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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新衣服。今天的著裝和平日裏不太一樣,雖然不是洛椏一貫以來的風格,但是不得不說的是椋頤清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他挑的衣服穿在洛椏身上的確很好看。並不知道椋頤清說的有打工是為了不當電燈泡還是他真的有打工,椋頤清主動地出門了,留下來的洛椏則是一個人待在家裏,微微的有些緊張地等著程子協來接自己。大概是椋頤清走後的半個多鐘頭後,洛椏的家門被敲響了。洛椏掩飾不住喜悅的抬頭小跑著去開門,在見到了程子協的臉的瞬間,他的心臟像是被打了興奮劑一樣噗通亂跳。「你已經準備好了吧?」程子協打量了一下洛椏,洛椏也不知道他是否有察覺到自己現在所穿的衣服是新買的。「嗯。」洛椏輕輕地點了點頭,他朝著程子協笑了笑。像這樣發自內心地向程子協露出的微笑,這到底是隔了多久?「椋頤清不在?」程子協探頭望了一下房間裏面,沒見到椋頤清的人影。「他說他今天要打工,半個多鐘頭以前就走了。」洛椏輕聲回答了一聲後,程子協輕輕的點了點頭,也看不出他是在想些什麼。「那我們走吧。」程子協說著,他拉過了洛椏的手。洛椏不知道程子協這個動作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但是心跳因為這好似是無心的動作而劇烈加速卻是不可置否的事實。祈禱著不會被程子協發現自己在緊張,洛椏跟著程子協到了一個生活廣場。他們所做的事情其實和一般的情侶沒什麼差別。買好了電影票,去了電影院看完了一部最新、也是很熱門的電影,然後漫無目的地在商場內亂逛,什麼東西都不買,只是無聊地看看。差不多快要近中午了,洛椏就跟著程子協去了一家程子協已經決定好了的餐廳吃飯。那家餐廳的東西很好吃,下次也許可以介紹給椋頤清他們。感覺過得太幸福,甚至沒有一絲真實感,洛椏一時之間還以為自己是不是還在夢裏。他小心地、不被程子協發現地輕輕地咬了下自己的嘴唇,感覺得到痛楚感,證明了他並沒有在做夢。「……以前,我從來沒想過能夠和你這樣相處。」洛椏不自覺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聲。他說的話令程子協將目光移向了他。「我和你差不多。」雖然不想這麼說,但是程子協知道就算自己說謊,八成洛椏也不會相信的。「本來一直是以紀惟為中心的生活,感覺現在好像多了一個你。」平淡的話語,或許程子協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但是於洛椏而言,這句話就像是在說洛椏似乎在他心裏也有了一絲絲的分量。洛椏不由得地感到很高興。「……對我來說……我覺得……像是有些不真實。」洛椏含糊地說著程子協不大清楚的話,程子協明顯就是在示意洛椏解釋,但是洛椏卻淡笑著一帶而過。「你現在……」就在洛椏要說話的時候,程子協的電話響起來了。「抱歉。」程子協朝著洛椏說道,然後接響了電話。只是剛剛摁下通話鍵而已,一聲驚叫聲就從電話裏響起,就連洛椏都聽到了。聲音的主人是紀惟。「子協!救命啦……」紀惟的哀嚎聲令程子協剛才還很放鬆的表情一下子就變得非常的僵硬,不,與其說是僵硬,倒不如說是緊張才對。「你怎麼了?」「別說了……我忘記了那個老頭子佈置的課題,昨天還翹課……結果他跟我說要我明天上課前趕出來給他,要不然我這門課肯定要被當……所以你快來救我啦!」聽到這話的程子協的眉頭微微地皺了一下。「但是我現在在外面……」「如果你不回來幫我我就要掛了啦!你也不想看到我被當吧……」紀惟的聲音變得很可憐,甚至連洛椏都不由得心軟。「……」程子協沉默了,洛椏有些自私地希望著程子協不要去。他知道自己這樣不好,但是……「……我知道了。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趕去你家。」接下來,電話裏在說些什麼,洛椏沒再聽了。「抱歉,我得趕去紀惟那裏,他有急事要我幫他。」「……嗯。」洛椏很想維持臉上的笑意,但是很可惜,他卻做不到。「那……你晚上……還來我家嗎?」「不來了。說不定紀惟那裏的事情要弄得很晚。」程子協淡淡地說著,然後把錢放在了桌子上。「你要是吃好了就拿去結賬吧。我先走了。」「……你就不怕我……去找別的人來陪我?」這雖非洛椏本意,但是洛椏卻像是要給程子協考驗一般,他仰頭看著站起了身的程子協。程子協沒有回話,他只是微微地皺了皺眉頭,然後一言不發地走掉了。他看著程子協留在桌子上的錢,他有些想哭,而事實上,他也真的止不住淚水的哭了。雖然紀惟的事情的確也不是什麼小事,但是看到程子協如此重視他的樣子,洛椏就像是一下子被點穿了自己心裏想的一切,那一切似乎都是自己幻想出來的。其實程子協並不重視他,其實程子協壓根兒無所謂他怎樣,也許在紀惟不需要程子協的時候,程子協只是接著自己來打發心裏的寂寞,一旦和紀惟的事情有所衝突了的時候,自己就什麼都不是了。洛椏曾經有想過,是不是程子協很在意自己會出去亂找男人,甚至誤以為自己是否在程子協心裏佔有一定的分量。但是他錯了。其實程子協完全不在意。在他聽到自己說那話的時候,他甚至沒有多少表示,只是淡然地轉身走掉了。這麼明顯的反應,洛椏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他當然一清二楚這其中的意思。程子協無所謂。比起紀惟的要緊事,自己是否會濫交,孰輕孰重根本無需思考。為什麼自己要喜歡這麼過分的男人?如果自己可以喜歡上別的男人,別的女人,只要是會喜歡自己的人,那又該有多好?已經不想要再像這樣痛苦地喜歡著一個永遠不會喜歡自己的人了。他給自己的藉口,全都是自欺欺人。說什麼就算只有身體關係也無所謂,但是事實已經證明了,他根本就是很有所謂。感覺到了累,洛椏不知道如果要繼續執著於程子協,那他究竟還要痛苦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紀惟在程子協心中的地位大概永遠也不會變的吧。同樣的,他在程子協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