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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确认信息,再收上去等考试发。结果一个课间的功夫他就丢了。 cao,想想不寒而栗,杰哥暴怒。 “薛业。”祝杰不轻不重拍着他的左脸教训人,最后一下有点重,“疼么?” 薛业失措,显然没料到杰哥在食堂怒了。“疼。” “疼就对了。”祝杰给他指了个方向,“坐着等去,桌子擦干净。” “嗯。”薛业背着包去找位置,擦好桌面又倒好几杯温开水来。没多会儿祝杰端着托盘坐到对面,素炒什锦、青椒炒鸡胸rou丝各两盘,两碗米饭和一碗鸡汤挂面。 他把面推给薛业,扔过来一张新饭卡。“和同学都熟了吧?” “还……行。”薛业应付着,跟谁都没熟,“杰哥你有心事?” “没有。”祝杰吃菜会过油,夹着香菇片在水里涮了涮,“吃饭别说话。” “哦。”薛业佩服杰哥恐怖的魔鬼自控力,从没在任何方面放纵过。但杰哥确实有心事。 很多心事。曾经薛业以为是杰哥没当上田径队长,所以他处处针对那个男生。结果田径队长高一下半学期主动卸任,杰哥顶上,也没高兴多少。 学生会聚餐刚结束,白洋从二层下来直接看到了这一桌:“呦,吃这么晚,食堂都没人了。” 低头吃饭的俩人同时抬头,皱眉头的动作整齐划一如同镜面。 “不欢迎我啊?”白洋优雅地支着桌子笑了,“刚开会说到11月份省级比赛,聊聊?” “聊呗。”祝杰面无表情地说。 “那我就坐下了啊。”四人桌还剩两个座位,白洋自然想和薛业同侧。刚有这个趋势,祝杰左手轻轻点了点左侧的塑料椅座。 白洋以为是叫他坐,薛业出乎意料地站起来,拎着硕大的运动包坐了过去,头也不抬地继续吃面。 “坐。”祝杰看着对面两个空座对白洋说。 作者有话要说: 田径队前队长张钊:干!合着上本书里我被打了三年小报告就因为你杰哥有心事? 第9章双人戏 白洋释然一笑选择坐薛业对面。“怎么,特意来找薛业吃饭啊?” “顺路。”祝杰一把低沉的冷嗓,比前几天沙哑。 “哦。”白洋拖长尾音,“东校区和西校区只是顺路。” 祝杰,这批大一新生里夺目彪悍的存在,还没开学就出名,出名方式很野。 白洋对他了解甚少,几次接触下来发觉这人性格很微妙。不会做人,从不在乎所谓情面,也无所谓被别人敌对。赛场作风口碑不高,别惹,惹就抢你跑道,别你过弯,跑完揍你。 追他的人不少,人缘奇差,也是独来独往。 可和他打过几场球,白洋发现他另一面。团队合作直接反馈鲜明性格,祝杰控球不野,是个稳扎稳打到非常可怕的人。扎实的基本功,轻易不投可每投必中,在不保证队友得分的情况下,能绝对保证对方不得分。 别人3V3的乐趣在得分,他的乐趣在防。 不耍帅,不贪多,不突进,最难摆平的那类防守型大中锋。还他妈喜欢控分。 绝对要控场的性格,和他打一场很累,无论是精力还是时间都是一场消耗战。白洋和他打过5场,4场平手,控分控得滴水不漏。 中长跑这个项目同样苛刻。短跑要爆发力和速度,长跑要耐力和心肺,中长跑要的是同等距离下以最少的时间尽可能的发挥身体的爆发力和耐力。 后半段考验肌rou乳酸耐受力和有氧供能,每一块肌rou、每一项指标都要出类拔萃。所以这个项目练的人多,练出来的人少,因为它的门槛看上去简单实则苛刻无比。 制衡,总而言之就是不能有短板和破绽。 至于薛业打篮球是什么风格,他同样好奇。最后白洋单刀直入:“11月底省级比赛,有没有想跟一队参赛的想法?” “看成绩吧,成绩不行去也是白搭。”祝杰夹起一块茄丁涮了涮,水面瞬间飘起一层油花,“茄子。” “什么?”白洋匪夷所思。 薛业放下筷子抽了一张餐巾纸,顺从地吐了出来。 白洋有点震惊,故意问道:“薛业吃不惯食堂的菜吧?”谁料薛业直接跳过了他的问题,安安静静喝起面汤。 晾得白洋略微尴尬,当真不好下手。祝杰全身湿透,薛业额发微乱,满桌只有肾上腺素沿血管蔓延的压迫感。 短暂沉默后祝杰看向白洋,声调下沉又不像责备,左手搭在薛业脖子上。“叫人。” 薛业老实地放下汤碗,爽快利落地叫了一声:“白队。” 有意思,真有意思,白洋越挫越勇朝他一笑:“别白队了,等你将来入队再叫这个,叫我白洋就行。你和祝杰关系这么好,怎么不去看他训练啊?” “我俩关系没好到那个程度。”祝杰盯住白洋的眼睛。 “是吗?”白洋露出思索的表情,“可我怎么听昌子说他和你高中三年一起训练?” “他帮我拎包。”祝杰又一次拿起筷子。薛业忍下把白洋捶飞的冲动,不断挑出菜里的青椒丝,一根一根往外扔。 薛业吃饭离奇挑食,上次聚餐白洋已经观察到了。这时祝杰偏头看他一眼,薛业半空中的筷子顿了一下。没吃几口又开始挑,祝杰又看他一眼,薛业把刚要扔出去的青椒丝放回盘子。 再下次,祝杰直接撂下手里的筷子,薛业苦着脸立马把青椒丝吃干净。 白洋像看电影似的看他俩演默片,祝杰的出现激活了薛业的灵魂。 他的注意力全在祝杰身上,眼睛关注祝杰每一个动作,脑袋揣摩他每一个动作背后的想法,认真安静地陪他杰哥吃饭。祝杰不用回应就收集了薛业全部的视线。怪不得高中叫薛舔舔,他确实很舔,可舔得很快乐。 这点快乐让他义无反顾。 白洋沉默良久,似笑非笑地说:“对了,孔玉这几天的训练情绪不太好,那天在室内馆你说话太直白,伤着他了。找机会道个歉?” “道歉?”祝杰懒懒地靠向椅背,“我为什么要道歉?” “因为你的话语过于犀利伤人,即便你有那个想法,人与人之间也要学会留分寸。”白洋挑明了说,“况且孔玉在追你。” cao,孔玉?哪个?薛业筷子一停,想了想,哦,师侄。 祝杰笑得很轻蔑:“我没有让他追我,他可以不追。我也告诉过他不可能,为什么还要道歉?” “你好像从不在意别人的感受?”白洋追问。 祝杰的笑容消失。“我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感受?” “那如果换个人呢?”白洋反将一军,“薛业呢,也不在意?” cao!薛业正在喝汤,不明白话锋一转怎么到了自己的身上。他看向右边,杰哥的脸朝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