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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想象! “其实……目前也都还是半成品,我到底没研究多久。”红玉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确实已经送出去两批,约莫四五年前,就是刚成形的时候,送出去一批,后来效果不太稳定,我才继续试验的,然后一个月前,主教又来拿走一批,我现在手上,也已经没有成品了。” 她似乎还有些可惜,很是惆怅的样子,幽幽地叹了口气。 按她所说,那几年前温泉山庄截杀他们的那批被种下“惑心”的杀手怕就是第一批试验品,被他们抓住之后自爆了几个,又去改良了一下,才有了后面的活尸屠城事件。 在那个时间线之后,他拔除烈焰王蛊开始闭关,教内上下全部沉寂下来,甚至不曾出过山门,宛如一潭死水,圣朝的人无从下手,也只得暂时作罢,直到…… 直到出关后,为了小崽子,浮罗教在藏宝图事件上大出风头,才重新给了他们可乘之机,包括之后隐隐的流言,方权的金蝉脱壳之计,甚至后面对峙时,那莫名插进来的第三股势力,便都有了一个完美的解释。 这个圣朝,自始至终都在暗处窥伺着他们,原本是想控制他,可因为黎吻的出现期待落空,只能采用一些下作手段来控制舆论,想要让他们为世人所不容,将他们打成了十恶不赦的魔教。 虽然荒唐,但是却意外的好用! 可能他们唯一没想到的,就是夜子曦竟然会破釜沉舟,直接来了个不死不休,之前的围剿轰轰烈烈,断天山脉都塌了大半,断然没有存活的道理! 夜子曦闭了闭眼,额头胀痛不已,却还要拼命往下细想。 在以为浮罗教已经全军覆没的情况下,如果是他们的话,会把那些蛊用在哪里呢? 南疆本就是政教合一,圣朝可以说是绝对的主宰,更有信仰的力量,所有教众都是绝对的忠心,精神控制已足够,更何况这种蛊的数量也比较稀少,定然是要用在刀刃上。 必然是最有势力的顶尖人物,且最好能一次下手,否则一旦被人察觉,怕是登时就会遭遇反噬,反倒有损己身。 许多顶尖势力……齐聚一堂? 那只有……三个月后的武林大会! 唯有那时,才方便统一下手,而且按照这个女人的下毒水准,根本没人逃得掉! 暂且按耐下又惊又怒的心情,夜子曦突然想到另一件事。 “你们……圣朝,所有教众都修习的功法都是一样的吗?”之前璃月说的那个功法问题,令他很是在意。 如果……如果说,浮罗心经的前身真的是那些前辈从圣朝偷出来的内功心法,那被他们视为眼中钉足足折腾了这么多年,也就不足为奇了。 “其他人我不知道,不过我不算正规的教众,我只是跟着我师傅修习,在我师傅死了以后,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就暂且在那里呆着,帮他们练练药,培养培养花草,不过现在遇到阿黎哥哥了,他在哪,我就在哪!” 红玉说着说着,又开始向黎吻示好,也不知道她这些莫名其妙的好感从何而来,还是纯粹只是想耍他玩。 “我知道了,但是你身份特殊,我们暂且不能信任你,也不能放你自由,你还要坚持留下来吗?”该问的问完,可这女人的去留又让他头疼。 “我愿意……” “教主!还是杀了吧!”还没等她表态,璃月就下了定论,右手将她狠狠压在地上,左手握剑已经架上了她的脖子,只要轻轻往下这么一划,就能让她身首异处。 “璃月!先关起来!”夜子曦双眼微沉,暗暗给她使了个眼色。 他知道她是在恼自己跟韩枫重伤的事,可现在这个女人看似乖顺,双手都被禁锢,但是这种用毒高手,很多时候根本都不需要手就能杀人于无形,他不能冒险。 一旦把她逼急了,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来,更何况,这个女人根本就没有三观,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怪胎奇葩。 当年捡到黎吻的时候,就以为他已经算是朵奇葩了,却不想没有最怪只有更怪,还是说他们这种整日与毒物为伍的,脑回路总是不那么正常? 等把人全部赶走,夜子曦才被萧君逸扶着躺了下来,一双修长的指节按着他的额头,多少松快了几分。 “哥哥不要什么都憋在心里想,身体本来就不好,又休息不好的话……”萧君逸一边任劳任怨给他全身放松按摩,一面絮絮叨叨,虽是关心,却难掩委屈,听得夜子曦无比好笑。 他把自己之前想的那些给人细细讲了一遍,心里仍然有些许疑窦,“若浮罗心经真的是……那,为何璃月会觉得那几名外域人使得剑法反倒像劣质翻版?除非……” “除非当年他们拿走的是原本典籍,圣朝那边的人没了原籍,只能凭印象修炼,些许模糊不全的部分只能自行补全,效果自然大打折扣,又或者他们给普通教众修习的只是其中很小一部分,例如前三重。”萧君逸很快意会到他话中未尽之意,但此言一出,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我觉得那些蛊,现在唯一的用途,大概就是三月后武林大会,可是,他们不会信。”夜子曦轻叹一口气,且不说他们的身份,原本萧君逸在武林盟里还是有几分话语权的,现在也都被他连累到有家不能回了。 “我明白哥哥在担忧什么,你放心,我会做一些安排的。”萧君逸给人拢了拢被子,又索性躺下,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进了怀里。 这段日子夜子曦不能动,他可没少吃豆腐,不过好歹知道分寸,不曾真正做些什么出格的事。 “我觉得我们可能需要去一趟南疆,与其等以后被动防御,不如趁着现在不被注意主动出击,否则怕是……” “哥哥!”萧君逸有些不悦地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堵上,“您现在需要做的,是休息,如果您精力充沛的话,那不如安慰安慰我的相思之苦?” 他这般说着,手也不规矩地抚上了夜子曦的腰侧,虽然隔着一层被子,但夜子曦还是难以抑制地一颤,下意识地闭上眼,小声道,“我要睡了,累了……” 说是要睡的人,眼珠还在不停转动,睫毛微颤,却怎么也不肯睁开。 萧君逸看的好笑,心软的不成样子,小心翼翼凑过去,在他侧脸落下一吻,轻的宛如蝴蝶振翅,“夜安哥哥,好梦。” 愿你夜夜好梦,凡事不愁。 以及……梦里有我。 第二日醒来,黎吻过来又给他行了一次针,活络一下经脉,手脚好歹是能动了,就是疼痛难忍,但是总也好过毫无所觉,之前他差点以为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废人。 萧君逸给他仔仔细细地从上到下按摩个遍,麻痒胀痛齐全,才安心些许,他看着一旁黎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