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赔罪(在客人面前被女主塞的道具玩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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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衣着华丽、神情愤怒,连跟班都一副来头不小的样子。 为首的女Alpha有些面熟,好像是我第一天误入的那个yin乱宴会里见到过的人,她衣衫有些凌乱,双颊潮红,一副差点成为刚刚踩踏事件伤者的模样。 她一过来,就对管理者发怒:“我没想到自己差点就要死在皇宫里了!” 管理者谦卑地向她道歉,并双手奉上一沓表演特等席观赏劵,而她完全不买账,随手将观赏劵打落在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魔物繁育场的另一个管理者是那个魔族准皇妃,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只想用几张破纸收买我吗?!” 原来管理者刚刚想隐瞒的事情是这个吗,身为曾经的大贤者,根本不可能没发现产夫有异。到底是伊莱亚斯玩忽职守没有检查就让产夫上台,还是他就算知道会有危险仍旧默许?不管是哪一个都不好开脱吧。 “那您想要什么呢?” “我要你们两个都来向我赔罪。” “这......现在都这么晚了,这种时候去惊扰伊莱亚斯大人,他肚子里还怀着皇嗣,要是出现了什么意外......不如我即刻就在繁育场那里再为各位大人们安排一场特殊表演,不管是季节限定的还是特殊时段才能开放的,只要是曾经出现过的项目,任何一个都可以点。” “......”女性Alpha很明显地被说动了,她的目的似乎也就在于此,不然就不会直接从另一人手里接过目录,兴致勃勃地看起来了。 “那么,我们选这个。”她在目录上指了一下,管理者的表情立刻就变成了牙痛般的苦笑,但还是答应了,立刻就吩咐手下去准备。 眼看着这一行人准备离开,我开口了:“难道还没成型的皇嗣比活着的皇嗣更重要吗?” “什么?”管理者不解。 “我是说,在刚刚的sao动中在场的可是有两名皇嗣,我和希利尔都有可能因此受伤甚至丧命,而事情的始作俑者竟然连亲自过来道歉都不肯。” “希利尔殿下刚才被护卫保护的很好,现在已经回去了。至于您,刚刚您可是仅用餐刀就了结了魔物......怎么可能会受伤。”管理者脸上的表情僵硬了。 我看了看我的手背,想在上面找到一丝擦伤,可是根本没有,于是手掌灵活地翻转,覆上自己的胸口:“可是我的心灵已经受到了巨大的伤害!你要知道面对那样可怖的怪物得需要多大的勇气,我觉得我此后至少有一个月都会噩梦连连,你刚刚还说若不是我挺身而出,这里一定会伤亡惨重。我想你预估的伤亡里面,会不会连我本人也包含在内?” “怎么会呢......”管理者脸色苍白。 “我也无意叫准皇妃来给我道歉,只是希望他稍微尽一下管理者的职责,亲自过来安排好我与这位大人的补偿演出而已,毕竟那样的事情,我们都不想再遭遇第二次了。” 女Alpha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站在我身侧连连附和:“是啊!至少过来斟个酒吧!我们又不会难为他。” “这......”管理者犹豫不决。 而那名女Alpha似乎是因为有我在,气势也变得更足了:“不然你是希望我将此事告诉皇帝陛下吗?一国侯爵差点在这个小小的家畜表演里丧命,到时候你们那个魔物繁育场都得来一次大换血了!” “实在是十分抱歉,我这就去联系伊莱亚斯大人。”管理者被说动了,立刻就去联系伊莱亚斯,由他的助手来带领我们去特别开放的魔物繁育场。 “诶呀!皇女殿下也喜欢这种特殊表演吗,看来我们是同道中人。” 侯爵一边走一边热情地和我搭话,我得知了她名叫奥莉薇,是为了参加婚宴而在皇宫里小住的侯爵,她一直热衷于观看各式各样的魔族奴隶表演,有必要的话也不介意亲自尝尝魔族的滋味,是名副其实的享乐主义者。 当我们我们一行人慢慢到达魔物繁育场的时候,我已经连她新娶的侍夫最喜欢用什么体位和她zuoai都知道了。 温室里点着几盏暖黄色的灯和蜡烛,看上去十分温馨,如果忽视被植物藤蔓捆着的魔裔和餐桌上一丝不挂的魔裔,那大概会更令人感到治愈。 但奥莉薇侯爵显然和我的想法相反,只见她和那群跟着她的贵族们开始对面前的景象满口赞美,好像这是什么不得了的艺术品,他们立刻就入座催促开席。 桌上的那名魔裔纤瘦美貌,肤色发蓝,像夏日的薄荷冰沙,摆在我面前的餐具都十分尖锐,甚至还有一把崭新的锯刀,这些东西似乎已经很好地揭示了他将会遭受到怎样的对待。 原来奥莉薇侯爵那句“不介意亲自尝尝魔族的滋味”真的只是字面意思。 侯爵和贵族们开始兴致勃勃地高谈阔论起来,侍者给他们系上防止弄脏衣服的餐布,深色与浅色的几碟酱汁和腌制过的菜叶被放在桌上,被管理者通知的伊莱亚斯换上一身正式的礼服来给我们斟酒,他似乎有穿束腰,而且勒得很紧,在一层层繁复布料与束腰的帮助下,他看上去只是身形稍显臃肿,根本不像是一个孕夫。 他是为了维持形象吗?在地下满是魔裔孕夫的魔物繁育场,管理者若是以与猎物相同的形象现身或许会被外地来的贵客瞧不起吧。 我看到伊莱亚斯的脸上泛起熟悉的温柔笑意,他就像一个不沾染一切世俗污秽的高塔巫师一样,一边倒酒一边和奥莉薇侯爵介绍着表演的详情,好像他们手中血腥yin乱的节目表演实际上是什么刻板正式的学术研究。 他俯下身,发丝快要触到侯爵的肩膀,在倒酒的时候,侯爵的手在他的手背上摩挲,他甚至没有主动抽开。 我不禁感到十分不爽,要知道就在半年前,能够享受这种待遇的可只有我本人。 于是我想要恶作剧的念头一下子浮现出来,便再度开启了那个深陷在他zigong口里玻璃小瓶的法术。 伊莱亚斯的语调很明显地上扬了,未出口的呻吟被悉数吞下,取而代之的是快要被咬出血的唇瓣和刻意转动脖颈让雪白发丝遮住自己大半张脸的举动,奥莉薇侯爵闻声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我只是提了下想要外带就反应这么大,宫里的规矩真是严格。” “嗯......请您理解,毕竟、呃......在这个时间准备特殊表演,已经是,哈啊......很、很破例的事情了。” 他尾音颤抖,大脑好像无法承受在快感之下思考,原来在别人面前会让他这么得敏感吗? 我已经可以想象他身下泥泞一片的亵裤,和强忍着不想在客人面前高潮的窘态了,他下半身的样子被桌子挡着,我装作捡拾掉落的餐叉,从桌底看到他的双腿以一个稍显奇怪的姿势夹紧了。 伊莱亚斯握着葡萄酒瓶口的手不住收紧,我看到他手上的青筋都突出了漂亮的形状,我让小瓶上的法术停止,在他再次给伯爵倒酒的时候突然让小瓶在他yin乱的zigong口大力震动。 “真的不可以吗?如果你是担心他会死掉,那我可以很负责任地告诉你,我此次出行带了两名神殿高级牧师,就算是四肢都被砍掉了,她们也可以在一天之内让它长出来!”奥莉薇侯爵喋喋不休。 伊莱亚斯被突如其来的快感狠狠地冲击到了,看上去是爽得根本听不到侯爵讲了什么,从葡萄酒瓶中迸出的酒液失控地四溅,瓶子从瓶颈处碎裂,玻璃的碎片深深嵌入他的手心,伊莱亚斯的右手顿时血流如注。 疼痛让他暂时找回了理智,他没去管手上的伤处,只是让右手远离桌布,以免让其被血弄脏,他面朝半边肩膀被酒液浸湿的伯爵,目露歉意:“抱歉......您刚刚说什么?” 侯爵惊悚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甚至都没有责难伊莱亚斯弄脏了她的衣服:“不,没什么,我突然想起我已经喝了太多的酒,我还要留着肚子享受表演呢!不用麻烦您给我倒酒了。” “那请容我来处理一下。”伊莱亚斯看着侯爵的衣服和被血染红的草地说道。 他双颊潮红,眉头紧皱,还是用缓慢的动作蹲了下来开始捡拾玻璃碎片,看上去他束紧的腹部受到了很大的压迫,他一直在不停地、轻微地变换姿势,我清楚这种程度的疼痛对他来说根本不算是什么,在一起冒险的时候,我见过更糟的场面,这表情或许是来自于那不停震动的小瓶。 这个样子实在是让我把持不住,这或许是个离席的好借口,反正本身也没人注意我。 于是我站起来:“你的手受伤了,让我来帮你治疗吧。”我看了眼正在考虑往“食物”身上哪里下刀的侯爵,说:“在这里施展治愈法术会影响各位用餐的,我想还是离远点比较好。” 侯爵听到了我的话,认真地回应:”确实,这种rou畜的恢复能力本身就很强了,要是再被治愈魔法波及,怕是他长rou的速度都比我们吃得快。“ 我靠近蹲下的伊莱亚斯,发现他受伤的手还在流血,捡玻璃碎片的动作其实很缓慢,我一时之间还以为他真的被这小伤弄痛,还担心了一下,结果蹲下发现他被汗水濡湿的刘海下那副深陷情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yin乱表情。 原来只是爽到路都懒得走啊这个yin夫! 我气得将他一把拉起,拽着他的手随便选了个植物生长最繁茂的地方走去,等彻底听不到侯爵那边的喧嚣声,远处暖黄的灯光已经变成一块模糊的光点,才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