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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我的伤口已经被包扎过了,而现在,又裂开了。药粉再次融于伤口,熟悉的刺痛袭来。原来在我之前睡着时,永烨已经替我处理了伤口。“别碰我!”我再次说道。我才不要他这般待我,他那是违心,可我却会把他的温柔当真。“幽萤,张开结界护法。”永烨说着将自己的外袍解开披在我的身上,而盼真的外袍早在他褪去我左肩衣物时便被他扔在了一旁,而此时,他干脆一把火焚了。幽萤立即照永烨的话做了。接着,永烨便将利于我练功用芥子从我内墟中拿出,同我进了芥子之中。他进入我内墟到拿出芥子一系列动作流畅到像是我自己做的,故许久之后我才反应过来。一个人的内墟非本人至亲至信又得本人允许,别人是不可能进入的。非这样的前提,别人若想从内墟中得到一件东西,便只有先杀再保证内墟未被本人来得及毁掉的情况下将整个内墟掏出,且此举成功率万分之一不到,非极善此术的人不可为......总之,要从别人内墟中得到一件东西,可谓困难重重。而永烨却,却轻易从我内墟中拿出了芥子!他怎知我内墟中有芥子?其实这个姑且可以解释,他还是天佑时,我时常将念珠般的芥子挂于腰间,之后为他重铸仙身时也用过,他便知道我持有芥子。而在这极寒之地,我又只能将芥子存于内墟之中。那他怎能如此轻易进入我的内墟?难道是是他练了世人都未有的奇术?还是,还是我内心深处将他当做至亲至信甚至还默许了他随意进入我的内墟?比起前者,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些,好吧,即使我承认我将他当做至亲至信,可他又怎知我是这般想的?他行动时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明显笃定我是这般想法。那我,那他,那我拿盼真做借口,不是多此一举吗!不!这不可能,他一定是练了什么奇术,对,他的仙身乃上古神器聚魂石铸成,有奇术很合理。“你本是仙,因失了仙元,加之你自身功法,才得以走魔道。”永烨道,“这便是我担心的,你这功法虽好,但也坏。”永烨盘腿坐在我身后,随即,便有一股暖流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原以为诛天剑伤不了你。”永烨道,“看来还是伤了。”我仍沉浸在之前的震惊中,对于他的话听得不是很真切。但意识到他要帮我疗伤,我便不由地抗拒起来,他是仙我是魔,仙法魔功本就相克,为我疗伤定会伤了他。“若不想修为散尽,便不要抵抗。”永烨道。修为散尽?那诛天剑只是略微伤到我而已,竟这般厉害?所以他才会封住我全身经脉避免我的修为加速流失?既然注定这样,他又有什么办法,勉强为之只会伤到他。“永烨,不要。”我道。“不必担心,因得了你的仙元,我便有了你的功法。”永烨道,“聚魂石乃我真身,我也不会轻易有所损耗。”没想到竟是这样,那便是好的......☆、(十四)也不知何时,我竟睡了过去。醒来时,我便发现自己躺在永烨的怀里,“醒了。”永烨道。我立即从他怀里弹了起来,“我......”查探了一番,自己已无大碍。又看了看永烨,灵力平稳,似乎也没问题,“谢,多谢!”我道。“你东西掉了。”永烨说着捡起怀中的细长小物件递给我。因看不见,我思索了一番,才将形状与我头上的桃簪相对应,立即抬手确认,桃簪确实不在了。我本欲伸手去接,但刚伸出又不由地缩了回来。一时间,我思绪混乱得很。他知桃簪于我何意,知我对他的心思,却一再当我面揭我短处,让我如挑梁小丑般窘迫,他这般对我,究竟为何?见我不接,他便凑近我似乎打算亲自为我戴上。我不由忙向后躲闪。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说过,你不必这样。”他道。所以,我哪样?明明是他对我喊打喊杀,冷言冷语,厌恶至极,如今仅仅是因我替他挡了一剑便突然对我转变态度,“你才不必这样。”我道,“你不欠我。”“你以为我对你心怀歉疚,所以躲避我?”永烨说着将桃簪戴在我的发髻之上。“难道不是吗?”我道,将手从他手中抽了出来。“我到底要拿你怎么办?”永烨却道。“什么?”我不解,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就那么爱我吗。”永烨道放缓音调道,“能不能不爱了,你的爱令我很困扰。”他此话一出,我便如同被抽干力气般,瘫软得说不出话来。“我已经有青玄了。”他接着道。他的意思,是要我离他远远的的吗?既然他话都说到这份上,我若再一厢情愿逼他,便是我的过错了,“好,我走!”我双腿重如铅块,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地上站起来。可接着,我的手却被他紧紧握住,略施气力,我便撞入了他怀中。我吃惊,他这又是何意?让我走的是他,莫名其妙蛮横留下我的又是他。“放开我。”见他的臂弯越来越紧,我便用力推了推他,“放开我!”“不放。”他却在我耳边轻轻道,随即像是要将我揉进他身体般,勒的我难受。“你弄疼我——”我挣扎着,话还没说完,嘴便被他温热的唇堵住。似被千斤重的棉花糖当头砸下,本以为是五雷轰顶的效果,可反应过来时,脑里轻飘飘的,身体也轻飘飘的,不管是吸入鼻腔的空气、嘴里,还是整个身心都甜得发腻。“我明明有青玄了,可脑里全是你的身影。”永烨将我整个人箍在怀中,“见你和别人亲密,我也嫉妒得快要发疯。”他这话是何意?!所以他才会无缘无故焚了盼真的外袍?“永烨?”我想抬头,可刚一有动作,他便将我的头重新压回了他的胸膛。“你究竟是何许人也,让我如此牵肠挂肚,恨不得,怨不得,弃不得,也爱不得。”他心跳声大得厉害,身体也不似看起来那般冰冷,像个火炉一样,炙烤着我快要凉透的身心。“永烨?”我再次道,他这是何意?我令他牵肠挂肚,恨不得,又爱不得了吗?他只是紧紧抱着我,许久,未再发一言。“永烨。”我动了动,“你这是何意?”他闻言放开了我,“你走吧。”冷冷道。什么?我走,现在又让我走?都到此时了,我又能走去哪里,“不要!”我道,我抓着他的衣角,你既然忘不了我,既然会为我吃醋,因我如此纠结,说明你心里是有我的。你心里既有我,那为何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