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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员工,还是俞铭海的助理……”邹均岩连忙摆摆手:“你仔细想想,现在的工作是你想要的吗?你是为了做助理这样的工作才离家出走的吗?说实话,我真的觉得你只是给俞铭海做助理的话,实在可惜。”“我……”顾汐彦脑中一片混乱,面对这样一个巨大的诱惑,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就在此时,包间的门铃声响起,侍应生推着餐车进来,顾汐彦趁着侍应生忙着上菜的时候,陷入了沉思。对,我的梦想一直都是是做经纪人,而现在的助理工作也确实是有排斥过的。可是如今有个这么大的机会摆在面前,为什么却没有办法一口答应下来呢?为什么心里那么的犹豫?为什么心里那么的不舍?顾汐彦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胸口竟然一阵阵的疼痛。邹均岩也看出了顾汐彦那难看的脸色,于是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那么痛苦,这个事情也还有一段时间,我们会先把新人计划推进下去,经纪人的话估计也要下个月之后去了。你不用着急做决定,到时候给我个最后的答复就好。”邹均岩“嗯”了一声,端起眼前的葡萄酒杯竟然一饮而尽,邹均岩只能一边摇着头,一边默默地再给他参上葡萄酒。“其实我以为你会很高兴的。”邹均岩也难以掩饰内心的失落,他本想给顾汐彦一个惊喜。顾汐彦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挤出一个巨大的微笑,并说道:“我……很高兴的!我真的特高兴!”邹均岩看着顾汐彦强撑的欢笑又迅速的消散,内心的落寞也增添了一分。他只能想着找找其他的话题,争取可以让气氛好转起来。“晚一些有烟火表演,如果去摩天轮的话,可以看得很清楚。我已经预定了票。”“烟火?”“嗯。其实这个是这次游乐园的特别项目,我对摩天轮实在没什么感觉,不过看到是特别项目就把票给买了,所以还是去坐一下吧。”“嗯嗯。”顾汐彦咀嚼着嘴中的食物,漫不经心的答应着。顾汐彦再次点亮手机,打开信息之后,还是只能看见自己发给俞铭海的短信孤零零地停留在对话里,而对方毫无回应。唉,我到底是在等什么。顾汐彦叹着气,将手机塞回裤兜里。两人各怀心思地吃完了饭,而顾汐彦对于海绵宝宝的兴趣也失去了一大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的竟然有一些浑浑噩噩,只知道跟着邹均岩的背影,躲闪着来来回回的人流,当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摩天轮下面。“先生,下一位就是你们了。”“啊?哦。好的。” 工作人员的声音将顾汐彦拉回了现实。“喂,您好。”邹均岩却在这个时候接起了电话,他将身体转过去,背对着顾汐彦压着声音对着手机话筒说着:“嗯,对。是我订的,我走的时候忘记了。不,不是,你们弄错了,那个不要送过去,哎,我马上过来,哎呀,你们赶紧的,好,好。”“有什么急事吗?”“没,没。汐彦,你先上去吧,这个摩天轮很快的,我去办点事情,估计赶不上摩天轮了。”邹均岩刚一说完,天上的礼花就“砰”地绽放开了。“你去坐吧,难得买了票,几分钟的事情。记得下来后再这里等我。”邹均岩看着天上的礼花,将顾汐彦推上了摩天轮。“咦?师哥?师哥?”顾汐彦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自己乘坐的小房间就已经离开了地面。随着摩天轮的升起,眼前视野也逐渐开阔起来,礼花仿佛盛开地越来越耀眼,连燃烧后的火花都似乎触手可及。顾汐彦被眼前的景色给吸引住了,那些缠人的烦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嗞——嗞——大腿上一阵酥麻。顾汐彦赶紧掏出怀中的手机,看见一条新信息。“圣诞快乐。”发件人,俞铭海。顾汐彦咬着嘴唇开心的笑着,迅速按下“圣诞快乐”几个字回复了过去。他紧握着手中的手机,释怀地仰望这满天的烟火,他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他的犹豫、他的不安,都是因为这个人,这个被他拽在手心里不愿放开的人。而身在病房中的俞铭海,正坐在沙发上反复着顾汐彦发来的“圣诞快乐”四个字。其实他也是纠结了很久,才终于发出了这条圣诞问候,却没想到收到的竟是这样简单的回复,失落迅速掩盖了他本来的自信,让他一蹶不振地倒进了沙发里。叮——手机突然又响了一声。俞铭海“嗽”地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看见于顾汐彦的对话里又多了几个字。“今天的烟火很美,你看得见吗?”俞铭海走到窗前,意外的发现在眼前高楼的间隙里,能看见几簇奋力往上挣扎着绽放的礼花。它们虽然被遮掩在层层的高楼之后,但那耀眼的光芒反射在高楼的玻璃上层层叠叠,繁杂而绚烂。“烟火,很美。”手机上打出了几个字。俞铭海迟疑了一下,又按下几个字。“和你一起看烟火,很美。”☆、33出院礼花争先恐后地窜上天空,它们用力的燃烧着并且越开越盛,那些缤纷的碎片热烈的奉献出绚丽的光彩,与摩天轮上彩色的灯光交相辉映。言情穿越书更新首发,你只来151看书网顾汐彦的面孔在烟花下变换着光晕,扬起的侧脸的光晕中忽暗忽明。随着摩天轮的下降,那些光晕逐渐暗淡,那些礼花也越来越远。邹均岩回来的时候,已经错过了这场礼花盛宴,他们只能跟着散场的人群,结束了这场游乐场的约会。邹均岩开着车将顾汐彦送回了医院,临别的时候,从后车厢抱出了一个有半个人大的纸箱。“这个......”顾汐彦看个这个庞然大物一脸的诧异。“我帮你抱上去吧,是礼物。”“啊?礼物?”“我走了以后再打开。”“哦,好。“顾汐彦这下可慌了神,自己完全没有意识到礼物这个东西,所以什么都没有准备,他心不在焉地跟着邹均岩出了电梯、进了病房,然后还是没有想出来一点头绪。邹均岩将纸箱放在沙发边,自己也随意地往沙发上一坐。顾汐彦最后决定还是对邹均岩坦白从宽,于是一边尴尬地笑着,一边弱弱地说:”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