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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我气,能不能晚上的时候再生,现在跟我和好吧。”他拽着兰雪怀的衣袖,轻轻地晃了两下。兰雪怀凶道:“你不要对我撒娇!”闲灯的手收了回来,心中想道:撒娇?我没有撒娇啊?他说道:“兰若,你诬赖好人啊,谁撒娇了。”兰雪怀道:“就是你!难道你不是再跟我撒娇吗?”闲灯老神在在道:“当然不是,这算什么撒娇?你该不会是看我长得美,故意诬陷我吧?啧啧,兰若,你这人好不单纯。”兰雪怀被他反将一军,一句话梗在喉咙中,说不出来。闲灯道:“况且我都说了,这又不是撒娇。我告诉你什么是撒娇!”他说完,忽然抱住兰雪怀的手臂。兰雪怀还在羞恼,忽然被抱住,条件反射地就想甩开他。不料闲灯抱得非常紧,隔着层层叠叠的婚服,身体的热度都传到了他的身上。兰雪怀被他这一个猛扑没站住,跌跌撞撞地往后走了两步,跌坐在床上。闲灯趁热打铁,从床上爬到他的身上,紧紧地把他压住。兰雪怀吓得小脸惨白,活像个被调戏的小小姐。“你、你、你——”他“你”了半天,什么都没说出来。闲灯伸出手,刮了一下兰雪怀的下巴,歪着嘴笑了一声:“小郎君。”他低下头,离兰雪怀越来越近,嫁衣盖在兰雪怀的身上,闲灯的身体则是牢牢地卡进兰雪怀的双腿之间。眼看二人就要亲上了,兰雪怀条件反射,死死闭着双眼。等了半天,预料之中的轻薄和亲吻都没有,反而是一阵狂妄的笑声在床上爆发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兰雪怀感到身上一轻,闲灯已经歪在床尾,捧腹大笑。他双腿上下晃动,在床上砸了好几下,砸的咚咚作响。“你太好玩儿了哈哈哈哈哈!”闲灯笑岔了气,眼泪都笑了出来,他抹了一下眼睛,揶揄地看着兰雪怀。兰雪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他恼羞成怒,从床上一下子翻身下来。闲灯察觉道兰雪怀生气了,赶紧从床上爬起来,爬起来的动作太快了,还踩到了自己的裙摆。“兰若!”他连滚带爬地往床下跑:“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这回是真的错了!!”兰雪怀走的飞快,闲灯堪堪拽住他的一个手臂。闲灯顺杆子往上爬,整个人又贴到了兰雪怀身上,这回,他是真的开始撒娇了:“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好哥哥,你原谅我吧!”兰雪怀道:“谁是你哥哥!你不要乱叫!”闲灯道:“好好好,错了错了,我错了,我忘记你的年纪还比我小些,那你不要当哥哥的话,我来当这个哥哥怎么样?”兰雪怀道:“你给我闭嘴!”他刚说完,书童在门外道:“两位小仙君,可以启程了。”闲灯正色道:“好吧好吧,我不闹了,咱们先把这件事情解决吧。”他说收就收,当真从兰雪怀的身上站了起来,再没有刚才那副没骨头的样子。闲灯在他身上帖久了,兰雪怀手臂那处都是热的,一走出门外,天空飘起了小雪,入夜的寒风吹得他身体一冷。闲灯用手接了接小雪片,诧异道:“傍晚的时候还在下雨,怎么到了晚上就下起雪来了?”书童开口:“小仙君,你是外地人吧。咱们这儿的天气就是这么古怪的,一会儿下雨一会儿下雪,晚上说不定还要吓得更大。说起来,咱家老爷真应该感谢小仙君,这么大的雪,要是叫我们小姐出来,肯定熬不过今晚了。”闲灯被拍了几句马屁,乐呵一声,他下意识地去看兰雪怀,撩闲一般地问道:“兰若,你冷不冷?我的外套借给你穿。”他的外套便是这一件嫁衣,他故意消遣兰雪怀,对方亦是察觉出了他的意思,索性不理他。麦老爷没安排多少人跟着闲灯,这也是闲灯提出来的要求。人越多,到时候对付邪祟的时候就越兵荒马乱,不但要对付邪祟,还要被这几个普通人拖后腿,倒不如只有自己跟兰雪怀去,速战速决。不过,为了瞒过邪祟,表面样子还是要做一做的,抬轿的四个小厮都带上了,装作出嫁的模样。从麦府去城隍庙,中间还要翻过一座不是很高的山,路上要耽误半个时辰左右。起初闲灯在麦府玩累了,还能老老实实地呆在轿子里做他的新娘,结果睡了一刻钟之后,精神气养足了,又开始作妖。兰雪怀在一旁安安静静地走着,只能听见自己鞋子踩在白雪上面的声音。外面的天气果然跟书童说的那样,越到了晚上,雪下得越大,在地上厚厚的铺了一层,嘎吱嘎吱地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原本是只有这个声音的,兰雪怀也习惯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只可惜这个安静没保持多久,忽然就被打断了。闲灯撩开帘子,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兰雪怀,忽然福至心灵,发表了一番感言,灵机一动,说道:“兰若!你有没有觉得,你像新郎啊?”兰雪怀听罢,脚下一滑,差点儿摔在地上。※※※※※※※※※※※※※※※※※※※※灯,一个浑然不觉自己在撩人的男人·先发再检查错字~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却苏酥3个;-小亭子、鹿帕斯xs2个;十一呀、寒酥、仙叽兔、宇宙第一帅驼驼、阿麦麦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非酋林10瓶;云云云月依、鹿帕斯xs5瓶;lulululululu、scorpio、闲哥V5、夏栖凰、颓大更新我倒立拉稀、花玖柒秋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还疼吗?“胡言乱语,不知羞耻!”兰雪怀脸色涨红,甩了一下袖子,撇开了头。闲灯怕兰雪怀一个人往前走不理他,那只手飞快地从窗户中窜了出来,抓住了兰雪怀的手臂。“我不说了,不胡言乱语了,你别走啊!”兰雪怀气过了,脚步这才放慢下来。闲灯睡相不怎么好,在里头睡得那一刻钟,把自己头上的凤冠睡得歪七扭八,直起身子的时候,不免要扶一扶。“还有多远才到?”抬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