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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气势向站着两个身影走去。“楚师兄?”直到少年唤他,楚天泽才从魔怔中清醒过来。而此时他已经黑着一张脸站在那兄弟两的中间了,一只手已经握上少年纤细的手腕。真他妈的!男人暗骂一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楚天泽?”邵和玉见到这朱色的身影下立刻喊出这个危险的名字,他瞳孔缩了缩,面上带了些许戒备之色。“楚道友,不知你有什么事吗?”邵和玉一边说着,目光一边打量着这个张扬无比的男人。真他妈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楚天泽不自然地避开邵和玉的目光,淡红色的眸子撇到别处,随后指了下旁边的屋子说道:“路过,住这儿。”“原来楚道友和家弟寝屋相邻。是衡疏忘了楚道友是家弟的师兄了,这些日子多谢楚道友照顾家弟了。”说完邵和玉便向楚天泽行了一礼。楚天泽摸了摸鼻子,背有些僵看上去笔直:“老子可没照顾小孩的癖好。”随后三人便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楚道友,你还有什么事吗?”最后还是邵和玉打破了这寂静的氛围。“没有,你们有事不用管我。”楚天泽抿了抿嘴假装随意地答道。“那你可否松开家弟的手?”邵和玉冷声说道。“……”松开什么手?楚天泽黑着的脸有些绷不住了,他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握着那小傻子的手腕。他握着的力道不轻,手背上露着青筋,当他松开的时候,少年白皙的手腕上已经多了道红红的痕迹。他刚刚有这么用力吗?“怎么样,疼吗?有没有伤着?”楚天泽的手一松开,邵和玉便伸出手将少年拉到自己身后,顺便拽起少年的手腕轻声问道。邵白摇了摇头,比起这个,他更加关心楚师兄的态度。他感觉楚师兄……似乎在躲他?至始至终邵白的目光都不曾从楚天泽的身上离开过,但楚天泽的目光却没有与他交汇一下。这是为什么?明明他们的关系比以前亲密一些了的。甚至都一起吃过午膳了。“楚道友,既然无事,我们便先走了,告辞。”邵和玉的语气十分不善,很显然刚刚楚天泽冒犯邵白的行为让他很不高兴。少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注视着,直到邵和玉拉着他走远了,他还回过头来望着那个男人。干什么用那种目光望着他?就好像被主人丢弃的小狗似的。楚天泽呼出一口浊气,但他依旧闷得很。嘭的一声!男人一拳狠狠砸在了旁边的石壁上,像是在发泄着什么,随后也不管手上淡淡的血迹,踹开寝屋的门,直直倒在自己的卧榻上。时间一分一秒变得难熬起来,楚天泽甚至有种不想再让明日的太阳再次升起的想法。至于原因——楚天泽不想去细想。但他头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辗转反侧,坐立不安。“真他妈的烦。”楚天泽终于待不住了,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干什么,反正他不想在这里受漫长时间的煎熬了。楚天泽耷拉着头,不耐烦地将门打开,忽然一个月白色的衣角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你……他妈在门外面干什么?”楚天泽被黑夜里的白影吓得不轻,待看清来者是谁,他猛地生出一种想将门带上的冲动,然而少年已经先他一步进入了寝屋里。“谁让你进来的?出去!”男人的语气虽凶,但邵白还是分的清男人的话是不是认真的。“打扰师兄了,不用很久,邵白有几句话想说。”第19章六海州界19楚天泽倚在门边,望着乖巧坐在椅子上的少年,他很快就发现少年的状态和平常很不同。不知道是不是烛光映照的缘由,少年一向苍白的脸上竟然带了点淡淡的红晕。这幅光景让楚天泽不禁想到前几日天隐皇朝使者送给老头的那几颗白凤蜜桃。白里透红、鲜甜甘美。喉头滚动,强行挪开自己的目光,楚天泽冷声问道:“大晚上的,要说什么快点说。”“我、我……嗝……我”,少年“我”了半天,没有“我”出个所以然来倒是打了个“嗝”出来。楚天泽蹙了蹙眉,他竟然在这小傻子身上闻到了甜甜的桂花味。还有一股子淡淡酒味?“楚师兄,我我、我好像想不起来了。”少年的眸子有些迷茫,伸出手挠了挠头,随后头一歪就靠在旁边的桌子上。“想不起来就乖乖回自己屋里去,你也是真他妈长本事了,毛都没长齐竟然就敢喝酒了?邵和玉不是和你一起的吗?他怎么看着你的?”楚天泽受不住这股子甜腻的味道,他一边数落着,一边伸出手拽着纤细的胳膊想将人拎起来。“不行,话没有说完,说完才能走。”少年性子里那执拗劲又起来了,被人像鸡崽子拎起来后,他干脆直接手脚并用死死扒住面前的人。“你他妈的,给老子放手。”楚天泽黑着脸低头望着像猴子抱树一般的少年,在暴躁的底线徘徊。他用手想将身上像八爪鱼的人扒下来,但少年就像牛皮糖似的怎么也不肯从他身上下来。“再不下来,老子他妈的把你扔出去了!”楚天泽是极其不喜这种亲密的接触,老实说这种体温相互传递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这些年来,他早就习惯一个人了。“唔,金、金炎,你不要我了吗?”少年的嘴开阖着,声音含含糊糊,甜甜的桂花味便扑进楚天泽的鼻子里。“到老子这儿发酒疯了是吧。”楚天泽没好气的笑了一声,他将头撇向一边,“还什么要不要的?搞的是我的人一样。”话音才落,一双温暖的手便摸上了楚天泽的脸,接着这双手便强行那张精致的面庞强行掰了回来。“你——!”没有料到对方会有如此动作,淡红色的眸子微微收缩。这个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不得不与那双清澈的眸子对视,就好像有魔力一般,望着那双眸子他暴躁的本性竟然难得平静了下来。这很不可思议。或许是因为面前这双眸子里只倒影着他的模样。只装着他。“我、我想和楚师兄亲近,不知、知道怎么做,想做楚师兄的朋友。”少年说话总是一副认真样儿,很难让人怀疑他说的真实性。听上去每句话都是他真心诚意说出的,末了少年又嘟哝了补了一句,“最好的朋友。”做朋友?还最好的朋友?真他妈的是疯了吧!楚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