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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分明是累晕了! 聂珵盯着面前跟自己大眼瞪小眼的秦匪风,气不打一处来,一脚给他踹下了床。 秦匪风就坐在地上,茫然地看着聂珵,原本鸡窝一样支楞巴翘的乱发经过昨晚聂珵的打理已十分妥帖地垂在挺直的腰间,看起来既飘逸,又蠢萌。 聂珵又心软了,但是不想表现出来,于是指着秦匪风道:“去,给我打盆洗脸水。” 秦匪风闻言,稍微反应了一下,老实地起身出去。 结果秦匪风出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聂珵眼皮一跳,听见外面传来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 他一开门,果然看见一堆人正围着秦匪风,不过,显然不是欺辱他。 只见以老板娘为首的一堆老痴汉一会捏捏秦匪风脸蛋一会摸摸胸,叽叽喳喳问着这位粉面小郎君你是谁打哪来要往哪去,渴不渴饿不饿,大姐可以给你下个面。 秦匪风就一脸受宠若惊地傻笑,然后磕磕巴巴地表示自己只想要一盆洗脸水。 聂珵倚着门心情复杂地撇了下嘴,转身回屋。 然后在秦匪风端着一盆清水进来的时候,聂珵给秦匪风的脸捏得直变形,指尖一下一下怼着他的胸口道:“日后不许让别人这么碰你知不知道?你是个人,不是动物!” 秦匪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想了想说道:“可是,聂珵是人。” 聂珵一愣:“什么?” 秦匪风伸手捏住聂珵的脸,道:“也想这样……对聂珵。” 聂珵脸色精彩地来回变了变,正想问你这特么清奇的脑回路是自学成才吗,竟突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凄厉的吼叫。 聂珵保持拍掉秦匪风爪子的动作,迟疑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结果不出片刻,又几声惊叫接连响起,伴随桌椅倒塌的动静,十分混乱。 聂珵心里陡然一紧,急忙侧身贴在门口,深吸一口气,开了个小缝往外看去。 这一眼却是看得聂珵脊背发凉,浑身汗毛都炸起来。 一双满是眼白的眼睛,就贴在他的门口。 在聂珵开门的下一刻,那眼白对着聂珵,突然翻了翻,没有瞳孔的眼珠翻过来,直直盯着聂珵。 聂珵一声惊叫卡在嗓子眼,手上用力,便要把门缝合上。 谁想对方一伸手,硬邦邦地扒住门板,不等聂珵再发力,整面门板已经被一把扯了下去。 聂珵急忙往后大跳了两跳,抬起头,眼底充满震惊。 眼前的“人”已经全部露出来,身形魁梧,穿着粗布短打,周身黑气萦绕,尤其,头上有个黑洞洞的窟窿,分明是昨日被那只小麻雀嗑死的壮汉! 第7章不可以说粗话 聂珵想到典籍提到,将活人炼成活青子的方法极其阴毒不说,也是朝廷明文规定的禁术,且普天之下有能力将此法实现的高人更是寥寥无几,所以江湖中倒鲜少有人直接炼制活人。 然而,随着一些jian佞之徒的百般琢磨,另外一种相对容易的方法却被流传开来。即,倘若有人是被活青子害死,则被同化的几率大了许多,一般只需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被炼制之人不可超过死后12个时辰,二,便是炼制者的真气足够强大。 但凡习武者体内都会凝聚真气,当真气达到一定强度时,便会在习武者体表显现出印记,即真气凝印,印记形状不同,等级也不同,最上乘的真气被称为“紫微心”,最末乘为“天梁影”,当然,这里的最末乘也并非就表示弱鸡,像聂珵呢,就连“天梁影”都算不上。 因此,最终炼成的活青子等级,除了取决于活物生前的强大与否,其实也与炼制者所注入的真气密切相关。 眼下,壮汉显然被某个真气强大的人通过后一种方式炼制而成。 余光快速扫过壮汉的身后,聂珵只见方才还气氛热络的客堂,此时充斥扑鼻而来的腥味,到处都是喷溅的鲜血,明明从他听见惊叫声到他打开房门,之间不出片刻,却已有好几人躺在血泊中,只剩抽搐的残肢断体。 收回视线,聂珵强按住内心的冲击感,尽量让头脑保持冷静。 壮汉生前的战斗力他可是领教过的,俩字儿,渣渣,所以照现在这堪比中阶邪物的架势,炼制壮汉的罪魁祸首,最起码也是个身具“天梁影”的高手,这个人应该就在客栈附近,且很有可能,就是客栈中人。 思及此,聂珵忍不住又看向客堂里还活着的几人,却不等分辨哪一个神情有异,面前原本直直盯着自己的壮汉竟然向前走了一步。 聂珵吓一激灵,赶紧左看右看想找一件能充当兵器的东西,然后就在聂珵揣测着跳窗逃跑的可能性有多大时,却被人一把拉住,紧接着一个粉嫩的高大身影毅然挡在自己面前。 秦匪风原本端着水盆的双手已改为单手,聂珵以为他就要把水盆糊壮汉脸上,然后像昨晚卸自己胳膊一样把壮汉给卸了,却见秦匪风右手仍旧牢牢抓着水盆,反而腾出另一只左手,从桌上抄起一把瓜子,恶狠狠地,扬向了壮汉。 可给你厉害坏了! 聂珵下巴都要掉了,正要阻止秦匪风继续犯蠢,突然感觉哪里不对,抬起头,只见壮汉不知什么时候,眼珠子又翻了上去。 与此同时,聂珵眼前一花,再看见秦匪风的时候他已经倒悬在床顶架上,上半身支棱下来,额头磕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口子,染红了左眼的浅粉发带,秦匪风晕乎乎地动了两动,顶架一下子就塌了,连人带板子“咣当”砸在床上。 聂珵只觉得眼前又一花,这一次他有了准备,立时飞起一脚,却觉得仿佛踢在一块大铁石上,疼得“呜嗷”一声,一屁股摔下来。 不过好在那壮汉被聂珵踢了一脚,不再甩着凶风把秦匪风卷来卷去,而是停下来,看着坐在地上的聂珵,又不动了。 聂珵顾不上琢磨他,就赶紧爬过去看秦匪风,直到确认秦匪风额头上的口子不算致命,总算松了口气,又大力掐了几下秦匪风的人中,终于给他掐醒。 结果秦匪风一醒过来,迷茫地看了聂珵半晌,又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双手,竟是一耷眼皮,垂头丧气道:“聂珵,不能洗脸了。” 聂珵一下明白为啥他刚才不肯把水盆扔掉,心里觉得可笑,却又莫名有些触动。 触动之后,他就一手指戳在秦匪风脑门上:“命都要没了,我洗个鸡儿脸啊!” 说完,聂珵一愣,心想是啊,命都要没了,我还在这跟个傻子扯啥犊子啊! 于是聂珵一扭头,再次看向那壮汉,却一惊,那壮汉的眼珠子,又回来了? 而聂珵也是这时才突然发现,那壮汉似乎只在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珠子才会翻过来? 正纳闷着,一阵毛骨悚然的喑哑笑声却突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