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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果然,睡下不到两个时辰鲁格就到了,同时带来消息,大永朝廷果然开始调动兵马往云州聚集,似乎有要将他们合围之势。容肃等人不再迟疑,立刻动身,赶在中原兵马来到之前进入塔塔山脉。玄德二年夏初,大永朝廷屯兵塔塔山脉以北,蓄势待发。南宫乐是最后一个到达云州的,在他之前,上官云鹰已带着武林盟的人赶到,秦霖生为了替思煦保密身分而没有亲自前来,只派人送来针对蛊毒的解药,希望有备无患。「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轻尘不是那种人!」「希望吧……但如果不是……他去南疆做什么?」走到帐篷外,南宫乐听到里面传来离傲和上官云鹰的交谈声。前者断然否定了什么,而后者的回答则有些不确定。帐内,上官云鹰的诘问令离傲哑口。出京之前,他可以很肯定地告诉对方,他们是为了抓住容肃。但现在,他也答不出来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肯定不会是叛徒!」离傲负气地说,但斩钉截铁的口吻不容置疑。听到这里,南宫乐笑了,这才不疾不徐地撩帘进入,水灵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笑着寒暄,「小离傲,好久不见啦。」离傲眼角抽搐,没好气道:「南宫乐,你别乱称呼,论年纪,你比我小;论辈分,你爷爷都要叫家父一声叔叔;论个头——」他轻蔑地看了眼才到自己下巴的家伙,撇撇嘴。南宫乐也不恼,笑咪咪地说:「本来嘛,我的确没资格在你面前称大,不过俗话说得好,有求于人必先礼下于人。就凭我掌握了小尘尘的最新动态,你让我称大一回,也不为过,对不对?」离傲眼睛骤亮,伸手抓向他的肩膀,急切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啧,非礼勿动,我家小盛盛可是会吃醋的。」南宫乐一抖肩膀避开他的触碰,很是欠扁地拍拍衣袖。离傲此刻哪还在乎这个,紧张地注视着少年,生怕漏过哪怕只是一个微小的眼神暗示。南宫乐没有正面回答他,摇摇扇子悠然说:「看在你如此信任小尘尘的分上,告诉你也没什么,不过嘛……」他坏心眼地断在这里,离傲的心提到喉咙口,这辈子他可能都没这么紧张过,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少年的脸,却无法从那双古灵精怪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南宫乐忽而一笑,离傲的心还未回归原地,少年突然板起脸,质问:「我怎么听说你要大婚了?」「什么?!」离傲的反应比他还大,咬牙切齿地骂道:「你听谁胡说八道的!我要大婚?我怎么都不知道!」南宫乐审视的目光绕着他的脸转了一圈,似笑非笑。「你真的不知道?」「不知道!」离傲没好气地说:「轻尘什么情况?你还说不说?」南宫乐转转眼珠,风马牛不相及地说:「我听闻天机谷现在乃是令堂当家。」离傲警觉地瞪向他,「你什么意思?」南宫乐很是无辜地摊摊手,「没什么,只是看你也一把年纪了,连个未婚妻都没有,还和某人走得那么近,从江南追到京城又追到云州,指不定有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呢。」离傲没了表情,幽深的双眸沉郁似海。良久,他沉声问:「你什么时候听说这件事的?」「两天前吧。」丢下这句话,南宫乐就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对上官云鹰招招手,笑呵呵地说:「来来来,我们来好好讨论一下这回南疆宵小窃取中原宝贝的事。」究竟顾轻尘是不是叛徒?最后情归何处?请看月光之城211番外纽约,希尔顿饭店。开到最强的冷气让房里冷得像冬天,顾轻尘从容地将尸体搬上床铺并为死者盖好被子,随后从清洁车中拿出一套西装快速换上。转眼间,他已变身为一个身着高级西装的白人男子,如同每个入住这里的顾客一样,光鲜而体面。站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他安静地等待电梯到来。片刻后,叮咚声轻盈响起,电梯在面前缓缓打开,露出几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中间的那个白人男性将近一米九的高大体格,匀称而矫健,爆炸性的力量感从手工西装笔挺的质料下毫无保留地透出,与这样的气质相呼应的,是那双透着雄鹰般锐利的深棕色眼瞳。他看上去一点也不普通,簇拥在他身边的数名黑西装手下更是佐证了这一点。像是被这样的威严所震慑,顾轻尘低下头,慢慢地走入电梯。电梯在四楼停下,男人领着手下们走出电梯,从头到尾似乎都没有多看一眼电梯里的另一个人。顾轻尘看了眼镶嵌在墙面上的镜子,与自己四目相接的是一张陌生的面孔。片刻后,他面带微笑走出饭店的大门,如同每一个来此入住又离开的旅客。当他拐进阴暗的小巷时,看似随意地往脸上抹了一把,rou色的面皮随之剥离,露出一张俊秀的东方面孔。他目光清冷,神色漠然,本该是个冷酷的人,却因那两片天生上翘的粉唇而平添了几分亲切感。然而此时,一个本不该出现的身影令他停住脚步。黑发棕眸的男人倚靠在阳光照射不到的阴暗角落里,星点烟火在他手中忽明忽灭,当顾轻尘出现时,他抖落烟灰,优雅而从容地走到他面前。粗糙的指腹抚摸过那张熟悉而眷恋的脸庞,男人嗓音低沉的轻声唤道:「尘……」顾轻尘垂眸,轻轻一笑,「果然瞒不过你。」男子勾起笑容,「那当然,我对你身体的每一处都了若指掌,不论你怎么变装……我都认得出……尘,好久不见。」带着浓重义大利腔的英语像歌剧一样优美,由他富有磁性的嗓音吐出,抑扬顿挫,听得人目眩神迷。顾轻尘柔和了目光,任由自己坠落在这片棕色的深海之中。「好久不见……塞安。」唇角相贴,气息缭绕,身躯的火热似乎要透过衣物将对方燃烧,暧昧、诱惑,一如多年前那样。夜幕下的都市在灯红酒绿中弥漫yin靡的气息。希尔顿顶层的总统套房里,yin靡的气息伴随着散落在地的衣物而益发浓厚,强而有力的冲撞将两人同时送上巅峰,塞安双手撑在床上,自上而下地欣赏着情人被情欲染红的面容,细碎地亲吻着,片刻后才抽出半软的阳物,拥着对方躺下。抚摸过情人身上凹凸不平的伤疤,他心疼道:「你又受伤了。」顾轻尘闻言不过是淡淡一笑,「执行任务哪有不受伤的。」更何况距离上次见面都五年了,哪有丝毫不变的道理。塞安却说:「那就别做了,我教给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