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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弟,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家别院的后山的?”“不知道,大概是……为了找到师尊吧。”萧景唇角微翘,低声解释道。小温玉显然很喜欢这个答案,他黑葡萄似得眼珠子转了转,道:“阿爹总不许我乱跑,让我呆在别院书房好好念书,我是偷偷跑出来的,徒弟,待会你跟我一起从正门回去,要是被我爹问起,就说你见我天资聪颖,想带我去修道,不是我自己跑出去的,表现的好,师父带你去吃好吃的。”萧景不禁失笑,没想到师尊小时候竟然这么可爱,为了溜出门玩,居然能编出这种理由。想了想,萧景好奇问道:“就这样把我带回你家,就不怕我是坏人吗?”小温玉反而一脸你很奇怪的表情,反问道:“你不是我徒弟吗,哪有徒弟在师父面前是坏人的,既然我是师父,那有事弟子服其劳,师父给你的任务,你可要好好完成。”“好好。”萧景点了点头,跟着小师尊一起走过石桥,来到了一栋红瓦石狮的宅门前。宅子里的人显然意识到小主人不见了,门口正聚着一堆仆役,吵吵嚷嚷地商量着要出门寻小主人。哪想到一回头小主人都已经在家门口了。仆役里顿时走出来一个瘦老头,瘦老头顿时一脸惊慌地冲过来,抱住小温玉道:“小主人,你去哪里了,担心死老奴了,你这可是要了老奴的命啊。”“管家爷爷,我……我才没有乱跑,诺,我是带我徒弟回家了。”小温玉伸手一指身后,信誓旦旦地道。然而管家和仆役们一回头,哪里有什么徒弟,外面空荡荡的一片,顿时几个人就心里一寒。老管家更是脸色一肃,正色道:“小主人,哪里有什么徒弟,还不快回家,不然老爷又该责骂您了。”小温玉一回头,看到萧景依然站在原处,可是为什么仆役和管家却都说看不见,顿时委屈的一瘪嘴,哭了起来。萧景也发现了异常,这里的人竟然都瞧不见他,除了小师尊,他不由挑了挑眉。见小主人哭了,管家和仆役们顿时有些慌神,管家哄了半天也没有结果,小温玉就是哭着要徒弟,弄得大家都没办法。最后只得将小少爷带到老爷面前,结果小温玉被当成了淘气,挨了顿揍,哭的更委屈了。最后回到了自己的卧房,哭的一噎一噎的睡着了。大半夜里,小温玉迷迷糊糊的清醒了,他坐起来,发现徒弟站在窗外的树下,对着他微笑。他顿时跳下床,蹬蹬蹬冲到萧景面前,鼓着脸颊气冲冲地道:“说什么你是我徒弟,你骗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哼!”说完小温玉就背过了身,再也不愿意搭理对方的样子。萧景不由觉得好笑,他低声道:“师尊别气了,他们看不见我,是因为他们不是我师尊啊。”小温玉听到这句话,不由有些犹豫,但依然不肯转过身,只是小声地道:“真的吗?”“当然喽,师尊,徒弟给你变个戏法玩,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萧景低声哄道。听到变戏法,小温玉果然动摇了,他为难了半天,最终转过身道:“好吧,师父我决定原谅你了,你要变什么戏法?”“喏,师尊,你看。”萧景屈膝坐在小师尊身边,他伸出手,万千星光从他手心飞起,瞬息间升到天空,然后蓦地炸开,五颜六色的流光在天空闪耀,如梦似幻,万千流光接着从天空坠落,如同一条条梦幻光带。小温玉惊讶地张大了小嘴,仰头看着天空,黑葡萄似得眼睛中盛满了惊叹崇拜。“哇!”他高兴地蹦起来,拍手道:“徒弟好棒,徒弟好棒。”“师尊,喜欢吗?”萧景柔声道。“喜欢,喜欢。”小温玉兴奋地搂住了萧景的脖子,啪嗒一口亲在了萧景脸上:“最喜欢徒弟了,师尊以后一定最疼你,就像娘亲疼我一样。”萧景的眸子瞬间变得柔软无比,他也轻声道:“嗯,以后徒弟也会好好疼师尊的。”小温玉还想再说什么,然而萧景的身形竟然开始变得淡而扭曲,大树的下方如同开了一道漆黑的口子,将萧景整个人慢慢吸了进去。萧景也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不由有些惊讶,只好歉意地看向小温玉道:“小师尊,再见了。”小温玉却是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顿时瘪嘴哇地大哭了起来,口中还道:“徒弟,骗子。”*萧景还在回味着濡软的小师尊,然而下一秒,他又出现在另一个场景中。繁华的凡俗国都,热闹的酒肆茶馆,一群年轻的世家子弟凑在一处饮酒作乐。被围在中间的是气质年轻飞扬、眉眼风流桀骜的师尊,他穿着一袭米色暗纹锦袍,头戴玉冠,姿态随意地坐卧在蒲团上,手中执着一壶酒,豪放地对着口直接饮酒。旁边坐着的姿态端正,面容严肃,瞧上去一板一眼的杏黄色长衫的青年,赫然就是岳渊。其他坐着的,也尽是些富贵子弟,正面上含笑地互相说着什么打趣的话。萧景心下了然,他现在应该是掉进了师尊的过去中了,不知是某种特殊情况下出现的过去的时光长河,还是根本是师尊自身的回忆中,这大概是同之前刮走他们的那个沙暴龙卷有关系。就听其中一个富贵子弟打趣道:“温小玉,今后咱们这京城公子中,可就少了你的身影了啊,这白家的姑娘可不好惹,娶了素卿回家,还不得把你管的死死的,到时候我们这帮朋友,只怕都瞧不见你这风流公子的身影喽。”就听温玉笑骂道:“猴子,卖你嫂子的赖,仔细你这身猴皮。”“温二,你还有没有意思了,这还没娶进门呢,你这准新郎就这么护着了,以后咱们还能不能一起愉快的喝酒了啊。”另一个世家子弟也笑骂道。“以后本少爷可就是有家室的人了,谁还跟你们一起喝酒啊,所以还不好好珍惜现在能喝酒的你家少爷我。”温玉又灌了一口酒,同样打趣道。旁边的岳渊见状皱了皱眉,不满地道:“阿玉,少喝一些,伤身。”“啧啧啧,所以我说,咱们出来喝酒带着这个岳四木头做什么,家里有个嫂子管着就算了,出门还要被你家岳四木头管着,这酒喝的,还能不能有点乐子了啊。”“好了,好了,岳木头想跟着就跟着吧,咱们喝酒可不能让木头给扫了兴致。”温玉笑了笑,执起酒壶朝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