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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同一眼,结果顾同根本没看他。他大手一挥把刚才陈青接过的塑料袋里的东西哗啦全倒了出来。棉签棉球碘伏绷带,陈青上来还能镇定自若地看对面的黑脸师兄伺候自己,但是随着顾同手劲越来越大,棉球越摁停留时间越长,陈青忍不住呲牙咧嘴的咋呼起来。可惜人家不理他。等到两条腿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紫色,膝盖上也缠好了绷带后,陈青终于忍不住憋着嘴撒娇:“师兄,好疼啊我的腿。你为什么用碘酒啊,那个东西会留印的,我变丑了怎么办?”呵呵,人家还是不理他。顾同收拾用具的速度一快再快,他想陈青最好闭嘴,不说话的话自己可能还能忍住,要是他再啰嗦,我就,我就。我也不能怎么着,顾同心里叹了一口气。陈青完全摆脱了前段时间每晚扮作行尸走rou的模式,他哼哼囔囔的念叨:师兄你去哪师兄你吃饭了吗师兄我还要吃消炎药吗师兄这个纱布几天一换啊。在他一连串的师兄的催促下,顾同忍无可无对着陈青吼了句:你闭嘴。然后就开始脱刚才没脱完的衣服。深蓝色的制服外套,裤子,白衬衣,啊,师兄耍流氓连内裤都脱了!偷看顾同脱衣服的陈青脸红了起来,他抬抬屁股,把自己身上仅存的内裤也脱掉了。顾同扯毛巾被盖住两人,然后一把搂住陈青靠在了床头上。陈青偏侧着身子努力的把自己和顾同贴得更紧密,他的双手分别夹在床和顾同的身体之间,固定着这个姿势不得动弹。顾同的左手却从陈青的左臂腋下穿过,指尖停留在朱果上,右手则直挺挺的伸向小陈青把玩了起来。灯还开着,陈青只能看着毛巾被在自己腿间起伏,顾同的动作开始变快,陈青把头往后仰了仰刚要一头沉浸在快感里,顾同却开始说话了。顾同两只手同时动作,上下两处刺激着陈青,嘴里像背材料一样一板一眼地说着:那个星期一,上午开例会,下午三点前开会,四点的时候我被叫到XXX,要做什么什么。星期二……星期三……星期四……顾同像是刻意折磨陈青似的,说的事无巨细连吃饭上厕所都要说出来,陈青一边努力消化他说的话,一边享受师兄双手带着的快感。他扭动着喘息着,还要时不时的回答顾同的提问,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腰扭的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大。他双眼放空,大张着嘴,顾同说什么他都不回答了。只剩下`身体随着欲`望在起伏波动,他身后有一根和他东西一样热的一直在蹭他,蹭的他更热更着急了,终于解放出来右手的小和尚反手握上了那根炙热,听着耳畔响起抽气声。互相撸了一会,顾同停了下来。小和尚不满的蹭了蹭他的身子,还恶意的用力握了他一下。顾同把不情愿地扭动着的陈青放平在床上,自己背朝他跨了过去,把自己的下`体停在了陈青嘴边,也低头去含住了陈青的那根。陈青身体弹了一下又落了回来,巨大的快感让他只想尖叫,刚张开嘴那根rou`棒就滑了进来,自顾自地耸动。腥膻的气息不是第一次萦绕在鼻尖,他无师自通地抱住顾同的腰,主动抬头吞吐着这火热的欲`望。温热的囊袋打在他的脸上,趾毛带来轻微而密集的瘙痒,而下`体上传来顾同摆弄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蜷起双腿夹住了顾同的头。这次新奇的交`欢让陈青迅速地释放了出来,顾同几乎和他同时高`潮,当顾同挣扎着从他腿间挣开时,他把顾同的精华吞咽了下去。然后俩人交换了一个腥膻的吻,彼此的体液在面积有限的两个口腔里交换,被子早就落在了一旁,陈青像猫儿一样蜷缩在顾同怀里,一动不动。好一副温情春色。两人断断续续的搞了一夜,陈青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生物钟要把他从混沌里拉扯清醒的时候,他都没反应过来天亮了。闭着眼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眼疼嘴疼脖子疼腰疼腿疼,哪哪都疼,犹豫了下决定放弃今天的早课。打定了主意要偷懒,他惬意地翻了个身,碰到了身后那具温热的身体。刚才还在迷糊的大脑突然像被人推动的齿轮一样开始工作,各种画面在脑海里轮转,他不好意思地想着自己昨天的纠缠--怪不得自己腰疼,肾使用过度了吧。顾同还在睡着,他加班了十几天,好不容易能歇两天,一口气都没停就赶了过来,想给陈青一个惊喜。结果这夜可真惊喜,最后被榨干了一丝精力的他完全起不来了。陈青披上袍子跑去院门口,挂上了"今日闭关"的牌子,回来抱着顾同一起睡了起来。这是两人久违了的轻松和空闲,再次醒来已经是午后,明亮的阳光打在窗台上,映出耀眼的光。午后的时光总是静谧而温情的,两人醒来以后都没动弹,就着拥抱的姿态耳语着,思念爱恋愧疚欣喜混成了最日常不过的对话,喃喃的细语悄悄地钻入心底注入一丝安宁一丝爱恋,让陈青彻底没有了疑心。顾同饿的头脑发昏,让陈青去定了一份双鱼宴,他在兄弟炒鸡店享有特权,不到半个小时饭菜都送了上来:四条鱼两斤干饭,一海碗稀饭。小弟死活不收钱,突突突的下山了,顾同略带醋意的看着陈青,面色抑郁:黑哥对小和尚未免太好了些,真是碍眼的很啊。不过黑哥的事得延后,他有更重要的事要跟小和尚说。他告诉陈青市里打算要在山的上头再修一些景观,把整座山打造成AAA级景区实行售票制,寺院由宣传部和旅游局的人来安排接待。到时候小和尚要么被架空要么被驱逐,上次的巧合给当权者留下了阴影,或者说信徒带来的香火钱终于让那群豺狼忍不住:22岁的陈青靠着节俭的本性早就有了过百万的资产。这个景区计划几乎是一箭三雕,镇上批给连山寺的山地并没有正式文件,果园已经建了几十年,任谁都不会舍得。所以把握住了它就等于握住了陈青的命脉--他们知道作为佛家弟子,陈青是做不出来用香火钱坐吃山空这种事的。可以控制一个不确定因素;接手稳赚不赔钵满盆满的景点;还能隐蔽地监视山下的饭店。献计的人估计什么都考虑好了,因而这个计划也已经快到了要实施的阶段,不到一周的时间就会有人来找陈青做工作了。陈青并没有被影响心情,能和顾同重归于好比什么都重要,至于自己他毫不在意。自己的师父都能来到那么偏僻那么荒芜的地方建个庙,自己一定也行,何况自己还有香火钱在手呢。他现在最苦恼的就是昨晚听顾同介绍的他的工作内容,他觉得不在编的顾同像个云游的苦行僧一样,哪里需要去哪里,身不由己也没有归属感。远不如自己自在和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