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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雷电之光照在季杏棠一派漠然的脸上,白啸泓舔了舔他的脸颊,睫毛触碰在一起让他眯了眯眼,“活像个没有热气的死人,想和你一起尝尝做人的滋味。”不住的挑逗亵玩,一股浓稠射在自己手里,白啸泓又刻意使坏往他后庭抹去。黑暗、雷电、jingye,刺激了他的神经。白啸泓把两根手指伸进他嘴里搅弄他的舌头,又怀着折辱此人的心情抠挖他的喉咙,撑开手指左右抵住他的喉管,搔痒。喉管里的嫩rou被玩弄,自己的膻腥味道让他作呕。季杏棠控制不住附在床边去吐,很少进食什么也吐不出只能干呕。白啸泓半跪在床上,看他领如蝤蛴,俯身过去咬住他的后脖颈,十指交扣,季杏棠的脖子抵在床綁,白啸泓的覆压使得白软的棉被变成藤蔓教他窒息。白啸泓偏头舔住他的喉骨,才感觉到这块软骨蠕动起来都有气无力,便把他翻过身来骑跨在他腰肋。解开腰带,火热胀痛的的物什弹了出来。白啸泓看着他禁欲的脸,就把他的头按向了自己腿根,那东西抵住上颚划过舌头,温软潮湿的喉咙口被rou刃长驱直入,再一下下抽送,水淋淋的东西在口腔里跳动着变的更大更硬。季杏棠脸色涨红呼吸困难,只想呕吐,感觉到那东西猛地在自己口腔里跳动,他的心脏抽动了一下,像被麻绳鞭绞……这般折辱。白啸泓抽出柱身,将柔软的端口在他嘴唇上磨蹭几下,浊白炙热的液体射在了他下颌上,腌臜黏腻弄满了脖子。季杏棠刚解脱了束缚就侧身呕吐,窗外的冷风灌进了喉咙,火热的喉咙被冰刀割了一样难受,直呕的他眼珠猩红眉目狰狞。白啸泓并没有给他他多纾缓的时间,一手抓了他的手钳箍在背后,一手摆正他的小腿又勾住了腹肚向上拢起,是趴跪在床上的姿势。季杏棠适才回头,眼神里终于带了一丝感情,终于让他觉得屈辱,闪电映的他眼里有一团炙火,白啸泓哼笑一声,把他的头狠按在床上,下身就捅进他的体内鞭挞起来,他讨厌别人碰过这个地方。季杏棠的脸埋在柔衾里让他无法呼吸,闷燥潮湿腥气更让他想吐,后庭忍受着狂蟒的冲撞,敏感的rou壁被磨的火热刺痛。力度和深度都由不得他做主,只虚弱的喘息,愈发虚颓却不自知的死死咬住白啸泓的手指。白啸泓指骨麻痛松开了手。季杏棠扒着床沿呕吐,他呕的用力连带着肠道都蠕动起来,加之后庭的痉挛,整幅身体都在吸绞他,白啸泓控制不住泄在他体内,深呼了一口气从他体内出来。趁着喘歇片刻,白啸泓脱掉了外面湿冷里面热潮的衣服,看着季杏棠惨白的脸心疼到极点开始生气,俯身死死地掐住被蹂躏到麻木的下颌,贴着他的脸说,“为什么不讨饶?”随即哼笑,“舒服了?”季杏棠不曾呻吟哀叫一句,只有嗓子里闷哼的呜咽,脸上的表情除了凝眉吃痛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不理不睬的态度让白啸泓不舒服,强制地把他的身体扳过来正对着自己,又掐住腰肋破开褶皱往溢出靡靡之液的地方捅了进去,抓了他的手抚着他自己的肚子。季杏棠被突起硌到,他若是睁眼一定可以看到腹肚微凸的形状,触觉告诉他只有骇人二字。入口的浊白被辗捣成麋渣碎末混合着黏腻的汗液,声音羞辱煞人,白啸泓架起他的膝窝又是一次强有力的冲刺,身下人半死不活的由他凌辱。他越是满不在乎,白啸泓越是愤怒,喘着粗气低沉着声音说,“你不仅是喂不熟的狼崽子,还是教不会的下流货,随便找个婊子都比你叫的好听,是不是要让兄弟们教教你,手下可有不少人知道苏少九把二爷当兔子玩。”季杏棠闭眼咬着嘴唇只言不语,只当没有听见。白啸泓又说,“你不是想见少九吗?今天你死在这儿就能去见他了,不过你的位子可是兄弟们森森白骨堆出来的,你死之前难道不该犒劳你的死士,我就在旁边看着脚震上海滩的季二爷能馈报几个弟兄!”少九、死了。季杏棠终于睁开了眼,虚晃地看着乌漆麻黑的天花板一片眩晕。他对少九谈不上喜欢,少九却是他的选择、他的信仰、他的新生,他下定决心和这个人说离别,全心全意的去接受少九,和他说欢喜。那天晚上少九还和自己一本正经的说笑“你什么时候嫁给我?”憨态可爱。当时他想啊,这不是个问题倒像个承诺,把旧尘封在心底往生都是清朗的。只是一眼没看住他,鲁莽就要了他的命?季杏棠看着他平静地说道,“你说……我留在这儿……就……放了他……啊?死了?”白啸泓居高临下地蔑视着他,这种时候!“是啊,我亲手挑断了他的手脚筋,亲眼看着他被人活埋在西郊的乱葬岗。你人在这儿,可心不在这儿,是你逼我的。”下身被白啸泓死命的冲撞,由爱生恨最不得善终。季杏棠都忘了,他的鬼话从来不能信,只会祸害了别人,他苦笑两声随即疯癫起来,手攀上了他握着自己腰腹的手,摸索着扣住他的手指、攥紧,迎合、一声酥入骨髓的呻吟。白啸泓的后脊骨直蹿了一股电流,低垂了眼睫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放松了身体。季杏棠趁他松懈,借用他手掌的力度屈腿坐了起来,后劲让他顺势扑到白啸泓胸膛上揽住了他的脖子,热烘烘的气息喷到他耳蜗上,故意激怒这头狂野的烈狮,“好听吗?舒服吗?少九可比你厉害多了,有本事cao死我,我下去天天叫给他听。”羽箭倏忽穿耳而过,白啸泓半晌分神,他认识这个人——隐忍、刚毅、英气、不可轻贱半分,怎地说到苏少九,坐到自己怀里的身子都柔软起来,白啸泓一把搦住他的脖子按倒在褥子里,猩红着眼吼他,“你怎么就这么贱!”季杏棠嗔瞪着他,这是他所有的感情,怨、怨到自轻自贱,“你不就是喜欢别人贱给你看、浪给你看,我几时要你来养?我几时要你来教?啊?泓哥儿?还是喜欢我叫你‘相公’?‘官人’?”季杏棠又猛地坐了起来,非要贴着他的耳朵同他说的明白,“你才贱!你这么想把我生吞活剥了,顾忌个什么?我又忘了,一回来就是一股子脂粉奶腥气,是不是没要了糖儿,专门糟蹋孩子,他们和糖儿像不像?告诉你,痴心妄想去罢!是你自己一点儿一点儿把他吃的骨头渣都不剩,我又算个什么东西!”床笫之际莫开口,是非要把他惹恼了才肯罢休。比禽兽何如?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滴泪落在季杏棠肩头。算什么?虚情假意。“你可真是矫情,都是你逼我的。”他软软的笑。“是你逼我的。”他从来不是一个善心人。院里雷电交加,房内巫山云雨。呻吟、喘息、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