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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教主房内之人”肯定了解教主!余秋浑身一僵,他说罗楚的故事,完全就是天马行空的乱造。就算是那些故事,也不适宜在这里说呀!望着下面一张张稚嫩好奇的面孔,他一咬牙,好,说了!“那就说个教主救人的故事吧!”心中默念,罗楚,真是抱歉,又得拿你开刀了……“罗教主与张盟主曾为好友……”刚开个头,下面就举起了一只小手。余秋示意了一下,小孩站起身,一张小脸严肃正经:“先生,先生,那个张天德和我们是势不两立的敌人!”“这个我知道!”在他不远处的一个小孩也站了起来,头头是道地说了起来。而内容,正是以前余秋之言。待余秋仔细一看,却发觉此子十分眼熟。记忆回溯,这人不正是那时听自己说书提问的小孩吗?小孩姓李,名荻。一番询问下来,余秋肯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测。罗楚果然是特意去寻自己的!确定之后,心中略喜。幸而他还记得自己身上的责任,故事继续。“城中有一员外,家有老母,却不善待。罗教主路经此地,心生不忍,遂带走了老人。数年之后,老人听闻员外被家中恶妻jian夫所杀,心中悲恸,再回城中,欲报官惩戒。然县官与jian夫勾结,老妇告官不成反被抓。”说到这里,余秋停了下来。听得津津有味的人,心中发痒。“先生,后来呢?”余秋给众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朗声道:“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小孩子嘛,一次性不能教太多,那么几句话,已经足够接下来的教学了!“听了之前的故事,你们想到了什么?”面对余秋的问题,下面的人面面相觑。李荻再次举起了手。“先生,我们不能像员外那样,对母亲不尊重!”余秋点头,道:“百善孝为先呀!”说完,他低头在宣纸上提笔写下自己的话,后展示给孩子们看。有了李荻打头,后面的氛围渐渐活跃起来。“县官不应该和jian夫勾结,残害老妇!”“没错,县官又被称为百姓的父母官,不为百姓作主,实在不配作为朝廷命官!”“员外的恶妻也不好!”“嗯,女子三从四德,不守妇道,实在可恶!那你们知道何为三从四德吗?”“知道!幼从父、嫁从夫、夫死从子,此为“三从”。妇德、妇言、妇容、妇功,此为“四德”。”孩子中也有女童,闻其便觉得不悦。“江湖儿女,何来如此多的拘束?!”余秋点头,他说的只是一般人家的情况。但这里的学生有其特性。就比方说,山下的学堂就绝对不会有女子上学之说!“确实,敝人虽教导尔等书中之理,但身处江湖,却不能忘记自己另一身份——血影教教众之子。自由不受世俗拘束,方是真性情!”……这样学生一句,余秋一言,几番下来,还真被他们说出了几个道理。而这些道理并不局限在某一方面。从某一点可说到另一领域,一堂课下来,不管学生还是余秋,都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临下课前,余秋让孩子们将自己写下的字句记下,并且回去誊抄五遍下次上课检查。(二十九)教主回来啦~教中有一复姓慕容堂主,家中有一子,亦为学堂学生。放学询问回家幼子,得知余秋所讲之事,心中诧异。他未曾想到,教主竟然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余秋!浓眉微拧,罗楚救人之时,其正为罗楚手下。救人之事,亦有慕容之功。只是从官府救人,并非明智之举。一个不慎,就可能与朝廷为敌。至此,凡参事之人,皆禁语不言。此子不知遮掩,反大势宣扬,岂非坏了教主大事?!翌日,书房商事之时,慕容提出废学堂之言。原因便是“余先生恐难胜任”。“慕容堂主,此话有些偏颇了吧!”罗楚仅此一句,便让众人明了其态度。念其铁血手段,慕容静默。商事完毕,出了书房,有好事者挑言:“慕容堂主果真教主‘心腹’呀~”慕容沉默不语,心中却是怨恨不已。究其根本,还是余秋之祸!慕容之想,余秋自是不知。然其亦有苦恼之处。近日,学堂之事渐入佳境。余秋心喜,本欲告知罗楚,却久寻不得。询问仆人方知,罗楚几日前下山会友去了。脑海中不禁浮现一张绝美容颜,难道是去见张盟主了?心中一念,浮想联翩。胸口的苦闷,让其有些不知所措。恰逢一孩童前来询问。“先生,何为‘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余秋放下心中困惑,专心解释。孩童点头:“原来如此,那意思就是说,我阿姐看上周家大哥了?”余秋微愣,含笑点头。待对方远去,心中却猛然一震。“只愿君心似我心……”口中不由再次复述,眼中微光闪过,稍显复杂。嘴勾苦笑,如此浅显之理,他竟现在才想明白。真是应了那句——“旁观者清,当局者迷”!问得罗楚归期,余秋早早收拾好了行李。他已下定决心,待其归来,便言明心意。至于收拾行李,自然是以防届时被拒,扫地出门。数日之后,教中张灯结彩,以迎罗楚回教。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