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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梦开始时很模糊?」林秋的梦从一开始就很清晰,他还能回想起第一个梦里那轮满月上环形山的阴影。“一开始和黑白电视差不多,后来的就像现在的高清电视。”中年男子道,“这个变化十分明显,变成彩色时我还感叹了下总算像现实了。”「但是在梦里是沉浸式的啊……」林秋诧异地道。“对啊。”中年男子一脸无奈,“你能理解看见周围人都是黑白的有多怪异了吧?”林秋:「……」呃,还真不理解,我一上来就是彩色的。“总之,我一开始只以为精神出了什么问题,在这之后你出现了,觉醒仪式、觉醒者都出现了。引起我注意的是其中一个梦里,我认识的一个人在教堂里祈祷,我在他面前,他握着我的手,之后他飞起来了,我猜测着这是不是一种觉醒仪式?”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中年男子叙述了他如何寻找中国网站上的视频,如何模仿布置,如何找朋友来尝试。林秋听得一身冷汗:「你就不怕失败吗?」“当然会失败啊。”中年男人不解地道,“你没失败过?”林秋:「??那万一没人领会觉醒技怎么办?一直开着觉醒仪式?」中年男子更加不解:“关掉就是了,你不能关闭吗?”林秋:「不是……就是觉醒仪式如果没有人成为觉醒者,就必须一直开下去,不然所有参加者都会死亡啊!」“怎么会?”中年男子一脸震惊,“如果长时间没人成为觉醒者,我就会体力不支,一晕倒觉醒仪式就结束了啊!”林秋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涌入他的思绪,系统的错误与反常似乎连成了一条线,他道:「你能感觉到地球力量吗?」这句话问出来后严冬年却没有转达,房间里陷入了寂静。林秋等了会儿,就连中年男子都感受到了不对,神色由茫然逐渐变成紧张。严冬年转过头来,平静的眼神直盯着林秋的脸,仿佛在与一个看不见的人对话。「你在和谁说话?」林秋问道。严冬年没有回答,甚至那双眼睛都没有看着他,几秒后,那双黝黑的眸子慢慢变亮,折射出璀璨的光芒,一对宝石眼出现在他的眼眶中。大预言术!第一百七十八章中年男子退后一步,林秋再怎么迟钝也觉得不对了,下意识想问发生了什么事时只觉得鼻子一热。“你流鼻血了。”中年男子一直说的英语,林秋说不利索但是听得挺利索,“没事吧?”林秋冲进厕所揪了节卷纸塞鼻孔里,抬起头过了许久依旧觉得鼻血直往喉咙里流,铁锈味充斥着口腔和嗅觉。这倒不是特别奇怪的,如此干燥的气候与暖气,他早上起床后就觉得口干舌燥,只是,这个鼻血来得太是时候,或者太不是时候?林秋捂着鼻子走出来,见到严冬年正以俄语和中年男子说着什么,他听不懂,只得求助于系统:「他们说了啥?」「没啥。」系统的敷衍难以掩盖,「你鼻子好了?」林秋心中的怀疑枝桠已经能盖一座房子了,只是难以打破僵局,他正准备与中年男子好好聊聊,冷不防门被敲响了。俄罗斯的主试官显然有着比林秋更大的主动权,能够自主决定与中国人谈话并且这么半天也没人来打扰,这要换作是林秋,不止是严冬年,包括小杨在内一堆人都会找出种种借口来阻止,一年来这种趋势是越来越明显了。中年男子似乎有些不悦,起身开门与来人讲了两句俄语,眉头紧皱地回来道:“我有点事……”林秋与中年男人离得很近,眼看着对方要走了,他一个箭步走上去拉住中年男子的胳膊,把手机显示屏展示出来,这是刚才他偷空打的,上面只有两个英文单词:Earthpower。中年男子瞄了眼,带着一丝疑惑以英语道:“你没有吗?那你是怎么举行觉醒仪式的?”说着,他的手掌心上冒出来一团虚幻的光芒,极淡极淡的白色球体,内里时不时有极小的亮点撞击后爆成一片细碎的小亮点,再融合进大球里,“你感觉不到这个?”林秋如同被烫了般收回手,全身的血几乎冲进了脑门,死死盯着那阵团光球直至消散在空中,不知何时,俄罗斯主试官离开了,他依旧站在原地。一直以来,林秋认为自己在与系统的交往中占据了主动,他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自我,绝对不愿意放弃思考,事事顺从系统,之所以这样做不过是为了不被欺骗,因为系统拥有绝对的信息不对称,他只能摸索着前行。系统可能在许多事上没有撒谎,却从根本上欺骗了他,主试官根本不是什么地球力量的绝缘体,俄罗斯的主试官甚至能把地球力量具现化!一直以来林秋总觉得整个主试官的设定很别扭,主试官掌握着最重要资源的分配与使用方法,本人却无法接触地球力量,但是依附于主试官rou|身的系统不仅依靠地球力量生存,还可以花式调用地球力量,从逻辑上来说就非常不和谐。现在想来,系统所犯的“错误”也就合情合理了,把拥有地球力量的人误认为主试官并不是它搞错了,因为这就是事实。我能做什么?我现在应该做什么?我要制止这种欺骗?林秋强迫自个儿冷静下来,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混乱,暴跳如雷确实很爽但是无益于现实,哪怕被掐着喉咙了也得看准戳眼睛的位置,不然只能陷入烂泥无可自拔。先前所有人聚集在一起时,林秋叫老王拎着细软去找车,还有一位会俄语的保镖兄弟跟着,一旦必须撤退,他会和保镖尽量低调的离开。他没法使用全哥的门,来时的身份是保镖,组织关系、经历、身份觉醒办都包办了,保证即使有间谍也找不出一丝破绽。林秋转身回房间想找手机,刚一进房就听见门被扣上的声音,他看着面无表情的严冬年,只觉得眼前是个陌生人。“听我解释。”严冬年停顿了下,讨打的个性又出现了,“反正在我预知中你还是听了,所以不要生气,好不好?”林秋额头暴起一片青筋,严冬年表现得越可怜他越是愤怒,一个不注意手中又传来粘腻的感觉,鼻血下来了,他干脆冲回洗手间把卷纸拿过来攥着,坐回床上摆出一付洗耳恭听的态度。严冬年愁眉苦脸地在林秋面前坐下,过了几秒道:“你真的不换个时间再问吗?”「为什么?」林秋冷淡地回道。“你的鼻血停不下来……”林秋重新揪了一团纸塞着鼻子,有些疑惑于为什么这么严重,他以前并没有出现这种情况,这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