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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被风吹更容易发烧了。”霁叶:“……”装什么温柔,不过脑袋瓜子上确实都是汗,风一吹脑门儿都跟着疼。“就是……就是看你那儿挺红的,脑子抽了就上手了……”金铭磕磕巴巴的解释。但他说的是真的,昨儿晚他咬了霁叶那里,那家伙跟嗑药上瘾似得,爽的直叫唤,金铭没忍住多玩了会儿,结果今天就有些肿了,跟樱桃红似得。“你他妈可别那样弄了,我穿毛衣现在都觉得剌的慌,疼……”“啥疼啊?”江季同老远的又跑回来了,“你俩坐月子呢走那么慢?”霁叶:“你这孙子有活力,当然跑的快。”“我说,霁叶,你这人有没有游戏精神?你玩游戏得敬业啊!我被你那雪球吓得跑出去一里地了都,你怎么不追我?”江季同喘着粗气儿问。“追你,你头上有花啊我追你,傻逼,我就是吓唬你一下,瞧你那怂样儿。”江季同:“……嘴真他妈毒。”金铭渐渐的走在那两个人的前面了。霁叶也不知道要去哪吃饭,就老老实实的在后面跟着。出了大胡同,顺着大街走了一会儿又往前走,霁叶也没问,方向大概是他们学校那边。三个人走了十来分钟,各种拐来拐去,进了一家拉面馆儿。霁叶一进门吸了吸鼻子,葱花的味道,感觉堵了一早上的鼻孔通透了。“三大碗面,一大笼包子”金铭对老板说。“好嘞,稍等哈,放辣椒不?”老板问。霁叶和金铭说:“放。”江季同说:“不放!”霁叶没心没肺的笑了,“呦,同哥不敢吃辣椒啊,那这不行啊,以后搁家里边儿会怕媳妇的。”江季同倒是无所谓,“怕就怕呗,要有了媳妇儿反正早晚都得宠着的。”霁叶下巴往胸口处抵着,特认真的问他,“诶,你媳妇儿以后不得是个男的啊?”“咋的,是男的,你愿意当不?”江季同问。霁叶没理他,这人提起这事儿就没个正形儿,谁知道他是真的假的啊。霁叶和江季同在桌子的面对面坐下,金铭就顺势坐在霁叶的旁边。金铭把霁叶的帽子给他扯下来,“一会儿出去的时候记得再戴上。”江季同的眼神在霁叶和金铭之间来回飘忽,“你俩不会是有一腿吧?”“你说什么呢……”霁叶瞪着江季同,底气十分不足。他跟金铭怎么能算有一腿呢,最多是互相撸了一把而已。江季同笑,“瞧你那难以置信的小眼神儿,我逗你呢,钢管男。”“钢管男啥意思?”霁叶问。“说你几把直,直男。”江季同喝了一口茶水,“你别说这小饭馆儿虽然小还挺有情调,竟然给提供竹叶青。”霁叶又不说话了,感觉今天的江季同格外的讨厌,他说啥都讨人厌。江季同自言自语了一会儿觉得甚是没意思,对面跟坐了俩僵尸一样,看谁他妈更沉默。过了一会儿,“诶,我怎么越看越觉得……”江季同一只手摸着下巴,两只眼睛在霁叶和金铭之间来回的扫量。“觉得啥?”霁叶被江季同心里看的发毛,心里没底,不会是金铭的嘴昨晚被自己啃破了吧?“我觉得你俩很有夫妻相啊……”江季同边说还边点点头,觉得自己想的很有道理。“神经病啊你……”霁叶等了半天就等他说句这个。“但是,霁叶你没金铭白,金铭跟个小白脸儿似得,虽然他比你高可是你看起来比较闹腾,要是分个主次的话,就是你主外金铭主内。”江季同也认为自己实在是太无聊了,他这会儿竟然觉得金铭和霁叶很配……真他妈见了鬼了。“你形容狗呢还闹腾。”霁叶扭头看向做面老板的厨房窗口,心里竟然有些小得意……我主外,金铭主内,岂不是我比他有人男子气概?我在外养家糊口,他这种秀气的花瓶只能负责貌美如花。面上来的时候霁叶还沉浸在自己主外的夸赞里,等一回神惊讶道:“卧槽,烩面!”“恩。”金铭轻声回应。江季同呆呆的看着金铭,他在这儿喊了那么久,金铭没理他一次,霁叶喊个烩面金铭就他妈回应。霁叶挑起粗粗厚厚的大面条,面汤上面带着点儿油星子,飘着青青的小葱花,看起来令人胃口大开。霁叶边吃边赞叹,“卧槽金铭,你他妈怎么知道这家店的!我好喜欢。”金铭给他往碗里夹了一颗卤蛋,“昨天在啤酒鸭那儿,你走之前不是锅里下了烩面吗?你说没吃够。”霁叶:“……”卧槽,这都听见了……江季同嘴巴张的卤蛋都不够塞:“不是吧……你俩难道是在秀恩爱?”第0章52.简单,粗暴霁叶要不是嫌江季同的头发可能不干净,就去拿自己的筷子去敲他的头了,“你他妈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当然知道。”江季同也不遮遮掩掩了,低头喝了一口汤,“男的也能秀恩爱啊,又不是没见过。”“我知道,我又没说不能。”霁叶也低下头去夹包子吃。他从昨天开始就感觉江季同可能真的喜欢男的,虽然见的不多……可大家毕竟是兄弟,不用拜把子过年也要给一个老祖宗磕头的那种兄弟,所以就算他霁叶本人不喜欢男的,为了兄弟也要挺一挺,反正都是搭伙过日子,管他男女呢。一顿饭霁叶是吃到餍足,临走前打了一个满足的饱嗝,金铭看了他一眼。江季同背后一阵恶寒,总觉得金铭平时冷酷的眼神里对霁叶充满了爱意。这个认知真他妈惊悚。“雪又大啦!”霁叶抬头看来看天空,一大片一大片的雪花飘落,落在脸上凉凉的。金铭再次提醒他戴帽子,霁叶说知道了。又往前走了一个路口,金铭站那儿不走了。霁叶知道他一晚上没有回家了,虽然嘴上说着没事,不过家里人要是找不到肯定也会着急的,于是指了指金铭家老宅的方向,“这儿没你的事儿了,赶紧滚吧。”金铭也没说啥,抄着裤兜就走了。高挑的背影越走越远,宽厚的肩膀渐渐被白雪覆盖,一个看起来很有安全感的男人,只是此刻显得有些孤独和落寞。霁叶把帽子又往眼前遮了遮,叹了口气弓着腰往前走。不然脖子里会一直漏风,想到曾经发过不戴围脖的毒誓,只能硬生生忍下。雪地里走路的声音听起来很舒心,厚重的安全感,只是身后跟有个尾巴似得一直响。霁叶转头看到还跟着他的江季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