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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不会服软的,他可不是颜睿那小畜生,任由周然当软柿子捏。段临有时候真觉得他哥挺没出息,被周然这种男人耍得团团转。他想去找颜睿,可那学校太远了,而且大晚上的也没车,沉思片刻,段临最终决定还是先去奶奶那儿避避风头再说。☆、【10】不一样的感觉段临走了最高兴的莫过于周然。在他看来段琛这个弟弟就是个惹事生非的蠢货,现在他走了,这栋别墅里就他和段琛了,可以过过二人世界,晚上也能方便做出点什么来。周然的嘴角几乎控制不住的勾起弧度来。心里高兴,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做,段琛心思多疑,他怕他乱想出什么来。周然放下筷子站起身:“段临好像真的走了,阿琛我们去追追他吧,他应该还没跑多远,这大晚上的万一他在路上遇到危险该怎么办?”“他自己有车能遇到什么危险。”段琛显然对他的话不以为意。“可是......”周然面露难色看着他,嘴唇微张欲言又止。段琛叹了口气,拉住心上人的手说道:“不用担心,段临虽然浑了点,但有分寸。”要知道段临可是在国外生活了五年的人,国外可比国内危险多了。周然皱着眉,顺从他手腕的力道坐下来:“都怪我,要是我没提颜睿,他也不会生气跑出去。”段琛拧紧眉头,周然不提还好一提他又想到刚他说的那句话。段临和颜睿关系好。段临回国后好像经常住在这儿,他不在家,屋里就颜睿和段临两个人,大晚上他俩会不会发生点什么?颜睿会不会勾引段临,毕竟段临和他长得那么像。人一旦埋下怀疑的种子,就会疯狂成长,很难再去改变想法。越想越又可能,毕竟颜睿是个“畜生”,或许什么都做得出来。段琛顿时觉得心脏跳得有些不规律,忍不住伸手按住,深刻的感受着心口位置憋闷的难受。俊美的脸庞一点一点的僵硬下去,蓦地他放下筷子。“我不吃了。”段琛一向自持情绪,可现在竟然有崩裂的痕迹。即使很微小,可周然还是发现了。他从来没见过段琛这样过,难道是因为他说了一句,颜睿和段临关系好,他吃醋了?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周然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阿琛......你怎么了?”周然难得慌了,心里立刻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段琛是把颜睿那个蠢货放心里了?段琛识破了他的胡思乱想:“没什么,你先吃饭,刚都没见你吃两口,至于段临,等会儿我会给他打电话。”周然依旧不安,闷声吃了两口菜后也吃不下,两人各怀着心事,一直到收拾完桌子上楼后,周然先开了口:“阿琛,我感到身体有些不舒服,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吗?”段琛皱眉,脸上以及眼神里都没有露出担心紧张来,“既然不舒服,那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不用了。”周然脸色有些尴尬,暗忖一句:段琛不解风情。“应该是我刚生了一场病,身体还没恢复过来,有些虚弱,养养就好了。”他娇弱的说着,声音有几分可怜。段琛又不是傻子,哪会不知道周然是怎么想的,但他今晚的心情被打破了,实在提不起兴致。“然然,你刚出院身体还没康复,我们不适合睡在一起。”周然气不打一出来,他想不通,段琛不是喜欢他吗?为什么他都白送上门了他还不肯要他?“我身体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听话,我不想你不顾自己的身体和我发生关系。”“阿琛,我只是怕......”有些关系不早点确定,只怕最后会偏离了轨道。他的担心不是没有理由,因为他发现段琛并不只是单纯的讨厌颜睿。段琛语重心长的说道:“然然不要着急,我们有一辈子那么长,你要相信我,我只喜欢你。”周然稍稍收起了心里那点不安,点点头软声软气:“我相信你阿琛,你回房休息吧,这两天你都没睡。”送周然进客房关门后,段琛这才返身回房间。开门那刻,他短暂愣了几秒后才想起来,他叫颜睿收拾干净他的东西搬出去了。房间十分的干净整洁,没了他讨厌的大红色,布置全是按照他的喜好装饰的。这间房乍一看就像突然出现的一样,冷冷清清没有一丝人气儿,仿佛从未有人在这住过。段琛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空唠唠的急需想找点什么来做填补。☆、【11】娇气蠢笨的小畜生学校寝室。颜睿烧没退不说,还开始咳嗽起来了,一声声的嘶咳仿佛要把身体里那颗肺给咳出来。他捂住疼痛的胸口,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掉,浸湿了鬓角也晕透了枕头。眼睛酸胀难耐,不用看他都能想象出此时他的眼睛有多红。本以为身为蛇的他熬一熬就过去了,没想到这病越来越重。寝室漆黑幽静,他身上搭着三床被子,可身体依旧簌簌发抖,就连指尖都冻得发抖。颜睿一个人窝在床上,难受得喘息着,他蹭了蹭身子,轻微一动,天旋地转。这些年,身体从没这么严重过,仿佛被夺走了一半灵魂。颜睿正浑浑噩噩,房间门忽然打开了。宋琦打完一天工回来已是凌晨。寝室里安静无比,没有一点光,若不是那压抑的咳嗽声,还以为这里面没住人。颜睿向来节俭,即使知道学校的电随便用不出钱,但也舍不得花。就跟在段琛家里一样,常常缩在这样的黑屋子里,早就习惯了。要等段琛回家时,他就会在入户进门那儿开一盏灯,方便他进来换鞋。只是.......他为他留了一个月的灯,而他回来的次数却是屈指可数。宋琦提着药进来,手熟稔的往墙上开关一按,灯照亮的那瞬间他看到了瑟缩在床上的颜睿。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连头都没露出来,随着他一声咳嗽,被子颠得一颤颤的。宋琦惊骇,这好像比他走之前更严重了。宋琦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见着颜睿面若白纸。细嫩的皮肤在灯光照射下竟有些脆弱的透明,像一个易碎的精致水晶,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掉。“怎么这么严重?我走时不是告诉过你,严重了就和我打电话吗?”宋琦把颜睿扶起来,手戳碰到他身体时缩了一下。明明他盖了这么多床被子,可他身体却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