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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还能加上一句jian夫yin妇,不对,jian夫yin夫。楚锐没有开口,但是廖谨听到了他的声音通过终端传过来。“您为什么会来?”“刘军医出了点小问题。”要不是知道廖谨真的没有杀人的嗜好,楚锐真的会把他那个出了点小问题误解成他对刘军医做了些什么。楚锐道:“我想,军舰上应该不止一个军医吧。”“您不欢迎我吗?”廖谨问道。楚锐道:“当然不是。”有的时候廖谨说话温和,又相当讲究分寸,有的时候则显得有些咄咄逼人,对答敏捷。廖谨朝楚锐点头一笑,然后去拿药。他身上穿着科研人员的衣服,长长的白色外衣,衣服的下摆一直到大腿那个位置。但是他里面还穿着昨天楚锐给他披上的薄外套,开了两颗纽扣,露出灰色的衬衣衣料。楚锐第一次有了想去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手掌心,去逃避一下现实的冲动。楚锐张口,道:“您有经验吗?”廖谨把药物抽出来,以一种相当笃定的语气说:“并没有。”舰长很想给廖谨鼓鼓掌,他发现十年过去了,对方在性格上没有什么太大变化。都让人很想杀了他。但是舰长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地位。楚锐看起来有点担心。廖谨拿出针管,看了一眼舰长的脖子。这样扎下去什么事情就都没有了,但是他不能这样干。楚锐不会忍受别人在自己面前把他要审的人杀了的。廖谨动作利落,虽然他没有注射精神药品的经验,但作为一个生物教授,他有配置药品的经验。他平静地给舰长打完了一针。楚锐忍不住道:“廖教授,您真的让我刮目相看。”廖谨不解地望着楚锐。楚锐道:“刘军医拜托您来的?”“对。”“那么,刘医生有没有告诉过您,这是什么药?”楚锐直起腰,收起了刚才那副懒洋洋的样子。廖谨愣了几秒,之后道:“刘医生说要配合审讯使用,我以为是精神药品之类的,难道不是吗?”“是。”他确认。廖谨仍然不明白。楚锐看着还在不断向舰长血管里换换注射药物的廖谨,道:“那么,您知不知道,军部使用的精神药品和市面上流通的那种不太一样,军部的药品不会成瘾,不过在让人失去防备和意识这方面效果一向不错。”“但是,这种药效非常好的药也有一个致命的缺点。”楚锐看他镇定地把针管拔出来,补充道:“每个人需要使用的计量不同,所以就需要医生有很高的注射水平和经验。”“如果注射少了没有效果,如果注射多了,人会死的很快。”廖谨手里的针筒差点没脱手。楚锐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把针筒放到桌面上,对廖谨微笑着说:“小心受伤。”廖谨点点头,道:“好的。”他仿佛仍然沉浸在自己和杀人只剩下几毫克药物的距离的恐惧中。舰长很想露出一个微笑,但是这个气氛显然不是非常合适。而且,他现在也笑不出来。麻痹感瞬间从手臂顺着血管蔓延到全身。舰长咬咬牙,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拼命地回忆自己受训时听过的课程。紧绷精神,无论听见谁的声音都不要放松警惕,因为那很可能是你的幻觉。尽量不要回答对方的任何问题,不要开口。他仍然能回忆起自己老师的话,但是现在,舰长确定了,那个看起来严禁无比的学者显然没有接受过审讯,他所有的知识都是通过书本得来的,在这种情况下,他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拒绝楚锐的命令。太难了。他咬破舌尖,血腥味一下子在口腔中扩散。但是奇怪的是,他并不觉得很疼,腥味也不是非常重。舰长只觉得浑身冰冷,他甚至看不清楚锐的脸。楚锐仍然一句话都没有说。冷汗已经把衣服浸透了,舰长艰难地抬起眼皮,在房间中的人身上扫过了一圈。他最后把目光停在廖谨身上。舰长看起来实在不怎么好。舰长仿佛才看见廖谨似的,他声音沙哑,语调沉重地问:“你为什么在这?”第29章廖谨的表情非常茫然,他听完舰长的话之后把头转向楚锐,似乎在用眼神询问元帅怎么回事。楚锐笑容温柔,仿佛是在安抚廖谨,他比廖谨还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舰长的眼神似乎在看一个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他重新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眼神有一瞬间的清明。楚锐用笔敲了敲桌子,示意对方向他这边看。舰长顺着声音看过去。那一瞬间楚锐发现他的表情近乎于惊恐。惊恐得楚锐差点没忍住去碰一碰自己的脸看看是否出了什么问题。楚锐道:“你好,我是楚锐。”舰长点头,缓缓地说:“我知道。”他没等楚锐说话就道:“我也知道,你想听什么,但我有一个要求。”楚锐道:“你可以说。”舰长当然可以说,但是允许与否就是楚锐的事情了。舰长道:“我想让,你的,”他顿了顿,好像在思考廖谨的身份一样,“你的这位爱人先离开。”廖谨脸上流露出茫然失措,还有一点几不可见的紧张。楚锐握住了他的手,但是马上就松开了。快得廖谨甚至没有来得及回握。楚锐皮肤的温度比他热得多,也更加像是一个活人。廖谨无意识一样地用手指擦了擦刚才被楚锐碰过的地方。“别害怕。”楚锐道。廖谨轻声说:“我不是害怕,我就是......”他欲言又止。现在楚锐和廖谨关系本来就十分紧张,舰长的话带来的结果是未知的。楚锐朝廖谨眨了眨眼睛,语气微微上扬,居然有点像个孩子,“没事的。”他说。廖谨看着他,最终道:“好。”他出去。门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光。楚锐转过头,道:“现在,可以说了吗?”药剂带来的疼源源不断地冲刷着舰长脆弱的脑神经,他好像是在斟酌如何开口,也可能是因为疼痛而无法开口,过了好久,他才说:“廖谨这个人,很危险。”楚锐毫不意外。楚锐道;“我现在更想知道,那个孩子的身份。”“孩子?”“和你妻子一起过来的孩子。”舰长现在几乎对于廖谨的一切命令言听计从,他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