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玻璃瓶(koujiao/拳交/碎玻璃嵌进rou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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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亚斯的双目因为不间断的连续高潮失去焦距,但嘴巴还是顺从地张开,柔软温暖的唇舌包裹着我的yinjing,鼻息喷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可能是因为身体被彻底满足、但又没有被cao到脱力,所以口中的动作也没那么糟糕了。 湿润的舌头一寸寸舔过我沾着jingye与他自己体液的yinjing,然后喉结微动,把它们全都吞了下去。 我看到他眼尾发红,下睫毛被生理性的泪水沾湿成一片,即便如此还是用生涩的动作竭尽全力地舔舐我半软的性器。 细微的水声响起,“咕啾咕啾”的,仿佛我的jiba是什么带着甜味的冰棒一样,每一个地方和缝隙都不想放过,我甚至有种他乐在其中的错觉。 这个没过多久就要与我父皇举办婚宴的男人大着肚子跪在我的跨间侍奉我,我们在可能会有人经过的地方做着有悖伦理和律法的yin行。 只要仔细想想自己现在在做什么,我就又变得兴致盎然,还没软下几分钟的jiba慢慢在他的口中变硬,我不由自主地挺跨,想要得到更多快感,却遭到了伊莱亚斯舌头和喉咙软rou的抗拒。 “呜苏天晚间就厚了吗......唔......” 他似乎是在说:不是舔干净就好了吗? “计划赶不上变化嘛,还是说你想把那个瓶子塞上几个月?” “呜——” 他妥协了,柔软的舌头让开一条缝隙,我很轻易地就可以cao到他喉咙深处,弄得他一副想要干呕的样子。 我突发奇想,捏住伊莱亚斯的鼻子,本身因为给我koujiao而急促的喘息声变得更大了,不光是为了让我尽快射精,更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呼吸到更多新鲜空气,他的口腔和喉咙都尽力地张大,带来一种不同于主动侍奉的奇妙体验。 我永远都不知道他下次舔舐准备落在哪里、或者喉咙哪处要因为缺氧发紧,在这不确定又不间断的刺激之中,我注视着他已然被情欲浸染的苍翠双眸射了出来,回过神来我发现自己的手指已经深深插入他丝滑柔顺的发丝之间。 满足感从脊柱攀升,我看到他被我的jingye呛得咳嗽,却还不忘记舔我的jiba,伊莱亚斯的嘴巴里和屄里都灌满了我的jingye,可以说是全身上下都充斥着我的味道。 他将卡在喉咙里的jingye咽下,用舌尖一点点地把我的yinjing舔舐干净,我从他口中抽离,性器带出几根粘稠银丝。 “倒也没有之前那么糟糕,看来你是真的很想取出那个瓶子。” “我被它弄得整晚没睡。”伊莱亚斯满脸潮红,一手撑地,一手抱着肚子,准备站起来。 “就这样趴着,要么躺下,站起来我怎么取?” 他看了看不太干净的地面,还是咬咬牙爬着转过身去,刚被cao过、还流着浓精的艳红xue口暴露在我面前。 伊莱亚斯的双腿夹成一个略显奇怪的姿势,他的后xue、花xue还有半硬的yinjing全都暴露在我面前,在微凉的夜空中暴露了许久的性器和屁股都比衣服下的皮肤更凉些,两个敏感的xue口一直在小幅度地颤抖着,虽然不至于爽到高潮,但也一直忍耐着zigong口里小瓶的刺激,一副不上不下的样子。 “快点......万一侯爵她们吃完了跑来这边......” “被她们看到一定会让你更兴奋吧。” “怎——” 我在他话才说了一个字的时候凑近他颤抖的蜜xue,“呼”地吹了口气,明明甚至都没有碰到实物,那块敏感至极的软rou已经因为这个小小的举动自顾自地爽到紧缩起来。 “呃啊啊——” 伊莱亚斯撑着地面的手指也朝地面方向蜷缩起来,指甲缝里已经进了泥土。 我的指甲盖碰到那两片紧缩起来的蚌rou,只是戳了几下,手背都被溅到从深处喷发出来的蜜液。 “你是在想像真的被人撞见的情景吗?是因为你的失职不得不工作到半夜的下属,还是一个失态就会造成政治问题的外地贵族?” 我一只手强硬地掰开那两片湿淋淋的rou瓣,粉嫩甬道在我眼前清晰可见,rou瓣在我指下发抖,或者说是他整个下半身都在抖? 另一只手摸到他丑陋肥大的肚子上,我像挑选西瓜那样在他的腹皮上拍击。 “到时候你的崽子还没能出生就会被绞成一块块扯出来,他们会让教廷来鉴定这些rou块到底是我未出生的弟妹,还是——” 他肚子底下那个沉寂已久的东西因为拍击而剧烈地动着,伊莱亚斯被这强烈的胎动弄痛,他的背弓起来,我放在他xue口的四根手指被他的产xue无意识地吃进去了,rouxue里温暖粘滑,yin水和jingye的混合物不断地从xue口滴落。 “我的孩子?”我充满恶趣味地补全那句话。 似乎这些刺激的臆想和zigong里剧烈的痛苦已经足以让伊莱亚斯失神,他明明一副弓起身子尽力捂住剧烈胎动肚子的难受模样,但是下身湿热的xue却又一次迎来潮吹。 “哈啊......哈啊......为什么,又、又去了......不可以,啊!不能让他们看到......” “嘴上说着不要还叫这么大声,巴不得被人发现啊?” 我干脆让整只手都塞进他的产xue,单手紧握成拳,在他不知餍足的xue里试着抽插。 他的rouxue一下子吃进我半条手臂,甬道里面对于手臂来说紧得夸张,每一次抽插都有很大的阻力,往外拔的时候仿佛里面的软rou也要一起跑出来了。 “唔唔唔呜——里面,不能再到里面去了,啊!!太粗了,要坏掉了——呜啊——” 伊莱亚斯发出惊叫,仿佛完全忘记了收敛声音。 他的甬道越来越紧,好像想用自己体内这些毫无伤害力的软rou阻止我的拳头,rouxue已经彻底被捅开了,大量的体液因为过粗的东西塞入而被分泌出来,滴滴答答的流了一地,那些体液也几乎沾湿了我整条手臂。 伊莱亚斯的整个身子都在抖,我手背上突出的指骨不紧不慢地蹭过那些凹凸起伏的rou粒,其中一处似乎格外地敏感,我在那里磨蹭几下,他的内壁就湿得一塌糊涂,没一会,他就只靠着我的拳头高潮了。 “又来了......又要——” 伊莱亚斯的脚尖都蜷缩在一起,连着高潮几次让他气喘吁吁。 我松开了紧握着的拳头,手探到更深的地方去摸索,那个仍在轻微震动的小瓶深嵌在他的zigong口里面,我一碰到那周围的嫩rou,他就一副又要高潮的样子呻吟起来。 瓶子几乎只是露出一个尖锐的瓶底的程度,只要稍不注意就会彻底把它推到里面去,我停止了施加于瓶子的振动法术。 “你都快把整个瓶子吃进去了。” “哈啊......哈啊......拿出来,把它拿出来,不能再往里面去了......嗯......” 伊莱亚斯以一副四足牲畜的模样双手双膝撑地低喘呻吟着,不知道他是在说小瓶还是在说我的手。 胎动仍旧剧烈,但看样子他的痛感已经彻底被高潮带来的快感淹没,根本无暇像之前一样去安抚肚子里面的东西。 明明我把瓶子塞进去的时候很简单,但想要拿出来的时候,外露的那一小截就变得十分滑溜。 一次不注意地脱手都能成为伊莱亚斯敏感的zigong口再度高潮的原因,它一高潮,整个甬道都跟着收缩,卡住的瓶子越来越往里。就手上传来的触感来说,那个小瓶已经连外露在zigong口的最后一点都快要被推进去了。 “顶到了......不行,顶到宝宝了,胎膜会被划破......呃啊啊啊啊——又,又去了,不要再戳那里......” 伊莱亚斯甚至都能清楚地感觉到瓶子顶到胎膜了,而我再怎么努力,还是只能让瓶底的最后一节离我的指尖越来越远,在试图拿出小瓶的途中不知道又用指尖让他高潮了多少次。 趁着瓶子还没有彻底被他的zigong吃进去,我尴尬地开口了:”我拿不出来......它太滑了,呃,大概,塞着影响也不是很大?” “拿出来......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嗯啊......可以。” 他似乎是以为我在假意刁难他,或者是想用这个借口在他身上做什么更过分的事情,可我是真的没什么办法了,除非...... “好吧,这是你自己说的。” 我的前臂慢慢从他绞紧的甬道里拔了出来,他xue口的媚rou最大限度翻出来,我半条手臂的皮肤都感觉被拉扯了,等我手彻底从他体内离开的时候,还发出一声仿佛红酒被拔开塞子的声音。 “我只能让那个瓶子自毁然后把碎玻璃拿出来了。” “那样会伤到——” 还没等那个令我厌恶的词被伊莱亚斯讲出来,他就适时地换了另一个代称,“它,会伤到它......” “那不是正好吗。” 我最后一点犹豫都没了,心念一动,与玻璃瓶之间的法术连接立刻就消失了,那个存在一下子炸开。 接着伊莱亚斯发出闷哼,再也没法支持自身的重量,就这么爬在地上,腹部紧贴砖石路面,双腿大开,xue口流出血和体液的混合物。 他腹中的胎动剧烈得好像里面寄生了一个幼年洞xue蠕虫一样,他如天鹅般扬起脖子,然后又脱力地垂下,失去血色的双唇一开一合,连代表疼痛的呻吟都发不出。 “哈啊......哈啊......”我听到他越来越沉重的呼吸声。 我把手伸到伊莱亚斯一片鲜红的rouxue里面,摸索到扎进内壁的碎玻璃片,然后一下子拔出来。 瓶子质量很好,如预想中一样碎成了数片大小近似的玻璃片,自毁法术的效果也不错,玻璃片断面光滑整齐,没有玻璃渣。 我把嵌入rou壁的碎片和散落在旁边的碎片全都拿出来,在手心拼出一个瓶子的模样,但它还少了一片。 我再次把手伸到他血淋淋的rouxue里,四处摸索,但一无所获,rou壁上凹凸不平的rou粒不知道是因为触碰瑟缩还是因为疼痛轻颤。 “还有片玻璃,我找不到在哪。”我说。 “......哈啊......在......更里面......更......” 我把手伸向了更里面,但除了圆润软滑、不断抽搐的zigong口之外什么都没摸到。 “再里面一点......” 我用两指再向深处探索,都深入到zigong颈里面了,才终于找到了那片玻璃碎片,这奇怪的挤压感让我想快点把它取出来了事,就那么用力一拔—— “啊啊啊啊啊啊,有什么出来了!!“ 伴随着伊莱亚斯的惊叫,一股又一股液体失控地从那里喷出来。 我慌忙捂住他的嘴又放了个治愈术,:“你这样真的会把人给叫来。” 他的嘴唇在我掌心磨蹭,一副很想说话的样子,明明用治愈术止过血了,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有浑浊的液体在断断续续的从他下体处流出来,地面上积起了一小滩水。 “你要是能控制住自己的声音,我就松开手。” 伊莱亚斯忙不迭地点头,我放开捂住他嘴巴的手,他吃力地翻身,让自己变成平躺姿势,喘着开口了:“可能是......破水了......我需要你帮我拿修补胎膜的药剂......” 然后他告诉我药剂的所在地和用什么话术可以不使人起疑,直接拿到给奴隶用的特制胎膜修复液。 “什么,你哪来的胆子命令我,就不怕我直接把你丢在这等死吗?还是说你真觉得我会怜悯你或者你肚子里那个孽种?” 伊莱亚斯唇角微动,在痛苦中扯出一个勉强的笑来:“我不会因为这种程度的伤危及到生命的......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达成目的的方式有那么多种,你从来都不会选择最简单粗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