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就算这样也怀不上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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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照例一边握着他的后颈作为安抚,一边引导着温热的水流清洗他满是新旧鞭痕的背、逐渐收窄的腰窝,在你看来有些挺翘的双臀,还有紧实有力的长腿。 你本来在他挣扎时几乎心软,但他用那双金色的眼睛看了你,表达他对你行为的不悦。 你几乎要被那种上位者的目光吓到怔住,如果不是你轻轻瞥到他丰满的胸部、被玩弄到红肿不停涨奶的胸部。 于是你用念力让他呈一个跪着的姿势,这样水流自然就会冲刷进他乱糟糟的双腿间。你伸手把那些胡乱塞在他后xue中的布条都扯了,顺带释放了他久被禁锢的疲软性器——后者似乎从来没有被放出来过,本就皮薄的地方被磨的红肿骇人,哪怕水流轻轻一碰都会让他疼得嘶哑着嗓子无声地痛呼,接着便因为羞愧,微微把身体蜷起一些。 真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即使是在京畿最底层阴暗的贫民窟里,你也从未见有人如此对待那些妓子或小倌过。 更可悲的是,只那水流轻轻一扫,他整个性器便颤巍巍地站起来,血流涌入似乎让他的疼痛更甚了,整个人的眼角都潮湿成一片,目光也涣散起来。 你没办法,只能换个方式帮他。 用双指撑开他堪称柔软的后xue,只见大股大股的白色液体顺着你的指尖流到手背上。 原来布条是这个作用,你叹了口气,让流水顺着你手指的位置冲进去。 “真是一群蠢货,他们也知道就算这样你也怀不上的,对吧?” 他不知道是被流水还是你的话激得仰起头,眼周一片殷红,瞳中那种脆弱的恨更深重了、哼哧哼哧地透过口枷凶你。 你想他是不是也是以同样的方式去对待其他的施暴者?他知不知道这种反应除了让人被彻底激发出征服欲之外毫无用处? 你不敢再想下去了,只想着赶紧解决他仍然疼得发抖却始终硬着的前面。于是屈了屈深入他柔软后xue的手指,顶上那个冲水时曾经让他身体发抖的地方。 他脆弱的腔体薄壁上被你很有技巧的反复碾过,整个人都变得脆弱无助起来。你眼看着他洁白的身体染上一层红色的氤氲,耳间和眼周情欲最浓。 你看到他被情欲剥夺理智时近乎痛苦的目光,低声在他耳边说,“没关系的,你可以舒服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他摇着头不知道为什么对此表示拒绝,双肩可怜地瑟瑟抖着,和你的念力较劲、几乎压不住;双腿也是颤着要闭上,却被你牢牢地分开。 “嘘……”你像安抚一匹老军马那样安抚他,作为曾经的马贼,你知道受尽伤害、蹄肢残破的老马是最驯顺好骗的,他们总是被人类辜负,从一个恶狠狠的买家手里转到另一个。 你却不骗它们,你承诺利刃的迅捷和甜美的死亡。 “马rou是酸的……”你忽然想到什么一样和他念叨起来,看他眼里的恨逐渐变为疑惑,赶紧把会暴露身份的后半句嘀咕藏在心里。 可比总死人rou好吃。 没过多久他便听不进你的话了,只有精力顾自发抖,分不清是疼得还是爽的,嘴里被口枷和口球塞着发出咯咯地碾咬声。 应该是疼吧,你一边公事一般按压着他的敏感处,一边轻轻按着他柔软的会阴以示安慰。 他又疼又爽得几乎失去理智,用仍嵌着钢楔的手臂去砸身下桌案,而劲瘦的腰和腹部无论如何发力都拔不出被你强大的念力按住的膝盖,仍禁锢着的口舌生理性地呼出热气,眼皮轻颤,似乎灵魂要夺门而出。 恍惚间,你听到他说“放开”,还是“不要”? 不过那不重要,濒临高潮时他吃痛得只能以额头和鼻尖抵着桌面硬撑,腿根和发力的腰都抖得像是秋日里被风吹动的落叶,羞耻地在你面前xiele身。 射出可怜的白浊后他似乎是想避开你的目光,却被你翻了面露出小腹清洗。 你甚至双指挖了些质地更温和地软膏,分开他的腿,均匀抹在柔软的xuerou上面。 再抬头看他时,发现他已经红着眼,像是高潮后的不应期一般被困意折磨得服帖。 清洗这才算基本完成。 这一番下来,你也累得出汗,用念力取来一条长长的软练,一头裹在他身上擦拭,一头用来蹭去额角上的汗珠。 你裹着他的身体感觉到温热从怀中透出来的同时,也能摸到那些目前无法被你取下的钢楔和带锁的嵌在皮rou里的钢环和乳环。 他身体的皮肤似乎许久没有接触过布料,被蹭得难耐,用潮湿的额头抵着你的肩轻轻调整呼吸。 你很是满意,拍着他的背安慰,说“好了,今天就到这里。” 他高潮后的失神于疲惫中带点疑惑地看着你,身体本能地缩了缩作为防御,似乎在疑惑你为什么不做点别的什么。许久,他闭上眼,自暴自弃般冲着你张开腿——冲着你张开涂满油脂软膏,此刻化开后异常柔软温热的xiaoxue。 你看向他的眼睛,发现其中并无凝聚的神采,知道这不会是他的身体被悉心调教后的本能反应,抓着他的脚腕把他的双腿并起,抱在怀里。 “没关系的,已经结束了。” 说完,你才坏心眼地微笑起来,忽然张开双臂。 伴随着双臂展开,强大的念力把他团成一团腾空抬起,并平稳地移到床上,他似乎从未被北族的巫觋如此“不留情面”地抱起来过,慌张地挣扎了两下,却落在铺设柔软的床铺上。 你为他拉上床帷,祝他好梦。 他的口枷轻响,你手指碰了碰那结实的铁笼,转念抑制住想要帮他解开的冲动。 “白天宫里难免有人出入,你还是不要出声为妙。” 说着取了软和的皮革铐子把他的双手系在床头。 “当然也不要乱摸伤口。” 他被你折腾了一夜,刚开始时眼里的警惕和凶恶现在都被困意取代,他只蜷了蜷身体,随便你抚摸着他干净身体的手,酣然入梦。 白天,你想着,白天还有更多人要应付,他身上那些紧紧嵌入皮rou的钢楔钢圈们还需取下,好多事……你烦恼着、任由自己堕入略带罪恶的梦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