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小就这么惹人怜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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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辰被吞噬以后神智立刻恢复清明,肩上还趴着原来没有变化的小黑团。与她预料不同的是,痛苦没有袭来,取而代之的是被柔软的黑雾包裹。刚站稳,白辰原本空无一物的脚下生长出一条条的黑线,变换成她熟悉的魔纹。小黑团在她身上跳了跳,催促她顺着地上不断延伸的黑色魔纹前行。 魔纹停在了某处,白辰便也停住脚步。水滴砸落的声音在空旷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明显,亮光撕破黑暗,白辰的周围浮现出各种人影和无数场景,安静的空间瞬间充斥了无数喧嚣让她不得不闭眼捂耳,才能慢慢适应过来。 小黑团滑到她的腿边,白辰低头,发现脚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少年。少年躺在地上,身上数不清的暧昧痕迹,身后拖着一条蛇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白净的脸上还没有魔纹,眉眼是她熟悉的样子,只是更加青涩稚嫩,也更容易看穿情绪。蛇尾剧烈摆动,少年脸上的痛苦忍耐逐渐变为沉沦欢愉,只不过在周围的声音衬托下根本微不足道。 小支兴在成魔前,当然不是什么十万大山的小蛇妖,只是被异兽毁灭村庄的弃儿,辗转流落到了魔域而已。白辰打量着周围环境,认出这里是支兴的寝宫,只不过还不完全属于当时的他,而是属于他身后的那个女人。 “乖雀儿,怎么馋嘴到把整条蛇都吃下去了?不是说只要吃下双根就好了吗?你可真是惯会讨我欢心。”妖冶的红发女子挪到了小支兴的身边,双手合拢在脸侧,身上只挂了些串着宝石珍珠的链状饰品,衬得雪肤更加美丽无暇,红色的蛇尾卷起小支兴瘦弱的腰肢。小支兴被举起而下意识夹紧身下,刺激的那小蛇又往深处钻去,呻吟出声。 “雀儿这么喜欢,主人当然要满足你啦~就让主人的宠物好好陪陪你玩吧~”女人的话语让小支兴无助摇头,但看到这一幕的女人反而更加开心,把他扔入了身旁的深坑。说是深坑也不尽然,毕竟还有石阶能拾级而上。坑底正对应着床底,足够大的空间里饲养了无数色彩斑斓的毒蛇,粗细大小,各有千秋。 小支兴一落入坑中就被等候已久的蛇群一拥而上,很快就淹没在其中。蛇群啃咬着他的血rou,哺给他动情的毒素,深入温暖的血rou。小支兴的呼号换不来任何人的怜惜,女人左拥右抱着新的情儿笑看着下面的玩闹。 白辰也听说前任魔皇的风流轶事,据说从蛇妖入魔而来的女子热衷情欲,在寝宫豢养了无数面首,时常还邀请自己的下属一同狂欢。想到这里,白辰又扫过在场的其他人,果然看到了那个先前被支兴炼成活偶的林将军。此时的林将军尚没有后来那么面目狰狞,甚至算得上五官端正,正抱着一只弱小的兔妖取乐,眼睛却一直往支兴的方向飘,怕是这个时候就已经惦记上了小支兴。 前任魔皇显然也注意到林将军露骨的眼神,吹了声口哨,坑底的蛇群托着小支兴送到了林将军的面前。已经体力透支厉害的小支兴顺着情欲cao弄,自动缠上了林将军的身体,林将军眼中充斥的却是嫉恨,而不是后来的钦慕。考虑到他还没有夺舍别人的身体,似乎不难理解他这扭曲的心态。 被定在原地的白辰并不能走动或者出手干预,来回走动的人甚至还能穿过她的身体,她与这个时空不在一处。尽管白辰清楚小黑团给他看这些,大概是希望她关注与支兴有关的事情,但她却忍不住对那个蛇坑格外在意,就好像,那里应该有什么她特别在意的。然而除了翻涌的蛇潮,再无其他。 黑色的液体从地板升起,包裹腐蚀着所有画面,直到一切都消失殆尽,黑色的魔纹继续延伸,白辰又恢复了走动的能力。 “雀儿堕魔以后真是好看得紧,我都舍不得再把你借去给别人玩了。”前任魔皇伏在支兴的身上花圈,有些抱怨和苦恼。支兴的身量已经比先前长高不少,脸上多了一道黑色魔纹,身着一袭红纱,与女人别无二致。 “只要主人怜惜我,雀儿就满心欢喜了。只是林将军,雀儿摸不清喜怒,怕怠慢他惹主人不快。”支兴趁着魔皇心情好,适时提出自己最大的困扰。笑意未达眼底,看着像刻上去的一样。 “雀儿莫怕,他可是真心喜欢你呢。说起来,是不是又到产卵的日子了?”前任魔皇安抚两句,抬起一些身体,伸手到支兴的花xue之间,支兴的嘤咛随之传来。白辰这才看到支兴的小腹有些微微凸起,下面像是藏了不少卵状物。 “求主人怜我。”支兴的颤音带着哭腔,在魔皇身下婉转求欢。魔皇耐心吻去他的眼泪,按揉着他的小腹,看着温柔极了,让人沉沦,但说出的话语却让人胆寒。 “我不怜惜你还有谁会怜惜你呢?这副身子在人族被喊妖异,在妖族又无人认领。雀儿,你只有我了。没人会要你的。”魔皇手下用力,支兴的花xue便吐出一枚白色卵蛋,汗水和眼泪混在一起。支兴抱紧魔皇,哭喊着主人怜他。 很快支兴力竭,还有一枚卵蛋卡在体内。魔皇亲吻着他,却顶着壳把蛋推了回去。支兴呻吟出声,哭着求魔皇放过他。 “嘘,雀儿别嚷,主人疼你。主人新近得了双修秘法,只有雀儿的身子才能用哦。”魔皇身下探出两条本不该有的蛇根,深深抵入支兴花xue搅动,揉碎了一室柔情,只余下残酷。哭泣只会迎来更猛烈的疼爱,这个道理支兴很久之后才明白。此时的他只能抱紧唯一的依靠,哪怕那只是他不切实际的妄想。 蛇妖魔皇说的双修秘法需要用双性鼎炉合欢,颠倒阴阳,因此放眼整座寝宫只有支兴才能满足她的需求。她产卵蜕皮时不可避免虚弱,只能在身边豢养些灵力低微的面首供自己取乐,但如果颠倒成功,她就不再受此困扰,甚至还能让支兴诞下她的子嗣。贪心的魔皇根本想不到,正是她今日所求,在未来要了她的性命。 画面崩裂,白辰脚下的魔纹继续生长,她便只能继续前行。 此时的寝宫只有烛火,重重帷幕下只能看到两具交合的身影。不同于前几次,这次是支兴骑在魔皇身上冲刺。黑色的纹路爬满了他半张脸,皮肤更加雪白,面上只有欢愉之色,再无恐惧悲伤。已经故去多时的前任魔皇只余一副皮囊在榻上,任凭继位者cao弄。 “主人当初怎么就不再仔细瞧瞧,这双修秘法除了颠倒阴阳,还有灵力倒转的功效?高潮时被你最放心的雀儿抽干,是不是有趣极了?”支兴一脸餍足抽出自己的roubang,整个人容光焕发。前任魔皇的皮囊已经化作飞灰,落了一床。 如法炮制,支兴以前任魔皇的名义召唤来了从前那些寻欢作乐的下属,像服侍魔皇一样解决了他们。有的直接灰飞烟灭身死道消,有的被制成活偶去体会他的经历。谁都没想到,灵力微弱的笼中雀会变成蛰伏的黑蟒,吞吃了所有的猎物。随着法力流转,魔纹已经布满了支兴全身,支兴的情感也越发麻木,熟练地运用自己摸索到的法术蚕食着一切。随着最后一位被他拆吞入腹,黑色的魔纹跳动,将支兴从头到尾包裹起来。 漆黑的茧横陈在床,目睹了魔宫吞噬访客的守卫无人敢入,竟让支兴就这么平安无事渡过了蜕变的时日。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天雷滚滚,屋内这漆黑的茧终于有了动静,从中裂开缝隙。白玉般的手指撕开黑色的茧,一双血红的眸子从中睁开,蜕变后的支兴坐起身子,百无聊赖看着这个与他沉睡前别无二致的世界,露出自嘲的笑。黑色的茧如沙尘一样瞬间散落,而后又聚集成一团渐渐融入他的骨血。这一天,真魔之血觉醒,魔域迎来了永久的魔皇,他给自己取名叫支兴。 被作为雀儿对待的支兴,不知道人与人之间还能有什么样的感情,仅仅是顺应真魔之血的责任勉强维持着魔域的运转,说直接点就是被迫抗事,日常摆烂。失去了镇压四方的几员大将,魔域就如野草一样潦草生长。期间有不少魔修滋扰其他门派引发冲突,支兴也一概不管,放任自流。佛子多次拜访无果,只能治标不治本地等待时机解决问题。 目睹着魔皇诞生的白辰心跳如擂,猜到了小黑团子是魔皇的分身,理解了为什么支兴每次欢爱结束都要痛下杀手又一脸郁色。她捂着脸蹲在地上,等待着心跳声平息下去。真糟糕,看过这些之后,再联想到在她床上的支兴和小黑团子,她居然更兴奋了。 毕竟一个魔域横着走的大佬,对上自己温顺得不行,一边要取自己性命一边又屈从在自己身下,很难让人不心动,虽然上一个被他这么对待的好像已经连坟头都没了。娶了吧,普天之下再找不到第二个看着他自己纠结就能乐出声来的了,更何况他床上功夫真的很好。 这一次白辰脚下的魔纹直接裂开,整个空间在她身边消散。她身处于熊熊烈火之中,看到被天雷不断雕刻的黑雾在尖叫挣扎,抬手挡了上去。霎时间,天雷不再落下,但阴云中雷声不停,似在质问她为什么要替一个罪人挡雷。 “我知他不是好人,甚至还是魔域混乱的元凶。但他的恶也并非毫无缘由,如今源头已断,加以引导可堪大用,还请您手下留情。”白辰太清楚天道想干啥了,绕半天让佛子劝说她来魔域处理这个大麻烦,就是想给公务员队伍再拉一个打白工的。毕竟佛子快飞升了,但继任者还没培养出来,这青黄不接的时候就她自己跑业务太虐心了。 她这天道亲女儿的称号也不是白叫的,这不就凑上来给她物色了一个各方面都合心意的来相亲,希望她多干几年再飞升。现在说点官方话,维持住形象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行了。算算佛子的继任者还得培养个小百年,顶这点时间绰绰有余。心照不宣达成协议,被白辰藏在手腕骨里的佛珠应声碎掉,昭告远方的佛子事情了结。 还没恢复神智的黑雾缩在白辰衣襟之中瑟瑟发抖,一副被风吹雨打摧残后的可怜样子。她开始思索怎么和支兴解释她把他卖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