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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队长,马上就要播种冬小麦,咱们正好能用上增产药。”冯拥军点头,突然想起来看向小儿子:“小五,药够用吗?”其他人闻言,也瞬间看向他。陶清之没想到,他们都不先用自己带来的药试试,就信任的准备全队用药:“只有一桶,大概够几亩地的用量,你们不先试试?”“既然山上已经试过了,而且不对的季节都能种出那么好的麦子,肯定没问题。”“对,我们相信你。”时间就是粮食,看过试验品的大家显然都不想等。如此,陶清之便拿出增产药的配方:“这是配方,你们自己找家化工厂生产吧。”“还要找化工厂?我们自己不能弄出来吗?”有人忍不住问。“增产药需要进行药物萃取,并添加化学物,大批量只有化工厂能弄出来。”在场的人好多都不懂什么“萃取”、什么“添加化学物”,但听着就觉得厉害。“化工厂就化工厂,我明天去县里找人,怎么也得把药弄出来。”最终,支书有魄力的从他手里接过配方。好歹是儿子弄出的配方,冯拥军立刻道:“好,我跟你一道去。”接下来,一行人向往着算着增产后,他们队能多收成多少斤粮食,各家能多分多少斤,一个个笑得合不拢嘴。直到天色很晚,他们才纷纷从冯家离开。直到他们走后,冯家人才好奇的问究竟是什么情况,听到冯拥军的解释后,既高兴又自豪。次日,天还没亮,冯拥军就和支书动身离开村里。比起冯家人的兴奋,陶清之淡定得很,照常在岳瑾瑜的亲吻中醒来,洗漱、吃饭后去学校。村小。上午的最后一节课快结束时,岳瑾瑜忽然来到学校,表示有很多县领导到村里,指明要见他。闻言,陶清之便让学生们自己看书,又去和校长说了一声,才跟岳瑾瑜一起离开。“估计是为增产药的事。”二人走出村小后,岳瑾瑜道。陶清之略有些不耐烦:“配方都给他们了,怎么还那么多事。”“事关粮食生产,自然会重视一些。”岳瑾瑜说完,握着他的手,安抚的揉了揉。陶清之反握住他的手:“中午我想吃糖醋鱼。”“好。”岳瑾瑜一口答应下来。上午,冯拥军和支书找上县领导,把来意一说,领导们都觉得他们在开玩笑。毕竟高中生在村里难见,在县里还不是一抓一大把,也没听说哪个那么有本事,还能研究出增产药。然而,见二人说得信誓旦旦,并拿出了一张配方,县领导们秉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法,决定带他们去一趟化工厂。厂长看到那么多领导过来,吓了一跳,等听完来意才放下心,好奇的要来配方看起来。看完后,他认真道:“配方内添加的那些化学物,应该没有增产粮食的效果,至于药物萃取物,我不太懂。”“那把你们厂的专家都请过来看看。”领导立刻道。那些专家们过来,传阅过那份配方后,得知是个乡下高中生弄出来的增产药配方,不由道:“增产药哪那么容易研究出来,我看这配方就是瞎胡闹。”“就是,年纪轻轻的,不能仗着知道点化学知识就乱来。”“是啊,化学制药哪有那么容易,更别说是粮食增产药。”听到专家们的话,县领导心里失望,觉得果然就像他之前想得一样,乡下高中生怎么可能有那么大本事。见他们你一句我一句的贬低自己儿子,冯拥军道:“我儿子没有瞎胡闹,他有实验过,山上那些用了药的麦子我们亲眼看过,确确实实比没用药长得饱满,抽穗也多!”“是啊,昨天我们村干部们一起去看过,从来没见过那么好的麦子。”支书附和。县领导闻言,重新燃起希望:“真的吗?你们方才怎么没说?”实际上是说过的,只是可能他们听漏了。不过这会,冯拥军只能道:“没来得及。”听说实验过,一名专家低头再看了看那张配方,然后道:“那可能是山上土地好。”总之还是不觉得是增产药有用。“我们农民又不傻,山上土地要是好,会不去种?”见他们就是不信,冯拥军有点气,被支书撞了一下,才平复下来情绪。“再说,你们可能不懂农事,不知道冬小麦的播种期是九月中下旬到十月上旬,而他在山上实验,播种时间是一、二月份。”非适宜播种期,或许能种出麦子,但再怎么样也不可能长得比适宜播种期要好。如果它偏偏就是要更好,那就说明——增产药确实有用!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后,办公室内安静了一瞬。随后,县领导拍板道:“走,去你们村看看去,要是真如你们说说,那我做主,一定让化工厂给你们把增产药生产出来。”闻言,厂长立刻表态:“我也去,若是真的,不用您说,这药肯定得生产,还得大量的生产!”接下来,那几个专家也表示要同去。于是,冯拥军和支书两个人出去,却带着浩浩荡荡一群人回来。当然,好处就是,蹭他们车坐,回来比去时快了不知多少倍。汽车开到二大队村里后,正在地里干活的村民们都被吸引,纷纷伸长脖子去看。冯拥军远远看到地头的岳瑾瑜,高声叫他去把学校里的小儿子喊过来。第44章架空年代17县领导和化工厂的人已经到了山上,都看到那一丛长得格外饱满的小麦。拿着一杆麦穗仔细数过后,县领导发现如果真是增产药的功效,那么一亩地增产一百来斤还真不是虚话。“好啊。”县领导高兴极了,看向冯拥军夸起来,“冯队长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就算这小麦长得好,那也可能是土地肥沃,或是种子变异了。”见县领导话外的意思是已经相信增产药,一名专家忍不住小声嘀咕。厂长年轻时在家种过地,听到他的话,微微摇头后,用脚点着地上的泥道:“这泥一看就不是什么肥地,至于种子变异,总不可能那么巧,每颗都变。”儿子被夸奖,冯拥军心里比自己被夸还高兴,面上却努力维持严肃。直到余光看到儿子的身影,他才有些情绪外露的招呼:“小五,快过来。”陶清之抬头扫到那一大堆人,脚步依旧不紧不慢。那些人顺着冯拥军的视线望过去看到他时,心里纷纷赞叹,觉得这小小的村里竟然出了这么出类拔萃的青年。等儿子走到近旁,冯拥军正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