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奖励(【G向】/吃魔卵/亲亲/npc产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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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侧人的手在我的腿根处摩挲,那因为观看魔族产夫被虐而硬得不行的yinjing被隔着一层布料娴熟地抚慰了。 他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脖颈上,我不太清楚他是否有释放信息素来诱惑我,但我只能嗅到香甜如蜜的气息。 我已经彻底回忆起这名绿发魔裔Beta的身份,他是我才离开朵雷亚尔没多久时曾经救过的一个即将要被卖做奴隶的魔族,他与面前这些待产的孕夫曾经被关在一个地方。 不同于天生的魔裔,他是在二十岁成年的当天显现出魔族特征的。在此之前一直以下级贵族次子的身份过着平静富足的生活,因为突然在某一天显现出蛇尾与竖瞳的奇异特征而被家族囚禁并且宣布死亡,由他的双亲把他迷晕之后交给一个异国的魔族奴隶贩子,他们甚至倒贴了钱希望奴隶贩子快点把这个返祖魔裔带到别国。 我就是在迪特郊外一个不起眼的地窖中见到了这个被锁链囚禁的、半人半蛇的魔族。 那在漆黑一片的地窖中发光的竖瞳和粗壮滑腻的蛇尾是那么得阴森可怖,以至于他没法作为合格的货品出售。 在给魔族们安排去处的时候,别人都宣称自己要去其他国家开始新的生活,收下了以金币为单位的高昂路费,只有他要走了我从皇宫中顺手带走的装备,就是那条内侧印有朵雷亚尔皇室徽章的红色护符。 我毫不留恋地给了,并不是因为我有多么大气,而是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与朵雷亚尔有关的一切事物,将其赠予我要帮助的对象可以说是求之不得。 临行前的夜晚、在那并不能算是发生了什么但是双方的确半宿没睡的夜晚,我对蛇这种生物的认知得到了彻底的颠覆,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会从带有鳞片的生物身上感受到浓烈的色情意味。 “艾德里亚。”我抓住那只在我跨间乱动的手,“我想起你的名字了。” “这可真让我高兴呢。”他听上去一点也不惊讶,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与我四目相对,现在的气氛实在是奇怪,可更奇怪的是我竟然乐在其中。 “你的变化很大,我真好奇你的尾巴是怎么消失的。” 我以为只拿了护符又如此惹眼的魔族可能早就死在了某个不知名的阴暗小角落,没想到他看上去像是很好地控制了自己返祖的迹象,还对皇宫如此熟悉,说不定已经成为了希利尔的幕僚。 “是好奇,还是可惜呢?” “那大概是两者皆有。” “我的腿会在满月的那天变回蛇尾,如果您还对那天晚上的事情念念不忘,那请务必等到那时来我的房间找我。” 艾德里亚眯起眼笑了,他的面容近在咫尺,只是一个呼吸的功夫,我就感到唇上一凉,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这触感,对面就蜻蜓点水般离开了。 “如果这就是你所说的‘奖励’,那是不是有些不太够?” 我贴近他,反客为主地深吻下去,他纤长的睫毛扫过我的脸颊,吐息交融在一起。我试着用舌头撬开他的嘴巴,柔软又温度稍低的唇瓣微微张开,他的舌头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的视野中只能看到艾德里亚那蛊惑人心的竖瞳和散落的翠色发丝。 两人气息稍显紊乱地分开了,艾德里亚的手娴熟地伸到我的裤子里,五根纤长柔滑的手指和没有一点茧的细嫩手掌撩拨似的磨蹭我的jiba,这刺激并不强烈,却让人心痒难耐。 “就这样把他们晾在一边也不太好,请继续欣赏下去吧。”他另一只空闲出来的手把我想要去揽住他的手指引到魔法面板的位置。 “他们哪里能比得上你?” 那些母体只不过是快要被玩坏的器具,而面前的艾德里亚却是思维敏锐容姿昳丽的尤物,我是瞎了才会把眼睛从他身上移开去看那些rou畜。 “哦?那一定是因为他们的表演还不够卖力,来试试这个吧。” 在他微凉手心的引导下,我按下了名为“进食”的一个选项,我心想吃东西有什么好看的,莫不是现在首都贵族的性癖已经从与性有关的事物彻底转移到了别的地方,连看别人吃东西都能性奋。 植物触手很快就动作起来,一个身形明显丰满于他同伴的Omega被触手拖到离我面前有一米远的地方,看上去一副营养充足的样子,值得庆幸的是rou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那对巨乳看上去手感很好的样子,可一个被囚禁着的母体怎么能有这样的好身材? 显然他的身体是朝着不同的方向被开发的,rutou和yinjing只是做了简单的穿环处理,明明在接受着触手带来的细微刺激,但色泽微深的性器好像一团没有知觉的死物,丝毫没有勃起的迹象,整个人身上值得注意的也只有硕大如鼓的孕肚和被植物触手堵死的产xue。 Omega睁开迷蒙的双眼,仿佛对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只是因为产xue里动起来的触手睁开眼睛,他看到我就开始向不顾一切地向我乞求:“求您......我好饿......让我吃一点吧,就一点......” 我以为他是想要餐盘上的奶酪,于是插起一块送到他嘴边,谁知道对方一脸厌恶地避开了,不光如此,还张开嘴条件反射一般干呕起来。 “不是......不是这个!” 若非他被触手牢牢桎梏,他剧烈挣扎的动作真的可能会伤到人。 触手似乎早已经熟悉他的身体,只看到他下身粗壮的藤蔓来回在他开始现出yin水的产xue里抽动,本来还想乞求食物的呼声立刻变成压抑的喘息。 他被触手植物悬空托起,下半身yin靡的景象在我眼前一览无余,缓慢退出的触手带出艳红的媚rou,yin水像丝线一样吊在空中,最终随着触手的律动滴落在地。 粗壮的藤蔓触手毫不留恋地离开了这个Omega的rouxue,他的身体看上去已经被cao开了,触手离开之后还能清楚地看见里面的状况,rou壁像是要挤出什么一样一收一缩,隐约可以看到深处的zigong口吐出一股粘液。 紧接着是一颗颗魔卵毫无预兆地被排出,它们掉落在触手托起的银质餐盘上,触到盘底的时候会轻弹两下。 我拿起一颗魔卵仔细查看:它显然和之前那个魔族体内的低级史莱姆不是一种类型的,这些魔卵更加小巧可爱,直径大约有五公分,它们色泽嫣红,质感是半透明的,对着光竟能看到里面未成形魔物的心脏在有规律地跳动。 表皮的触感稍显滑腻,内里那小小的心脏连着纤细深红的血管,实在是有种别样的美感。 它在我手里剧烈地动了一下,差点让我一个手滑把它丢到地上,平心而论我见过更可怕的巨型虫类魔物,但它们都不如这个未成形的魔卵更冲击我。 实在是太脆弱了,这样弱小的东西感觉只是丢到地上就会被从高处落下的冲击终止生命,我的手指对它来说与两块石板没什么区别。 但我还是借着屋内的人造光源想要更加仔细地观察它,但,好吧,可能我就是有这样的坏习惯,一对什么东西着迷就会不自觉地想要把它捏得更紧,小时候我常常对产自异国的宝石做这种事情,可结果与现在大相径庭。 脆弱又柔软的魔卵一下子在我的指尖爆掉了,黏腻的血rou飞溅,多数是在我的手上、脸上和衣服上。 即将成为它躯体的东西四处飞溅,空气中蓦然炸开一股血腥味,魔卵外部那层薄薄的皮仍旧被捏在我的指尖。 那颗豆粒般大小的心脏刚好被魔卵的表皮包裹,在我捏紧的指心中继续无知地跳动着。 与此同时,艾德里亚的手在我的性器上娴熟地抚慰,不管是硬得已经流出前列腺液的jiba还是在下方的睾丸都有被很好地侍奉到。 这让我一时之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因为被美人服侍而愉悦还是因为亵玩生命的背德感而性奋,不管是哪一个,我只知道:我还想要更多。 丰满的男性Omega因为这顺畅的产卵过程发出被爽到的闷哼,魔卵的血汁也溅到了他的脸上,他立刻伸出舌头极力去舔,仿佛性器能给他带来的快感不如进食的百分之一。 我立刻意识到原来这魔卵就是用来给他吃的,顿时觉得有些怪异,那样血淋淋的东西直接生着吃掉......虽然我在冒险的时候吃过更糟的,但那至少不会是这种...... 触手藤蔓自发地开始卷起几个魔卵给母体喂食,让我想起有些养殖场也会将一部分小鸡做成饲料给母鸡吃,那是唾手可得又无需额外付费的营养物,还有什么能比自产自销更好。 Omega立刻露出如在幻梦中的幸福表情,充满血腥味的魔卵在他口中好像甜蜜的爆浆小点心,被牙齿轻咬一下就爆开,细小的骨头被咀嚼的声音仿佛是逐渐破裂的巧克力脆皮。 他一边进食一边产卵,不知道是因为哪边带来的快感让他完全被自己的卵cao开的rouxue高潮了,猝不及防的高潮让一口rou浆糊喉咙里,我听到含混又粗重的呼吸声,Omega因为窒息而泪眼朦胧,而他却在自己快要被呛死的档口奇迹般地勃起射精了。 艾德里亚停下了对我yinjing的抚慰,我不满地看向他,我觉得我自己就快要射了,而他却偏偏在这时停止。 我惊讶地看到他拿起餐盘中嫣红剔透的魔卵放入口中,不由地问道:“这不是给他吃的么?” 艾德里亚微微一笑,并不作答,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我的脸颊被他的突然靠近的双手捧起了,两片嘴唇再度贴合在一起。 等等等等,你刚才在给我手冲啊怎么就来摸我的脸! 可能是在封闭的室内呆了太久脑袋迷糊了,我的第一反应竟是准备出言制止,但却忘了我们是在接吻的状态,牙关被艾德里亚灵巧的舌头敲开了。 两条舌头交换着彼此的口涎,和之前那个游刃有余的长吻不同,我变得难以招架、气喘吁吁,然后魔卵就这么在双方交缠的舌头间爆开,血腥味像遍地的花朵一样绽开。 我以为那会是腥咸滑腻令人作呕的味道,可实际上却并没有那么讨厌,口感和生rou刺身差不多,唯一的区别是更柔嫩多汁。 艾德里亚的手由我的脊背滑过,像写字一样往下侧游走,划过脊柱和尾椎,最终隔着跨间的布料精准地触碰到硬挺yinjing的敏感处,他的动作不像刚才那样委婉撩人,而是每一下都让我离极限更进一步。 视野中只有那双饱和度极高的魔族竖瞳,我像是被蛊惑了一样,做了一个无意识的吞咽动作。 一股类似山楂的后味从喉咙里涌上头骨,高潮的快感几乎同时袭来,我眯起眼睛,眼前几乎爽到出现白光。 过了一会,我从这新奇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发觉指心那颗豆粒般的魔卵之心已经被碾成rou泥。 “你还真是会玩。”我问已经站起身的艾德里亚:“要走了?”。 他看上去衣衫整洁,面容干净,我猜我现在的样子大概和他相反,一只手因为捏爆魔卵的缘故已经脏了,衣服和脸上也有被溅到的污物。 “是呢,毕竟愉快的下午茶时间已经结束了。”艾德里安的嘴角又挂上了初见时的那副笑容,他的唇瓣被血滋润,实在是过于诱人了。 他纤长洁白的手指拿出放入机关中的护符,这只手刚刚还在帮我手yin,他之后会去专门用手一点点清洗这串护符去掉上面残留的味道吗?还是说就那样若无其事地把它挂在脖子上招摇过市? 只是想一想就觉得受不了了。 “满月的那天,我会去见你的。” “我期待着再次与您相见。” 艾德里亚的语调充满眷恋,但人却干脆利落地离开了,若不是略显狼藉的现场和被触手缓慢拖回原位的Omega母体,我几乎都要把这当做是一场春梦。 鬼使神差地,我从银盘中拿起一枚魔卵,将其放入口中,那股熟悉的味道再度在齿尖迸开,可惜这次无人同我一起分享,那豆粒般大小的生命力和舌尖抗争,最终化成一滩鲜美rou浆被我吞吃下肚。 如果此后有人来问我“接吻是什么滋味”,那我一定会推荐对方尝尝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