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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出来吓唬咱们,咱就想把自己吓得神经衰弱了。”可能是被先前的闹鬼传说吓着了,孟琴即使拍摄白天的戏份也经常会走神,谁要是不打招呼在背后拍她一下,立马能引得她惊声尖叫。简桐桐很担心,当自己穿着一身白色女鬼标配装站在孟琴身后要杀她的时候,会不会真把小姑娘给吓死了。“我,我已经求了很多了。”孟琴不好意思地笑笑,从领口拽出一大把护身灵符,僧道俗各式各样的都有,也不晓得她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内收集到这么多护身符的。可就算有这么多“宝贝”傍身,她还是害怕得厉害。有的人就是这样,对恐怖元素零免疫,敢去挑战一般人看了就胆寒的极限运动,但就是不敢看任何恐怖电影和,严重的连偶尔听到个恐怖话题都会吓得好几天睡不着觉。不幸的,孟琴就是这么个妹子。旁观着大家七嘴八舌的讨论,舒慕脑子里全是那枚被他无心之下扔进存钱罐的铜钱。如果说前几天他还对那枚铜钱有辟邪驱鬼的作用感到怀疑的话,那么在看了孟琴一脖子的护身符后,他已经完全相信了远泽道人送他的是个宝贝。他不是行家,却也感受得出自己那枚铜钱透着股威严祥和的气息,能让他烦乱的心镇定下来。反观那些不古不今的纸符和奇形怪状的吊坠,品质好坏就不评价了,单就是花花绿绿乱七八糟的造型,看了就让人心烦。不过人家的护身符再怎么不靠谱,毕竟还是随身携带的,而他的铜钱却被小骷髅给霸占了。存钱罐的体积不算小,分量也很足,他总不能要求助理帮他拿衣服拿水搬凳子的同时,还让人家帮忙抱着个骨灰盒造型,外面还印着阴森骷髅头的存钱罐吧?夜戏氛围已经阴风阵阵了,再来个这么应景的道具,估计全剧组的人投来的眼刀子就够把他凌迟了。因而每次拍戏前,舒慕都会跑回化妆间,抱着他的存钱罐“温存”片刻,只有沾着铜钱的气息,他才能努力说服自己不要在拍戏的时候回忆起那晚的经历。“咔!”牛佳皱着眉头紧急叫停,“小孟啊,你这个表情太夸张了,稍稍放松点,不然一会桐桐出现,你的情绪就没有提升的空间了。”孟琴深吸口气,使劲儿点头,她已经在努力克制心头的恐惧了,怎奈身穿白衣,头发披散的简桐桐已经被吊到了半空,小风一吹飘飘摇摇的,实在太挑战她的承受底限了。“各就各位,开始!”随着牛导的指令,剧组内爆发出一声响亮的尖叫:“啊!”孟琴抱着脑袋瘫在地上,两眼惊恐地盯着半空,她身后的四个演员也纷纷做出害怕的样子,眼睁睁看着女鬼飘到他们跟前。“啊啊啊!”一连串的叫喊此起彼伏,震得所有人脑仁都疼,牛佳“腾”地站起来,正想喊停,转向场内的目光骤然一紧,因为他突然发现原本该吊在简桐桐背后的威亚不见了,而此时,简桐桐还处于双脚悬空的状态。“鬼啊!”不知是谁扯着脖子喊出这么一句,在场所有人如梦初醒,顾不得没搞清楚状况、还飘在半空的简桐桐,纷纷做鸟兽散。被人群撞得险些摔倒,康俊那张脸像是刚刷了层白漆,明明害怕的腿都哆嗦了,却踉跄着往明显意识到出事的简桐桐身边靠。看看被不知力量吊起来的简桐桐,再看看不自量力妄图空手救人的康俊,舒慕咬了咬牙,转身往自己的化妆间跑。有铜钱镇场,救人的可能才会大一些。撞开化妆间的门,舒慕的脚步猛地顿住,因为本该空无一人的化妆间里,居然站着个人。屋内空间有限,即使第一时间刹住闸,他还是和那人撞个满怀,两人离得太近,舒慕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只依稀地看到对方的眉心处,有一抹刺痛了他双眼的红色。☆、第008章一阵眩晕,舒慕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拉开彼此的距离,等头晕目眩的感觉过去再打量对方,白净帅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深邃如海的眸子闪着点点星光,眉间白皙平坦,想来刚才是他慌了神才会误以为对方脑门上还有个红点。比自己高出半头,一头飘逸的长发,穿着件黑色的燕尾服。打扮是怪了点,不过这里是影视城,他们这又是正在拍戏的剧组,奇葩造型随处可见,不足为奇。只是这男人为什么会凭空出现在自己的化妆室里?而且他还隐约地觉得对方这造型略显眼熟?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舒慕太久,剧组向来人多眼杂,时常会有手脚不干净的人混进演职员的休息室偷东西,大多演员都不会把贵重的东西放在休息室或化妆间,除非像他家存钱罐那种实在不方便随身携带又不得不带在身边的。说起存钱罐,舒慕恶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径直扑向床边,这才发现原本被衣服盖着放在床头的存钱罐不知何时摔到了地上。这是……小偷把他化妆间翻了一圈,没找到值钱东西又看不上他那个怎么晃都听不到钱声的存钱罐,所以恼羞成怒摔在地上了?舒慕转头怒瞪男人,好手好脚,相貌堂堂却不思进取,尽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要不是情况紧急,他说什么都要把这小子丢进警局,好好接受下思想教育,让对方意识到不劳而获,偷拿别人东西,偷不到还损坏别人财物是多么无耻多么需要反思忏悔的行为。“去哪儿?”看舒慕抱着存钱罐往外冲,一直没出声的男人忽然抬手拦住了去路,明明只是抬起一只手,连脚步都不曾移动,舒慕却感受到莫大的压力,那感觉仿佛是古装戏里最常见的高手将内里外放,压制得不会武的人连气都喘不上来。“我爱去哪就去哪,跟你有什么关系,小子我告诉你,有种给我老实在这呆着,看我忙完了怎么收拾你!”心跳如擂鼓,舒慕嘴上却不肯服软,凶巴巴地挥舞着手臂,拍开男人碍事的手,虎着脸气势汹汹走出大门。本来嘛,这间化妆室是他的,存钱罐也是他的,他想带着存钱罐去哪是他的自由,任何人都管不着,尤其对方还是个企图偷窃的小贼。男人迟钝地低头看向自己被打的手臂,而后又慢悠悠抬起头去寻找舒慕的身影,可那人老早就离开化妆间,他什么都没能看到。浓黑的眉毛缓缓皱起,男人迈着机械的步子走出化妆间,在漆黑的夜色里继续找寻不见的人。舒慕回化妆间取存钱罐再杀出来,前后最多用时五分钟,可此时的拍摄场地已经满地狼藉,拍摄器材和道具扔的到处都是,这些被剧组戏称为比命都贵的东西在人们真正遭遇生命威胁的时候,瞬间变成敝履,没人在乎它们是否完好,那台价值百万的摄像机就不知道被人摔在了地上,看样子还被人踩了几脚,眼见着是报废了。剧组成员是一个都找不到了,只有简桐桐仍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