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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邪功的折磨,为他们争取更多寻找根除法子的时日。作者有话要说: 全勤奖米有了QAQ哇的一声哭了粗来第57章惩罚“这个便是了。”帐篷旁,安夙将一个木盒小心翼翼地递给了秦招凰。秦招凰接过后也没检查,只是将之收好对安夙慎重道:“你与王正义行遍天下行商,能搜集到的货物也很多,尝试找找‘前尘’吧,这是盘踞你体内毒素唯一的解药。”安夙一愣,面色苍白问道:“你怎么知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同王正义说。我是自个儿算出来的。”秦招凰眨了眨眼道:“我可是个算命的,百算百准。你身上乌云笼罩,病魔叫嚣,我一眼便瞧出来了。”语毕秦招凰感叹道:“近日军中还当真是乌云密布啊。”封骐性命堪忧,而安夙体内剧毒盘踞许久。安夙虽然听不太明白秦招凰说的话,但依旧问道:“我的身体……对行军运势无碍吧?王大哥方才同我说了,要与大军结伴同行。”王正义与温宁安达成了共识,军队庇佑商队,而商队提供粮草补给。说来还是商队亏了,但王正义丝毫不介意,说是免费给温宁安都行。“自然是无碍的,你肚子里的小肚子指不准还能给我们带来天降之喜呢。再说了……”秦招凰得意道:“有我这个吉兆在,哪还怕什么凶气!”安夙笑道:“早便听闻秦国师因八字与命格奇好,得天独厚前所未有而还未成年便被奉天斋恭迎入神殿去给北淼祈福。”“那是。我出生当天家里的屋瓦都因暴风雨而塌了,母亲还从此重病了两年。”安夙:“……”什么?秦招凰神秘兮兮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这听起来是凶兆,但十岁那年奉天斋的人来了后才解释,所谓的屋瓦倒塌实则是因为家里祖祖辈辈经商,富足起来后手自然是不能有多干净了,而秦家的人也没多少良心,因而积了许多阴德,我便是将这些凶气给尽数驱逐了,转而只是让屋瓦倒塌,让凶灵被暴风雨给带走,秦家因此幸免于大祸。而母亲则是有恶疾,若不是那次病发而发现了,病了两年治了两年,迟早会被体内的慢性疾病给折腾得死去。”安夙愣愣地点头。秦招凰摊了摊手继续道:“不过这些一般人哪会知道,所以十岁之前我还是被当作扫把星,连吃都吃不饱呢。”见安夙若有所思,秦招凰笑道:“所以一切都有可能。病魔可以消失,连阎王都可以被请走。忘川没什么好怕的。”不说还好,但被这么一安慰,安夙忍不住便红了眼眶。“我……我有些害怕……”安夙抽气道:“忘川无药可解的。”安夙不想死。他想与王正义和孩子一起过幸福安乐的日子,他想和王正义一同陪着孩子长大,最后与王正义携手老去,归宁。“谁说没有,前尘不就是了?虽然难寻,但不代表寻不着。”秦招凰补充道:“你何不和王正义说说?别一个人撑着,我看你这四周的病魔大半还是从你自己的魂魄里生来的,积郁成疾你不会不知道吧?”安夙颔首。“谢谢……”夜已深,气温降了许多,寒意逐渐取代了燥热。温宁安在王正义的牵线之下给封骐找了小城内最好的客栈。虽是最好的,但里头依旧简陋破旧。不过温宁安也没得挑剔了,用宽大的床铺总好过闷在马车内。尘埃与蜘蛛网可以清扫,嫌床铺硬邦邦也可以从马车内将丝绸与兽皮制的软枕或靠垫凑数。封骐服下红清丹后更为难受了,不,应该说是前所未有的难受。温宁安慌得手脚无措,不过秦招凰等人却坚定地说这却是常事。红清丹能祛除所有的痛苦,但这世上哪有如此好的事?若想从此不被体内的毒或病痛折腾,便得先熬过第一夜,红清丹初次运作时可谓让人痛不欲生。封骐躺在床上微微喘气,额角有冷汗滑落。“吱呀”一声,破旧的木门被推开了。温宁安提着盛满热水的木盆走了进来。封骐强笑道:“你回来了。”温宁安将木盆放在床边,封骐拉住了温宁安的手道:“我没事,熬过这一夜便好。你别出去了,来来回回的不累吗?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行军呢。”见封骐另一只手紧紧地攥着身下的床单,说话的声音气若游丝,温宁安只觉得眼眶酸涩,心里一抽一抽。忍着心底的疼坐到床边,温宁安将一颗药丸递到封骐嘴边道:“吃了这个便不疼了。”温宁安给的东西封骐自然是不疑有他,张嘴便吞了下去。温宁安将毛巾给浸入木盆中,温柔地擦拭着封骐的额头。“怿心,我当真无碍。这一夜过后便好了,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别哭。”温宁安一愣,笑道:“我没哭。”“心底哭也是哭,我一样会心疼。”封骐伸手轻轻地抚摸着温宁安的脸颊。温宁安摇了摇头,语气坚定道:“没哭,我一定会想办法的,你不会有事。无论用什么法子,我都不会让你死。”封骐正想调侃,却是浑身一僵,只觉得不对劲。“怿心……你给我吃了什么药?”温宁安笑了笑,转身岔开腿横坐在封骐身上,从一旁取过了绳索将封骐的双手反折到其头上绑了起来。封骐吓了一跳,挑眉问道:“你在做什么?”温宁安道:“惩罚。”温宁安给封骐的正是令人情绪与身体同时高涨的“刺激”药物,封骐只觉得腹下燥热胀痛。哑声道:“怿心,你……”温宁安退下了封骐的上衣笑道:“让你上次把我关起来,这次我可要报复了。”封骐愣愣地看着温宁安。你在说什么?报复?当真?不理会封骐脸上的不敢置信,温宁安低身吻住了封骐的唇。秦招凰说了,若想减轻封骐的不适便用情.欲来遮盖过药物发作时的痛苦好了。情.欲总是最容易产生,最能支配身体与情绪的感受。温宁安吻得有些生疏,最后反倒是封骐夺了主权,领着温宁安的舌起舞,舌尖还不停地搔刮、挑逗温宁安敏感的上腔与齿贝。温宁安只觉得窒息,酥麻的快感从嘴边而来,传到了身上。封骐低声笑道:“怿心,你还想着要做上面那个?无需那让你兴奋的东西,我仅仅用嘴便能让你软成一滩春水。”封骐眼底满满的调侃与因药物而汹涌的渴望,还夹杂着几丝难以察觉的温柔。温宁安气极,取下了腰带将封骐双眼给蒙住。温宁安失神般地看着的封骐,结实的胸膛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