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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阿枢在小兔子的耳朵尾巴上画灰毛。阿蝉戴了个小猫脸面具,一边拎着花灯一边喊:“白小灰,白小灰,我的灯笼是白小灰!”尹琮拉着阿蝉,生怕他跑丢了,忙前忙后,一刻也不得闲。隐字一号没办法,他弯身把两只幼崽都抱了起来,一手一个,稳稳的。陆含之终于可以和尹琮说说话了:“还挺热闹的,你从前在江南可逛过这样的灯会?”尹琮点头:“也有,江南地区也有不少富庶地区。尤其是江淮区域,很多江南富商聚集。虽不及京都繁华,倒也算热闹。”这一点陆含之倒是知道的,江南渔米之乡,而且不论哪个时代,江南那一片都多富户。如果有一天,他的系统到了尽头,宇文琝的江山也得以安宁,他便想放下一切,带着阿蝉去大昭各处转转。不为做生意,不为做任务,只为看看大昭的山河。就在两人各自沉默的时候,前方传来热闹的喧嚣声。放烟花的放烟花,敲锣的敲锣。甚至还有喷火的,耍把式的,都在为那热闹让路。陆含之就是个爱瞧热闹的,他扯着人群里的一个人问道:“劳驾问一下,前面是干什么的这么热闹?”一个戴着黑无长鬼面具的男人答道:“说是有西域美姬街头献唱,共庆大昭佳节呢!”陆含之立即来了兴趣,说道:“哦?那必须要去看看啊!”尹琮不放心,拉着他说道:“你小心肚子,这么多人,还是不要跟着挤了吧?”陆含之的脖子几乎要伸成了长颈麟,尹琮知道,如果他不去凑热闹,那他就不是陆含之了。没办法,尹琮只能跟在他身后,并叮嘱隐一:“你看好两个孩子。”隐字一号闷声道:“放心,你小心些,人太多了。”不远处传来天籁般的嗓音:“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陆含之:???艹,越人歌!这首歌是他妈的自己默出来的啊!怎么西域的歌姬会唱这首歌?但是不得不说,这西域歌姬的嗓音真的是太好听了。空灵里又透着几分西域女子特有的风情,哪怕让他一个天生弯的,都有了几分向往。陆含之终于挤进了人群的里围,可是那西域女子的花台架得有些高,看不清那人的模样。隐约觉得应该是个身形瘦高的女子,但是那舞跳的,当真是婀娜多姿,香艳极了。不单单主唱的女子身形好看,她周身伴舞的女子也是美到不可方物。陆含之心道老皇帝艳福不浅啊!这一个个的,还真是个尤物。陆含之看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趣味,便打算离开。一转头却发现隐一和两个孩子都不见了,他皱眉,问旁边的尹琮:“隐一呢?”尹琮摇了摇头,说道:“人太多了,挤开了吧?”陆含之道:“不可能啊!谁能挤得动隐一?”尹琮也很奇怪,说道:“会不会出什么意外了?”陆含之摇头:“隐一主动离开的,不可能有什么意外。”台上舞姬又开始跳舞了,只是此刻主唱的那女子已经下了台。舞姬们在抛洒彩袋,里面会有一些精致的西域小玩意儿,不值什么钱,也就是讨一个吉祥的寓意。据说闹市街头曾经是会撒花钱的,但是因为有一年发生的踩踏的事故,朝庭便严令禁了。猛然一个巨大的彩球抛进了陆含之的手里,他下意识后退一步,举起彩球来皱眉看了看,低呼道:“这……不会是抛绣球招亲吧?我可是名花有主的人!”旁边的尹琮笑了,说道:“这是西域特色,你接到了彩球,可以上花台和那姑娘一叙。”陆含之惊了:“献给皇上的女人,我还能一堵芳容?”尹琮道:“别闹,只是站在台上让你去洒福袋,祈福众生而已。”陆含之松了口气,好在他今天穿了件宽松的衣服,将肚子遮在了里面,看不出有孕来。一名身穿红衣的西域女子款款而来,身上的香味儿闻着竟有些熟悉。这不是我含记出的香水吗???哦,含记的香水的确也传入了西域。而且,那人还在西域代他开了一家分号。陆含之笑,朝那西域姑娘行了个礼,说道:“多谢姑娘,前面带路吧!”陆含之跟着那姑娘上了花台,之前领唱的那姑娘远远的朝他点了点头。陆含之皱眉,却见那西域姑娘为了让身段儿显得更婀娜,穿了一身红色的纱衣,还裹了件艳红的抹胸。虽然没露沟,也真是性感到没边儿了!这皇帝要是真的还行,那岂不是又要夜夜笙歌,自此君王不早朝?陆含之吞了吞口水,登上花台,接过舞姬手里的福袋,刚要往下抛洒,却听到耳边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喂,陆含之,上来怎么也不和我打声招呼?”陆含之抛洒福袋的手一滞,眉心猛然便皱了起来,他仔细的朝那个看了过去,企图在她那糊了厚厚一层脂粉的脸上看出点端倪来,但是徒劳。正是因为徒劳,陆含之才更加笃定了他的身份。他几乎要从花台上掉下去,幸好是被旁边的尹琮给扶住了,陆含之惊得下巴快下来了,小声道:“你你你你你……”第196章对方无语道:“你什么你?我是媚媚!”一旁的尹琮疑道:“你……还有个meimei?”陆含之:“……不是那个meimei,是那个媚媚!”尹琮又疑惑了:“你还有几个meimei?”长孙媚媚被这俩人给绕晕了,开口道:“我叫长孙媚媚!”尹琮有些尴尬道:“啊……哦,姑……姑娘的名字,很好听。”谁知对方忽然现出男声:“我不是姑娘。”尹琮:!!!这一天天的,受到的惊吓太多了。长孙媚一把将福袋都扔到花台下,对两人道:“尹一在里面等着了,他收到我的信号就上来了,你还要让我请!真是……太没有默契了!”陆含之:“???信号?”长孙媚道:“就是那首越人歌啊!”陆含之恍然大悟,这个世界,有几个知道越人歌的?听过这首诗的,也只有宇文琝身边的几个人了。能把这首诗当歌唱出来的,也的确只有这个风情万种的长孙媚媚。几人跟着长孙媚媚下了花台,入了花车。一入花车,便看到隐字一号顶天立地的坐在花车里,快把整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