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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的死对头,如今抱在一起啃,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泯灭?”“案情突然变得扑朔迷离。”“[真相只有一个.jpg]”“谁来掐醒一下我,我觉得我是在做梦,还是我的高中其实是一个梦?”“他俩在一起了,打死不信!还不如信母猪会上树!”“他俩之前不是都在追校花的么?现在你告诉我,他俩滚一起了?”“难不成这是他俩之间不可言说的小情.趣?”“哈哈哈哈,神他妈情.趣。”“求秦璐璐的心理阴影面积。”“话说,万一这视频是假的呢?”“就是,我也觉得像假的,谁知道老谢抱着是哪一个小白脸在亲。”“……”曲小白脸初躺着,手一抖,平板差点儿砸脸上。眼看着班级群的画风要往“小白脸”的方向越飙越远,曲初觉得不阻止一下不行,不然他男朋友在这些老同学的心里大概要往“飞机差点失事,在孤岛上待了十多天,忍不住寂寞,就在乘客里选了个样貌最好的小白脸排解寂寞”的方向偏。护犊心切的曲教授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嘶——”曲初倒抽了一口凉气,屁.股痛,腰痛,腿痛,膝盖痛,反正哪哪儿都痛,仿佛被某人给干散了架然后强行拼在一起似的。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心说干脆让某人在同学心里的印象往中年油腻猥.琐的方向发展算了,然而手却不自觉地在平板上敲字:“母猪不会上树,但视频是真的。”“我就是那个小白脸。”“我们在一起了。”“我是曲初。”他值得学神曲少侠的“四杀”,成功让刚刚在异常活跃的群,瞬间凉了。凉凉。凉透了。曲初看着没有任何人回应的群,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似乎对现在发生的情况并没有很意外,只是愣了三秒钟,然后开始淡定地穿衣服起床。等他穿好衣服,班级群还跟个死群一样,曲教授神色不变,然后打开刚才某个同学发的记者会直播视频的链接,虽然他也没打算看这个直播,但还是关掉了烦人到让人忍不住想举报的弹幕,然后决定拿这个当背景音乐来收拾房子。屋子乱糟糟的,因为这三天的活动就基本在床上,所以屋子都乱成狗窝了,连谢千遇从荒岛上回来时穿的那件破得不成样子的制服都没来得及扔掉,因为一回家,谢机长就把他按在浴室里要了好几次。然后,一发不可收拾,开启了三天糜.烂的生活。那件破制服已经不能穿了,曲初有洗衣服之前掏口袋的习惯,现在这件衣服都要扔掉了,那么他更会摸一摸口袋,以防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会被丢掉。然后他就掏出来了两封信。说得更确切一些,是两份遗书。第一封是写给谢爸爸和谢mama的,曲初看了个开头的“爸妈”就没有往下看;第二封因为很短,就两句话,所以曲初看了一眼就记住了。那不是写给曲初的,说得更确切一些像是一个人死之前内心活动的描述。里面甚至没有提到曲初的名字,但曲初知道这里面说的就是他。“好庆幸一直以来都只是我单方面喜欢他,如果他也喜欢我,那么我现在死了,他该有多难过?”“如果他难过,哪怕我死了,我也会心疼的。”曲初捏着那张纸,手抖得不成样子。他几乎是冲到平板跟前的。明明平板外放的声音也不小,但曲初只看到了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还有他那一张一合的唇。谢千遇说了什么,曲初就是听不见,只觉得耳朵边嗡嗡的,脑子里跟勾了芡似的,转不动了。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抖着拨了谢千遇的电话。而那头,谢千遇的记者会差不多要结束了,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后,整个记者会的氛围也轻松了不少。一个记者站起来问他:“谢机长,请问当时支撑你在荒岛上活下来的动力是什么?”“动力就是,”谢千遇又忍不住sao了一把,“我想我还没亲过我男朋友呢,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全场人的眼睛里都发着八卦之光。另一个记者顺势就问:“听说当时你们在荒岛被发现时,你跟一个男人在接吻?”谢千遇笑了笑,坦荡道:“嗯,没错,那是我男朋友。那是我们第一次接吻。”没什么比八卦更能抓人心的了,更何况这个八卦的当事人还是个样貌气质出众的人,记者会的氛围被再次提高了好几度。所有人都不淡定了,争先恐后问道:“你们在一起多久了?”“有没有结婚的打算?”“你们是怎么在一起的?”谢千遇看着大家一脸八卦的样子,笑了,像全世界宣扬他跟曲初的爱情故事是谢机长这辈子第二热衷的事情,第一是直接干曲初。正打算开口宣传一波呢,手机响了,他瞥眼一看:宝贝儿初。“嘘,”他抬起食指在自己嘴边示意大家不要吵,“我男朋友打电话来了。”所有人都兴奋得快蹦了起来,眼睛冒着绿光。站在平板前的曲初抓着手机,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屏幕,就看到自己的男朋友接起了电话。只见谢千遇缓缓地抬起头来,隔着屏幕,曲初对上了那双清亮带笑的眼睛,就好像对方是真的盯着自己看一样。曲初心里倏地一软,就像是被猫给轻轻地挠了挠似的。“什么时候回来?”曲初盯着屏幕里的谢千遇,声音有些低哑。“想我了?”谢千遇勾了勾唇角。曲初:“嗯。”谢千遇当即就不淡定了!以前每次打电话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曲初都是要么直接忽视,要么顾左右而言他,哪里会跟现在这样这么的直接!然后,曲教授又加了一句:“特别想。”谢机长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燃烧,燃烧,燃烧!!“好,”谢千遇心情非常澎湃,忍着洪荒之力才没让自己当场从椅子上一蹦三尺高,“等我。”撂下电话,谢千遇心想反正已经把劫机事件的经过给说清楚了,便对在场的记者招招手:“抱歉,我家那位太黏我了,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