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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挺有灵性的。”梁副导:“小孩儿哭戏挺有感染力。”关导:“还有二十几个试镜白笙的演员在排队呢,生活处处有惊喜,说不定后面有更完美的,且等着吧!”—半个小时后,柳邑出现在了顾子安的办公室。柳邑朝他眨眨眼睛道:“子安,纪夕的试镜结束了,我弄到了他内部独家试镜视频,你要看吗?”顾子安签字的手一顿:“不看。”柳邑耸了耸肩,边转身边惋惜道:“据说他跳舞超性感超勾人,你不看就算了,我回去瞅瞅。”顾子安听见“跳舞”两个字,脑海中立马浮现出那截紧致细嫩的腰腹,又听见“性感”和“勾人”四个字,他嗓子一紧,抬头皱眉道:“内部试镜视频怎么到处流传?这种绝密资料你别看,发给我存档,把你留存的删了。”柳邑:“啊?这也算绝密资料?”“快去。”顾子安加重了语气道。柳邑出去没多久,顾子安电脑上的通讯工具里就出现了三份视频文件。他一一点击下载,边盯着下载进度条边用右手敲打着桌面。华丽的钢琴独奏,感情饱满的试戏片段,顾子安看着镜头里发着光的少年,怎么都没办法跟早上那个在自己脚边蹭来蹭去的软萌小男孩联系在一块。跳舞的少年气质干净面容淡然,完美驾驭了挺腰摆胯的动作,性感却不色.情,撩人而不自知,舞蹈最后纪夕朝镜头调皮地眨了眨眼睛,顾子安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给视频暂停,他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关大导演的电影准备什么时候启动,预算还够吗?”这话正问到了关导心坎上,本来计划明年一月开机,这都十一月份了,剧本没打磨到满意状态,演员也始终没遇到最合适的那一个。就算剧本演员全部到位,演员们还得提前进组集中学习四五个月,开机也至少得明年秋天了。工作人员薪酬,剧组日常开销,剧本稿酬,道具成本,拍摄成本,还有后期的影片制作成本,市场宣传发行成本等,都得钱支撑着。面对送上门来的大投资方,关导开始哭穷:“顾总,咱们这个片子的定位就是为了拿奖,肯定是得慢工出细活,你当时不也承诺嘛,可以酌情追加投资。”顾子安挑眉:“男一还没定下来?”“没呢?”关导见他问起这个,心中了然,“顾总有合适的人选推荐吗?但是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你要是随便塞个什么人来演男一,我可得撂挑子不干了啊!”顾子安授意柳邑安排纪夕去试镜的事情,并没有打梦安集团的旗号,故而关导并不知道他指的人是纪夕。顾子安:“就今天去试镜的纪夕,同意的话再给你追加一个亿投资,你要是觉得不行,我现在就撤资。”大投资商临时撤资,他姓关的找谁哭去,他能说不行吗?再说一亿元人民币进账的声音太他妈悦耳了,关导一咬牙:“行!那就定他了!省的我再来回纠结了。”顾子安:“等开机之前再公布,跟纪夕本人也暂时保密。”关导:“你出钱都听你的。”—纪夕刚出试镜室,就看见保镖大哥等在门口,他微笑上前:“张哥,你怎么在这儿?”保镖:“一直没等到你,我不放心就上来看看。”两人一起下楼,纪夕笑着说:“我又不是小孩子,能有什么不放心的啊。”保镖也笑:“李管家可不是拿你当小孩子么。”回去的车上,纪夕给林新发了条信息,想了想跟保镖道:“张哥,咱们等会再去买点东西。”这个角色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拿的下来,原主签的那个小娱乐公司僧多粥少,以原主这个咖位,能在粗制滥造的雷剧中演个男二就是最高级别了。不管是男一还是男二,纪夕还是希望能接到制作精良的剧,眼下这个情况,只有哄好顾子安这一条路。一周做两次饭算什么,一天三顿他也可以啊!跟张哥两人又在超市采购了大包小包,放厨房里一一整理好,纪夕觉得为了个试镜都给自己折腾的快要散架了。随便吃了两口中饭,他回房间换了家居服,准备先补个眠,躺床上头才碰到枕头,就听到窗外嗡嗡响的机器声,他揉揉眼睛伸头一看,李叔正领着人在花园里修剪树枝。他起身给窗户关上,又把脸埋进枕头里,却总有咔嚓咔嚓的声音往耳朵里钻。他叹口气拿起手机,发现林新给他回了条言简意赅的消息“知道了”。已经下午四点多,纪夕咬牙掀开被子下床,准备还是先养好顾子安的胃。打开冰箱看了一圈,盘算着炖个鲫鱼豆腐汤,炒个秋葵虾仁,藕块西芹,再蒸点红薯玉米花生当主食。纪夕拿出活蹦乱跳的鲫鱼,先去掉鳞和内脏,冲洗干净又在鱼身上划了几刀以便入味,把锅烧热,放入少量的油和葱姜,将鱼煎至两面变色后,加水没过鱼身,再倒入约10毫升的料酒,大火煮20分钟就能出锅了。那边锅咕噜咕噜地炖着汤,纪夕也没闲着,给红薯玉米花生洗干净,放在蒸笼上蒸。两个菜可以等顾子安回来再炒,纪夕坐在沙发上等顾子安回来。头痛欲裂,纪夕觉得应该是没睡好外加试镜折腾的,他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揉着太阳xue。……“纪夕!你还想不想干了!不干你就滚蛋!”纪夕从沙发上跳起来,睁着一双惺忪的睡眼,沙哑着嗓子问面前的人:“怎么了?”顾子安火气挺大:“你还问我怎么了?厨房里开着火,你在沙发上睡得倒是香。”纪夕闻到了糊味,心道糟糕,赶紧往厨房跑去,火应该是被顾子安关了,但是炖鲫鱼汤的锅已经烧干了,里面黑糊糊的一团,蒸笼里的杂粮也无一幸免。他扶着门框,挫败感顿生,上午的试镜没有争取到,连做个饭也能搞砸,要是顾子安再晚回来个把小时,房子说不定都能给烧了。走到顾子安面前,他昂起头,眼睛通红道:“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