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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门派联合朝廷围剿都干不过的大佬,老子一条无心台的咸鱼有啥能耐治得了啊?还有聂老头你那“潜心悟道,秉性纯良”说的是人话——呸,心里话吗?你被绑架啦? 聂珵被这瞬时翻转的情势惊得目瞪口呆,不过他不晓得他啥时候去干贺云裳,他只知道,他眼下地位已然从“妖人”变回“小道长”,看来他小命暂时算保住了。 所以他暗暗松口气,又看向贺江隐。 他不明白了,这个人对自己弟弟,到底是恨还是爱?而他眼下被聂又玄揭穿,他这曾以大义灭亲震慑江湖的四方御主,还有威信可言吗? 这么想了半晌,聂珵撇撇嘴,关自己屁事。 然后他就忽觉,身边也太安静了些。 “秦匪风?” 聂珵回头,发现身后却空无一人。 “秦——” 而与此同时,聂珵另一声还没喊完,熟悉的讨嫌声又自远方传来。 “我找回小叔叔喽,等你和我拜了堂,就把他还给你~” 第57章春风蛊 聂珵眼见九方游身影一闪就要离开,条件反射地跳起来追上去。 许是因为事发突然,他又歇息了有一阵子,体内真气丰沛,在场众派竟没一个来得及出手将他拦下来。 或者说,也是他们有意放行。 毕竟以眼下情势来看,他们日后说不准真要巴结他。 所以聂珵就仿佛一颗炮弹一样冲出去,死死盯住前方那一抹石榴红的身影:“不是说拜堂吗!你跑啥跑!你停下!” 而九方游显然在逗弄他一般,时而停下时而又疾驰,聂珵磕磕绊绊追了他有小半个时辰,直追出了山庄的地界,往附近林中飞去。 最后聂珵飞得头昏眼花,身上伤口似乎又全都裂开,疼痛间一口气没喘匀,一头栽了下去。 他这一栽,当属栽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因为他再也强撑不下去了。 他之前发热时因一直处于随时会丢掉性命的紧绷状态,即使睡着也并没有十分踏实,何况后来情绪又极度起落,脑中一根弦根本不敢放松下来,也就支撑着他仿佛回光返照一般一路战斗。 可眼下他一下离开那是非之地,即使秦匪风被九方游掳走,但潜意识里他已然相信他们二人都暂时脱离了危险,所以他急归急,身子却再也不能迁就他。 于是,他倒也算终于睡了个充足。 以至于他两日后的黄昏,饿醒了。 只见他一睁眼,闻到近在咫尺的菜香,话都没说一句,直接从九方游手里抢过饭碗,闷头一顿吃喝。 “你把秦匪风藏哪了?” 而他吃饱喝足,靠在床上一边剔牙一边质问道。 九方游看他在自己面前故意龇牙咧嘴一副鬼脸,哼笑道:“你与我成亲之后自然便能见到他。” 聂珵闻言顿了一下,又开始坐起来抠脚:“那你小叔叔呢?你打算什么时候同我拜堂?” “急什么?你这样可爱,我又不会悔婚。” “……” 聂珵被他气得说不出话,也不抠脚了,往床上一瘫,闭目养神。 然后他瘫着瘫着,又觉察出不对来了。 猛地起身,聂珵一把扯开身上不知何时被换上的大红喜服,果然见里面大大小小伤口都被清理包扎过,这当然不算什么,关键是—— 他那里冰冰凉凉的,明显也被上了药! 聂珵瞪眼看向九方游,却还不待开口,就见九方游先发制人道:“道谢就不必了,看你那么惨,我也不跟你计较你背着我和野男人胡搞了。” 他妈的! 聂珵刚要破口骂他,又听他继续开口:“不过我倒是不小心,发现你一个小秘密。” 聂珵一愣,小秘密? 随后他见九方游目光往下,正落在他腿间。 他下意识想到那里的真气凝印。 “咋的?”聂珵嗤笑一声,“你没见过这么威风的鸟啊?——哎,你有鸟吗?” 打不过你说不过你我还不能人身攻击了? 聂珵原本只是故意气他,没想到九方游竟刷地变了脸。 密集的刺痛感瞬时爬上聂珵心间,聂珵诧异朝自己身上看去,恍惚中看到成千上万的蛊虫自脚下潮涌而来。 他顿时一头冷汗地手脚乱扑,惊慌中一翻身摔下床。 而兴许摔狠了,他立刻清醒许多,待他再定睛一看的时候,那些蛊虫已然消失不见,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你再出言不逊,我可就要让你梦想成真了呦。” 九方游脸色仍旧发黑,却硬是堆着笑容又慢腾腾道:“而且,你那鸟,可不怎么威风。” “我看……飞不起来了吧。” 九方游一句话说完,聂珵猛地抬眼。 “想不到,”九方游就勾起嘴角,笃定笑了笑,“你以前倒也很放得开。” “你……什么意思?”聂珵皱眉,神色严肃起来。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听九方游的语气,竟有种毛骨悚然的恐惧感。这种恐惧并非像他害怕蛊虫一样明晰,而是一点点,由内渗透的彻骨寒凉。 九方游见聂珵逐渐惨白的面容,似乎十分满意,就缓和道:“你可听说过,春风蛊?” “那可是比烈性春毒还要凶猛百倍的东西。” “你那里,有它残留的痕迹。” 第58章你看你这姿势标准的! 聂珵懵住了。 他自然听说过春风蛊,也知道这霸道玩意一般人绝对碰不得,因为当真会出人命,要么欲求不满爆体而死,要么使用过度,精尽人亡。 而这种蛊最常用的地方,其实是以双修之法来增进真气阶级的夫妻,一方面能大幅度提升真气,一方面也可互相传授功法。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一定实力,是万万不能滥用的。 所以……他失忆之前,到底为啥会和这种东西扯上关系? 难不成真如九方游说的,他、他太浪了? “这……能治吗?” 半晌,聂珵开口问道。 反正他猜来猜去,都是一个结果,不如更关心一下现在。 九方游却突然坐直身,两条修长的腿一劈,正好对着聂珵的脸,他就一边指尖轻点着一边俯视地上的聂珵:“那要看,你表现如何了。” 聂珵眼见他一副就要解裤子的架势,赶紧往后出溜几下与他拉开距离,然后,警惕地捂住嘴。 “……” 九方游拧了下脸:“你捂嘴干什么?” 聂珵心说你还好意思问我?你看你这姿势标准的! “我他妈让你给我捏捏腿。”九方游齿缝间挤出道。 聂珵闻言愣了愣,总算松口气。 于是他想了想,又蹭过去。 “你真的能治?”聂珵不确信道,“你要不立个字据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