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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鹤孤行的脉问道。“热、胀、疼。”鹤孤行哑着嗓子,直愣愣地盯着搭在自己腕上的手指,只觉得那指肚莹润冰凉,舒服得紧。应诺号了一会,发现鹤孤行确实只是中了普通的春药,但他体内似乎还有一股怪异的气劲,一直在冲击着经脉,这大概也是造成戾气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应诺皱起眉,唯一能确定的是,这肯定是个隐患,而且不利于鹤孤行。“城主,你是不是有……”还没等他问清楚,琢磨明白,整个人就被扛起来扔到了床上,鹤孤行单手压住他的两只手腕,一把扯开了应诺的上衣,欺身压了上来,咬住了雪白的脖颈。卧槽,他忘了还有春药这档子事了!“城、城主大人,冷静!冷静!千万冷静啊!”应诺喊完,又觉得不对,立刻改口道,“不不不,城主大人,用力咬,咬破了才解气!”许是嫌弃这声音太聒噪,鹤孤行放开了咬出了一圈牙印的脖子,低头用唇堵住了应诺的嘴。第十三章应诺知道这种时候他不应该想这些有的没的,但是他克制不了自己。毕竟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和别人做这么亲密的事情。那些个话本里,总是写得香艳诱人,很难不去注意是什么感觉啊。鹤孤行的嘴唇热乎乎地,软软地,带着点香醇的酒味,和他这个人一点也不像。出乎意料的,还挺舒服的。如果,鹤孤行没有突然把他翻个身,让他菊花冲上的话。这个姿势让应诺充满了危机感,整个人都炸了毛。就算刚才亲也亲了,摸也摸了,就算他也没觉得讨厌,但是,那啥绝对不行。光是想象应诺就觉得头皮发麻,他慌乱地挣扎起来,连抓带踹,直接动起了手:“鹤孤行你丫的放手!”然而这样的举动非但没有让他脱身,反而激怒了失去神智的鹤孤行。两人的武功本就天差地别,应诺连一招都没抗住,被再次按倒在床上。鹤孤行的手掌压着应诺的后背,力气大的仿佛能摁碎他的骨头,窗外吹来的夜风与掌心散发的热气交汇,激起应诺一身的鸡皮疙瘩。鹤孤行许久没有再动作,应诺察觉到背上有点湿意,就听到鹤孤行声音竟带着几分哭腔道:“诺哥哥……不要离开我……我只是……只是心……”“诺你妹啊!艹,肯定内伤了,鹤孤行你个王八羔子快放手!”应诺胸口气血翻涌,疼得两眼发黑,哪有心思管鹤孤行说啥。现在失身那是小事,要是放任鹤孤行继续发疯,搞不好小命都要交代在这了。他绝对不要顶着“被艹死”的名声进棺材!应诺吃力的睁开眼睛,伸出右手奋力往前爬,去够鹤孤行掉落在床头的发簪,在抓到的瞬间,毫不犹豫划向左臂。血顿时涌了出来,喷溅在被褥上。应诺含住伤口,猛吸了一大口含在嘴里,趁着鹤孤行啃咬他肩膀时,用力扭过上半身,对上他的嘴唇,将口中的鲜血渡了过去。直到看见鹤孤行喉结滚动,咽下了他的血才松开嘴。血一下肚,不过片刻鹤孤行的暴戾之气大减,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也慢慢褪去,神情变得恍惚起来。应诺察感到压在身上的力量消失,迅速抬手,对着鹤孤行的后颈就是一记手刀。鹤孤行直直倒下,撞在应诺的怀里,不省人事。应诺不敢大意,连忙把起鹤孤行的脉。用他的血解这小小的催情药,简直是大材小用,但让他意外的是,鹤孤行体内另外那股邪气竟没有被化消,而是蛰伏在了丹田之中。丹田于习武之人的重要性不需多言,应诺不了解此症的原因,也不敢妄动,只能先按下,以后再议。不管怎么说,这次他总算是逃过一劫。性命无忧,菊花完好,可喜可贺。应诺将昏厥的鹤孤行推到一旁,准备起身下床,刚一动,就觉得腰疼得厉害,八成是刚才喂血时拧到了。他靠着床柱,低头整理衣衫,发现身上到处都是齿痕,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简直惨不忍睹。“姓什么鹤啊,你丫的明明属狗的,嘶——”应诺破口大骂,结果牵动了腰伤,疼了抽了口冷气。床上的始作俑者却一脸无辜地昏睡着,应诺更是气不打一出来,上手就在鹤孤行的脸上身上乱掐乱挠了一通,解了气后才扶着腰走到屏风外面,给自己到了杯凉茶。待他静下心细细回想,很快就注意到这件事处处透着古怪。比如,鹤孤行为什么装醉?他抱着自己叫“诺哥哥”是什么意思?是他认出自己来了吗?想到这里,应诺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方才的打斗很幸运,没招呼到脸上,所以金针还在该在的地方。难道是其他地方露馅了?不,不对。应诺否认了这个猜测,如果鹤孤行真的识破了他的身份,他做的绝对不会是提他娘亲的事情。鹤孤行恨他,怎么会想靠卖惨博取他的同情或者谅解,把他吊起来打一顿还差不多。等等,方才鹤孤行似乎提到了千机令。应诺灵光一闪,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在鹤孤行眼中,他是张长老的人,这毋庸置疑,所以应该提防小心他才是。不论他娘亲留下的是什么,单凭放在千机楼这一条,就能引起很多人的兴趣,那鹤孤行为什么会在清醒的时候告诉他?因为他需要有个人将这个消息传出去,并且不会引起其他人怀疑。所以,鹤孤行假装喝醉,假装把临风公子认成应诺,假装不小心吐露了秘密。应诺打开桌上的香炉,凑近闻了闻。只是没想到有人在香炉里做了手脚,催情药不仅催了情,还无意中引动了鹤孤行丹田里的古怪东西。要不是他体质特殊,真要被坑死在这了。然后呢?下面他要怎么做才好?如果向张长老通风报信,岂不是坐实了自个是个间谍,那他以后还怎么抱重霄城的大腿?但如果不将消息散播出去,会不会影响到鹤孤行的计划?应诺为难地叹了口气,一瘸一拐的推开了房门。此时已近三更天,放眼望去,整个重霄城只有零星灯火,衬着一轮圆月挂在天上。“中秋啊——”应诺慢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