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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简洁。宋远就知道她是闹着玩的,好奇地抽出她的试卷扫一眼,看清楚答案后差点没把嘴里的茶喷出来。这何止是闹着玩,这简直就是牛头不对马嘴,胡说八道。宋远着实被杨君宁气到,要是杨君宁在此地,他一定要把这试卷糊在她脸上。还不等宋远消气,门外就响起一阵脚步声,守卫恭敬道:“见过城主,见过二公子。”宋远一慌,下意识的把杨君宁的试卷捏成纸团塞进衣袖,然后端起茶杯若无其事地喝茶。梁简和梅争寒一前一后进屋,宋远装模作样地放下茶杯起身行礼,梁简抬手示意他免了,走过来在另一边坐下,翻看宋远送过来的试卷。梅争寒走到宋远边上坐下,仔细把自己湿润的长发撩在椅子后背,靠着椅子盯着房梁不说话。宋远只当他是今天累着了,并没有觉得异样。梁简把送来的试卷翻了翻,忽然问道:“杨君宁和叶白衣的试卷呢?”宋远一惊,险些把桌边的茶碗打翻在火炉里。梁简抬头看向他,把其他试卷压|在衣袖下,手肘撑在桌上,对宋远伸出手道:“给我。”不用问他也笃定是宋远拿走了,这两个人都和宋远有关系,若是他们在试卷上说了不该说的,宋远自然会帮他们遮掩一二。宋远目露犹豫之色,叶白衣根本就没答,白纸上画的是他的丹青,而杨君宁完全就是乱写,他抽出试卷也只不过是觉得没必要让梁简看见。但没想到梁简竟然点明要他们的答案,想来是一开始就充满期待,可答案一定会让他失望。“叶白衣没答。”宋远省去叶白衣画他丹青的事,只说叶白衣没答。梁简颔首,似乎料到是这个答案。宋远从衣袖中拿出被他揉成一团的白纸展开,放到梁简面前的桌子上道:“这是杨君宁的,我觉得你也不必看了,我能把答案给你背出来。蒸笼包子铁板烧,小葱豆腐鲫鱼汤。”作者有话要说:梁简:出几个关于行军打仗的问题,考考那些武人叶白衣:这题没意思,还是画宋远比较有趣其他人:这题好难,一定要好好答杨君宁:吃的吃的,还是吃的第82章梁简问的是军事,可杨君宁写的是菜谱。宋远有几分无奈,梁简却是楞了一下,而后哈哈大笑起来,拂袖道:“这个杨君宁可真有意思。”一旁神游的梅争寒也被这个答案吸引注意力,他把纸从宋远手上抽走,仔细的看着那句话,在心里默念一遍,分开细细的琢磨。而后也如梁简一般,大笑不止。他两这默契倒是让宋远糊涂了,宋远知道杨君宁写的答案好笑,但也不至于让这两个人这般失态。杨君宁不过喜好美食,大概是答题的时候饿了,随笔写的。“她可真是个天才,还能这样形容行军作战之事。”梅争寒扬了扬手上的纸,道:“我记得第一个问题是与敌军交战大坡口,但敌军身穿重甲刀枪不入,该如何破敌智取。给出的条件是七月中旬,双方力量悬殊,敌军兵力多一倍。大坡口崇山峻岭密布,只有一条崎岖小道可入山门,可谓易守难攻。我看到这题的第一时间想的是在山间设障碍拖延时日,重甲虽然刀枪不入但不轻便,不适合山间作战。没想到杨君宁想的却是看戏,想来也是,七月中旬的大坡口燥热难当,如同火炉炙烤大地。穿着重甲行军登山,岂不是就是笼上蒸包子,给人送菜。”杨君宁并非没有答题,相反她答的很认真。梅争寒看懂她的意思,握着那薄薄的一页纸侃侃而谈,好似在透过这可笑的菜名和杨君宁畅谈军事布局。他说到兴起之时,眉飞色舞,意气风发。宋远不解,那在他看来就是菜名并非行军之道,对梅争寒的解答不敢苟同。梅争寒却并未理会他,又把剩下的答案细看,在心里和杨君宁较量。梁简目不转睛地看着兴致高昂的梅争寒,仿佛又回到前世看他指点天下格局,挥斥方遒的时候。他认真起来的模样就像是一头高贵的狼王,霸道,桀骜,不容反驳。那是与生俱来的贵气和骄傲,让人无端生出一股占有欲,想要征服他,占有他,把他困在床笫之间,享尽人间极乐。让他的骄傲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变成压抑的喘息和呻|吟。梁简心头火|热,他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动作轻而缓。他的心已经乱了,但他的动作比任何时候都要慢。他端起茶杯细细品尝茶水的味道,不慌不忙,好整以暇地欣赏面前的风景。真好看,他的大将军真好看。青丝如瀑,剑眉星眸,鬓若刀裁,唇红齿白。若是用一种花来形容,是漫山遍野的映山红,灿烂若云霞,是人间的火焰,怒放在丛林,热烈绚烂。梅争寒手中的一页纸已经化作杨君宁的幻影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他总算舍得把纸放下,眸光璀璨,热血沸腾。梁简扣住那页纸,唇角含笑,眼带风|情。他对梅争寒的赞许尽在不言中,梅争寒接触到他的眼神,仿佛被火焰撩到,匆匆避开。宋远算是寻了空隙,插|入二人之间,问道:“看来你们对杨君宁很满意,虽然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参加比赛,但想来不是为了大统领,你们不会不明吧。”丘桐国女子为官并不是什么稀罕事,但杨君宁是千羽门的少门主,她和叶白衣一样是独子,肩上有需要承担的责任。梁简知道是这个理,不过他考虑的却是另一件事,让杨君宁这个‘奇’才做大统领太屈才。“大统领的位置自然不是她的,现在我们需要在这些人里选出一个合适的人才。”梁简轻敲着面前放的试卷,今日通过武试的人不算杨君宁和叶白衣,刚好三十个。这三十个都是身手不凡之辈,只选一人实属浪费,所以其余的二十九个梁简也没打算放弃。他现在要的就是给这三十人合适的位置,大统领是其一,其二还在进行中,但想来也快了。军事是宋远的弱项,他留下来也帮不上什么忙,眼看天色渐晚起身告退。宋远一走,屋子里就安静下来。但是这个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甚至都还不够梅争寒游神去想起自己亲|吻梁简的事。有人在院中等候多时,直到宋远离开才出现。五花大绑的人被丢进暖阁,脸和地板来了个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