍然抬着头,脸上被她的水弄得有些湿了,眸子里满是虔诚。 楚茂德被他的眼神取悦到了,笑着说,“张相公,本宫很满意。” 她向他伸出手,“起来吧。” 张邦昌被她春光明媚的笑意迷惑,心跳漏了一拍,呆滞地伸出手,搭上了她的手。 她一使劲,把他拉了起来。他跪的有些久了,腿麻了,一下子没有站住,踉跄了一下,幸好及时扶住了桌子。 “现在,张相公可以看看我为你带来的大礼了。”楚茂德终于提起了完颜宗翰的头,一边解开包裹着它的衣服一边说,“张相公,你且放手去做。” 把衣服完全掀开之后,张邦昌终于看到了那个东西的庐山真面目。 他吓得大惊失色,刚刚燥热的身体一瞬间如坠冰窖般的冷。 “这,这!”这不正是攻破汴京城的金国大将完颜宗翰的头颅吗? “不然张相公以为,我又如何逃得出金营呢?” “他们那边应该会混乱一段时间,正好给我们喘息的时间,张相公,你应该知道该如何做。” 张邦昌瞪大了眼,“这可是完颜宗翰?” 他重新审视了一下茂德帝姬,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她怎么杀得了他。 楚茂德看出了他的疑惑,她起了坏心思,一把抽出藏着的短刃,直抵张邦昌的喉间。 “张相公,情迷意乱之时,最容易被夺去性命。” 张邦昌愣在了原地,死亡气息笼罩着他,他以为他也要死于楚茂德刀下了。 不过楚茂德只是吓吓他,只是轻轻点了点他的脖子,便收回了刀,“张相公,如今可明白,我如何杀得完颜宗翰了么?” 她自然只是胡诌一翻骗骗他的,以色诱人,只是她高兴时的小情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