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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任何一个犯了错被抓包的年轻人,他咬紧牙关做着最后的狡辩:“其实我是他的双胞胎哥哥。”前台用荒谬的眼神望着他:“怎么可能?你们长得根本就不像。”气氛骤然间僵硬住。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双眸,想到昨晚那位客人的叮嘱,前台慌张地想说些什么做弥补。陈盏的笑容却在此刻消失:“不必担心,是些商业上的竞争。我只想确定他有没有来这个城市参与竞标。”等前台的紧张稍作缓解后,才再度开口:“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前台的视线有些飘忽不定,陈盏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耸耸肩道:“当然你也可以打电话作通知,不过泄露客人信息是职责上的失误,他要是追究下来……”后面的话没有说完,却隐含着暗示。等他走了,前台几次拿起电话又放下,最终还是没有联系昨晚的那位先生。·【系统:你被欺骗了感情。】陈盏看事还算公正,如果殷荣澜是过错方,他也不是毫无责任。对方几次的欲言又止,尤其是在酒吧和王城聚会后,殷荣澜慢慢引导着话题,似乎是想让真相曝光。当时自己是怎么想的?在他回忆时,系统已经帮忙给出答案:【卿本佳人,奈何为贼。】然而这份谅解在回忆起昨晚殷荣澜说要睡火车站后消散不少,陈盏回到房间,面上笑容如旧:“醒了?”殷荣澜已经洗漱完,额前沾水的碎发垂下时,让人有种青涩大学生的错觉。望见他手上提着的饭,点点头。陈盏取出袋子里的海鲜面:“趁热吃。”细微的暖意在胸口散开,和在家中醒来面对冷冰冰的天花板不同,这又是另一种生活。他吃饭时,陈盏在床边坐下,偶然提到了那条被带回去的狗:“你把它寄养在了哪里?”这种事顺其自然摊到了下属身上,殷荣澜开口道:“托一位朋友照料。”陈盏若有所思,忽然提议:“坐火车太累,一会儿把身份证号给我,买机票走。”殷荣澜来去都有专机,不想让他掏冤枉钱,便托词道:“现在退票不划算。”陈盏没做勉强。殷荣澜吃完饭,正想跟他说些什么,就听到细微的沙沙声。抬头望见陈盏翘着二郎腿,膝头摊着个小本子,落笔如飞。当下一怔:“在写什么?”陈盏从容停笔,于静默绽放一个笑容:“手稿。”因为他从前也喜欢随时随地记录事情,殷荣澜并未多想。拍卖会就在今天下午。风鹤集团创始人拿出的那副画很有收藏价值,也是殷荣澜此行来的目的。眼下不可能直接出入会所,只能找人代拍。正巧陈盏提议要去休闲区域,寻思着早上人不是很多,殷荣澜起身跟他一道往外走。到达后果真没几个人。放眼望去倒是瞧见一位熟人。少年和一位身材极好的女生正在玩桌球,看到他们瞳孔不自然地颤了一下。不过反应极快,视线重新扫过来定格在殷荣澜身上,故作高傲道:“钱都结了,你怎么还在这里赖着不走?”女生家境只能算是殷实,并不认识殷荣澜,挽着他的胳膊问这人是谁。“穷鬼罢了。”少年下巴一扬:“不必理会。”陈盏掏出就没有收回过的小本子,开始做记录。怪异的举动引起注意,少年看过来时,陈盏很自然的开口:“刚开新文,需要抓紧时间写稿。”说完微笑着道:“顺便锻炼一下速记能力。”“无聊。”发表看法后,少年带着女生转身离开。陈盏幽幽道:“同手同脚了。”快走到门口险些一个趔趄,少年回头瞪了他一眼,大步迈出。不远处站着的中年男子曾经和殷荣澜有过不少合作,看到这一幕后目光微微闪动,主动走了过来:“小孩子家不懂事,别计较。”殷荣澜摇摇头,无奈一叹。来搭话的人嘴角一抽……这种眉目中隐忍的坚强,是何等的惺惺作态!此时陈盏的目光被前方下国际象棋的场景吸引,走过去观望。殷荣澜这才开口,低声道:“拍卖会我可能去不了,需要人代拍。”来人愣了愣,倒是很快问道:“多少?”殷荣澜比划了一个数字:“这个价格以内。”来人点点头,稍作迟疑后终究好奇心占了上风:“你该不会在装穷?”有时候沉默即回答。来人定定看他几秒,拍了下肩膀:“玩得开心。”因为还有拍卖会要参加,陈盏没看多久,预测到结局便转身走回殷荣澜身边:“一起去会所?”殷荣澜摇头:“听说需要邀请函。”陈盏没多说,等电梯的功夫拿出小本子。下午的拍卖不知要进行多久,原本的午休时间被取消用来写作,殷荣澜则是靠在床头微微眯了一会儿。避免键盘声吵到他休息,陈盏带着电脑坐在门口打字——一从H国回来,我便马不停蹄的开展新一轮计划。天命他不信,那就从人心入手。圣经里上帝用六天创世,我也要用六天毁了他们的感情。第一天,故意约狐朋狗友在他吃饭的地方订了桌餐,待人路过包厢,高谈阔论:“居然有人一直用一个领带颜色,衬衫几天换一次,太不讲究了。”之后的第二天到第五天,每日制造擦肩而过的机会,趁其不备偷偷喷洒香水。内衷是要让女神在林池昂身上闻到别人的香水味。给总裁发短信也成为日常之一,每过十点,准时狂轰乱炸式暧昧短信攻击:‘亲,想我了么’、‘宝贝,再爱我一次’‘你选她,还是要我和孩子’……我坚信怀疑是摧毁爱情的最佳武器……突然注意仪容仪表,身上带着香水味,手机在夜晚频繁震动,种种叠加只会惹伴侣生疑。道理原该是如此,但就在等待成功的第七天,我突然被逮进了局子。起因是在发短信时疏忽大意,用了自己的手机号,导致被顺藤摸瓜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