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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应该感谢的人反倒是你。”“你这是在讽刺我吗?”路方听得出來晏景话里带的刺。“不,我说的是实话。”晏景向窗外看,“天真的黑了。”“是啊,冬天嘛,天黑得早。”路方突然说道,“糟了,苏茜茜还在楼下呢。我把她给忘了。”“走吧,我们一起下去。”走出卧室的时候,路方想要顺手关着灯,晏景忽然喊道,“别关灯!”“嗯?怎么了?”路方看了一眼卧室,“沒有人了,不关灯干什么?”晏景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说出别关灯这种话,“那就关了吧。”穿过长长的走廊下楼的时候,晏景又突然主动牵着路方的手。对于晏景的这一举动路方很吃惊也很高兴,晏景则很疑惑。“我等你们两个等得雪都化了。”苏茜茜从路方的手里把晏景的手夺过來,“晏景,我们回家。”路方不高兴了,“我们刚才的条件还沒有谈完,凭什么小景要跟你回家,再者说了,你的家不一定就是小景的家。别说得你和小景好像很熟似的。”“好啊,我们接着商量。”苏茜茜坐回之前的位置上,让晏景坐自己的旁边,“我还是坚持之前的观点,大事上我可以全听你的。但是晏景必须要跟我住在一起。”一句话就让晏景明白了他们之前的争论点是什么,“其实,我住在哪儿都一样。”“不一样!”苏茜茜和路方同时说道。晏景服了,“得,那你们接着争吧。谁赢老子就跟谁走,好了吧?你们两个若是平局的话,老子就去睡大街上。”苏茜茜笑了,“我怎么可能让你睡大街?那你说吧,你想跟着谁走,我们听你的。”晏景看了一眼路方,路方也说道,“听你的。”“听我的不就好说了嘛,当然是跟着苏茜茜走了。”晏景站了起來,“走吧,我美丽的茜茜公主。”“为什么?”路方问道。晏景沒有思考便回答道,“你的床上有蓝季颜的味道,说明他经常來。万一老子和他碰上了,你怎么解释?而且最重要的是,老子现在真的还沒有准备好见蓝季颜。”晏景说完便和苏茜茜一起离开了。路方坐在沙发上,心里的怒火不停地往上冲,最后路方跑到卧室里,把床上的被单,枕套之类的东西全都换下來,准备扔掉。但是上面还有一层淡淡的味道,是晏景留下來的,路方又不舍得。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是路方把脑袋埋在床单里,竟然哭了。路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把晏景留在自己的身边了。路方后悔极了,如果当初沒有找那么多的男人强/暴晏景该有多好;如果当初沒有把晏景关进黑屋子里,害他得抑郁症该有多好;如果当初沒有打他、骂他、训他、害他该有多好;如果一开始就沒有人做错该有多好。怪只怪当初路方根本沒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爱上了晏景;怪只怪当初的晏景太过骄傲,太过倔强,不知道该低头的时候就要低头。其实,路方明白,怪只怪他们相遇太早,一个是不懂得爱的年纪,一个是只知道挥霍爱的年纪。“路方?”蓝季颜走进卧室,看到的竟是一片狼藉,“路方,你怎么了?”“滚!”路方推开蓝季颜,“我不想看到你!”蓝季颜的双眼顿时红了,“你干嘛对我这么凶?昨天晚上不还好好的吗?”“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路方的头一直埋在床单里,“我说让你滚!‘滚’字你听不懂是不是?!”“我听得懂!路方你这个混蛋!”蓝季颜把手里的东西摔在地上,“枉我还亲自下厨给你做了晚饭,你高兴了,想让我來,我就必须要來。你不高兴了,想赶我走,我就要走!只是路方,以后你有种别再求我來了!”蓝季颜说完,等着路方挽留自己,但是路方一直沒有抬头。蓝季颜哭了,“路方,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我要的不多啊。”蓝季颜哭着跑走了。听到蓝季颜下楼梯的声音,路方才从床单里把头伸出來。路方看见了洒在地上的饭菜,耳边好像还回响着蓝季颜说的话“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突然,路方站了起來,追了出去。“蓝季颜!你回來!”路方的声音在安静的夜里传得很远,“我错了!你回來!”路方找了很久,以为找不到了,路方就原路返回,沒想到在自己家的墙角处看到了可怜兮兮的蓝季颜。“你真的承认自己错了吗?”蓝季颜吸着鼻子问道。路方把蓝季颜抱进怀里,“我知道我错了,我以后会对你好一点的。”七十六、人呐,好坏难定七十六、人呐,好坏难定“喏,给你。”苏茜茜递给晏景几张照片,“好好看看吧。”晏景真心不想接,“每一次你给我照片,都不会发生什么好事。”苏茜茜说道,“是关于薛然哥的,你不看的话,我就把这几张照片扔了啊。”苏茜茜佯装扔照片。“哎,你急什么?”晏景把照片抢过來,“你又找人偷/拍他们?”“什么偷/拍呀?不要说得那么难听。”苏茜茜拿出一个录音笔,“这些照片是蓝季忻自己找人拍的。你又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我,我就知道你不信,所以就事先把证据录了下來。”“证据就是你手里的录音笔?”晏景有些好奇了,“放出來听听。”苏茜茜按下开关,蓝季忻的声音传了出來,“……你听的沒有错,我的确是要找人來偷/拍我自己。你们公司应该可以做到吧?”接着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当然可以,我们公司是什么照片都会拍的。”蓝季忻又说道,“但是我有要求,你拍摄的内容必须是我和身边的男人亲密的镜头。”“沒问題。”“照片拍摄出來后,匿名给一个叫做晏景的人一份。稍后我会把他的住址发给你。”“好的,沒问題。”苏茜茜把录音笔关掉,“现在你信了吧?我早就告诉过你,蓝季忻根本沒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晏景的心情很复杂,“也许她只是想让我知道他们过得好不好。”苏茜茜苦笑,“是吗?用亲密的镜头告诉你,他们过得很好,是不是?晏景,你总是这样,对于你信任的人,不管他们做什么你都会往好的一面想,而对于我这种你不信任的人,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以为是我在居心不良。”“我承认我的确经常怀疑你,但是我沒有盲目地相信任何人,这点你可以放心。”晏景看着照片里蓝季忻和褚薛然异常亲密的画面,心里万般感受汇聚成“酸涩”二字。可是,是自己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