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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震生听的上爻如此说,更是心疼不已,他倾身将上爻拥入怀里,柔情似水般的哄道:“你莫哭,以前那些事都是老天不公,以后你跟着我,便是能好好唱戏,再不惹风尘。”“李将军,上爻何德何能,能得将军的青睐。”上爻在他怀里抽泣道,“我已是待罪之身,这次回来,我便是要去认罪,就是逃到天涯海角,可杀人的罪名至今让我心中愧疚不安,夜不能寐。”“上爻,哎,这事你以后不用记挂在心上,其实那戏班主并没有死,这事是糊涂事。”李震生叹息道:“这些年平白让你受苦,是我的罪孽。”“罪……孽……”上爻轻笑着,迅速翻过身把李震生压倒在桌上,捂住他的嘴,从怀里掏出来刀照着李震生的心口一刀捅了下去,李震生睁大眼睛挣扎,上爻却死死的按住他,刀子j□j后,又照着上面连捅了几下。“你以为你一句罪孽就能赎罪,真是当人命贱如蝼蚁。”上爻满手沾着鲜血,李震生的身体在一阵抽搐后停止了挣扎,上爻还没有放松捂着他嘴的手,拿着刀子对着他的耳朵一割,厉声道:“当年就是你这双瞎耳朵害人不浅,这是我替靖华讨来的,你竟敢把他害到如此地步,我绝不会让你死的好过,就是死也让你死无全尸。”说罢,上爻动作麻利的将他的双手砍下,他走到窗外扔下,一群野狗蜂拥而上将其抢走。上爻回到桌边,冷冷的看着李震生的尸体,骂道:“就凭你的脏手,我看你还摸!”上爻用屋里的布将自己的双手擦尽,然后他从容的走到水盆前,用水洗净脸上的妆,然后换上备好的衣服,从侧面的窗口跳窗离开,而守在屋外的士兵还不知道他们的将军已经身首异处。上爻一进到车里,就吩咐严树,“速速让我们的人撤离,我们赶紧回红袖馆,收拾东西今晚出阜城。”“他们已经撤走了。”严树答道,说罢他发动车子离开。回到红袖馆,外面看上去,灯火通明,可馆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响,上爻看着便拦下严树,“你等着,一刻钟我没出来,你就开车自己先走,发电报给广州。”“九少爷,出了什么事。”严树不解道,上爻面色阴沉的看他,“废话少说,在外面等着。”=====================作者有话要说:☆、枪口上爻白玉般的脸沉静如水,他慢慢的走进红袖馆,里边空荡荡的没有人,上爻走过大堂,往天井那边走。上爻走到天井后,向上看,一个中年男子穿着中山装站在二楼,手撑在栏杆上,笑着看他。“九少果然是动作迅速,这么快就收拾了李震生。”上爻藏在身后的枪在看到来人后便不敢再拿出来,他笑道:“冯将军真是好胆量,李震生报丧的事还没出去,你就敢孤身犯境,阜城的守卫确实太差了。”“哈哈哈哈,宋司令传电报给我,说这次你主动请缨来阜城,我就知道你拿的下李震生,九少真不愧是宋司令最宠爱的儿子,有点意思。”冯砚说着客套的话,脸上皮笑rou不笑。上爻退后几步,笑道:“冯将军不请自来,一定是有要事,我们不妨好好坐下来谈谈。”“不必,我们就在这儿好好谈。”冯砚头一歪,就有两个士兵押着靖华走到了栏杆边,“这是你的人,我们做个交换。”“冯将军话说的太重了,有什么可以效劳的,尽管开口,谈什么交换,太生分。”上爻笑得从容。“你说出宋乐苒的去向,我就把他还给你,明天放你们离开阜城。”冯砚正色道:“要不然,他就直接从这儿下去,明天我发电报宋司令,就说你失手,被李震生乱刀砍死。”“冯将军,我还真没有办法帮你这个忙了,宋乐苒难道不是去北平找你了吗,难道又出了什么岔子,是我不知道的。”上爻头疼道:“我也知道哥哥他不听话,可他怎么能这么任性,三番四次惹你生气。”“谁让他有个事事为他擦屁股的好弟弟,把他宠的无法无天,他回广州倒是做的都是好事,听说差点都要做爹了。”冯砚说的轻松,可上爻却是更加防备的看他,他收起方才的笑,同冯砚商量道:“哥哥爱胡闹也不是一天两天,冯将军何必动气,不如这样,冯将军今天卖我一个人情,他日我知道哥哥的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将军。”“收起你那小聪明,放你回广州,那还有什么戏,煮熟的鸭子我可不能让你飞了。你这个相好都傻成这样,要是再摔一下,不死也得废了。”冯砚看看靖华,讽刺道:“九少,你才貌出众,怎么就会看上这种傻子。”上爻闻言笑的如浴春风,他朝靖华打趣道:“靖华,听到了没,谁不是说我配给你,是你赚了,你还敢不敢嫌弃我老了。”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靖华听上爻同他说话,他跳起来喊道:“你快跑啊,他们都是坏人,你再不跑就是蠢蛋。”冯砚淡淡的看了眼靖华,沉声道:“看不出来,这个傻子对你倒是挺有情意的。”“那是当然,要不然,我怎么看的上。”上爻笑道,这时靖华猛的把押着自己的人撞开,掉头往楼梯跑,那两个人见势要追,上爻拿出身后的枪将两人中的一个腿打伤,冯砚也从口袋里掏出枪对准上爻,上爻立刻调转头也用枪瞄准冯砚,两人立刻枪口对枪口。靖华从楼上狂奔而下,躲到上爻身后,而方才追来的两个士兵在楼梯口没再下来。“冯将军,卖个人情,放我和靖华离开,他日厚礼相赠。”上爻伸出左手拉着靖华,丝毫不敢轻举妄动。冯砚冷哼一声,道:“九少,我放你回广州我的脸往哪里搁。”“冯将军要我给什么交代?哥哥的消息我当真不知道。”上爻坚定的说道:“冯将军要是觉得我就这样离开伤了你的面子,冯将军随意开一枪,我绝不闪躲,这样行吗。”“上爻,别以为我不敢动你,今天我就是杀了你,宋应山也不敢吱一声。”冯砚冷笑道:“打你一枪没意思,不如让你的相好来受一枪,这一枪无论生死,我都放你们离开。”上爻闻言眉头紧锁,他摇头道:“我能受这一枪,但他决不能,我说过不会让他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