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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下(发情期含jiba半小时挑战)

    “来,告诉大家你为什么会穿贞cao裤?”

    你靠在白如铖怀里,每一寸皮肤都燥热不堪,他身上浓郁的香味让已经饥饿多日的你神智不清,好闻得比赤裸猛男在你面前甩roubang带来的冲击感还强,仅仅是嗅着这股味道,你的下体就已经泛滥,里面仿佛有一把钻头在开凿。

    你难忍地扭一下身子,想要蹭来他微凉的体温,还可怜巴巴地望向他,希望他能大发慈悲,免去这折磨人的环节。可惜换来的只有他警告的危险眼神,于是你只好咂咂嘴,说:“因为我没有吃干净……”

    “是因为这个吗?”

    你的两腿被他用力按开,贞cao裤已经打开了一个锁,允许你的阴部透透气,不过这就意味着最隐私的部位要暴露在面前黑色的摄影机镜头下。

    已经被情欲搅乱脑子的你就和失去控制的大腿、sao逼一样可以随意cao控。见你饿昏头了,男人邪恶地诱导道:“说说为什么我会生气,嗯?”

    生气……你想到了他在性事中与平日截然相反的冷漠面容,越是激烈,他看起来越生气;如果你表现得越sao,他就会咬牙切齿得几乎要把你吃进肚子里了。

    要sao……他喜欢的sao……

    “主人帮我物色到了大jiba爸爸,我和爸爸去公园约会,假装不小心掉进喷泉里湿了身,然后爸爸的roubang硬了。”你胡编乱造道。

    “然后呢?”

    你嘴里尝到了一丝甜蜜,那是白如铖的yin念,他开始感兴趣了。你偷偷摸了几下他的大腿内侧,那是他的敏感带,每次照顾到那里,他的yin欲会越来越强,多得仿佛是一大群草莓味泡泡一样扑面而来——奇怪的是,他最讨厌的是草莓味甜食,可他的yin念却是这个味道。

    “爸爸要扶我起来,我趁机把爸爸也拉下了水,然后坐到他的大jiba上。他那里好热好硬,我没穿内裤,sao逼都被他硌疼了。我蹭了几下,爸爸就把roubang掏出来,插到我下面去了。”

    “爸爸除了插进你的sao逼,还干了什么?”

    “还插了屁股和嘴巴,把我很用力按在喷泉雕像上面,撞得我都快抱不住了。”

    “那我怎么还要惩罚你呢?”

    “因、因为我没有把大jiba爸爸的jingye夹回来。”

    “他射哪里了?”

    “所有地方都射了,可是好多好滑,回到家的时候都漏完了。”

    “嘴巴里的呢?”

    “我太饿,不小心吞到肚子里面了。”

    四周的草莓味太强烈了,以至于你觉得自己的脑袋都快被同化成草莓慕斯,被男人一口一口地吃下。

    他满意极了,着手帮你解开剩下的一个锁。可他帮你脱掉贞cao裤后,他又道:“但是你还忘了一个。”

    你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正纠结怎么回答时,胯间一暖,你舒服地叹了一口气,垂眼就看到他的整个手覆盖在你的阴部上,中指在微微分开的rou缝上徘徊,将渗出的yin液涂抹到yinchun上。

    “记不起来吗?”

    下体在指腹小幅度的摩擦下越来越热,液体干涸的地方却又凉下去。就像是敏感的含羞草——不过和植物相反——你仅仅是被轻抚,阴部就向镜头绽放了,露出已经肿了很久的花核、害羞而藏匿着的小yinchun以及泥泞的入口,勾引着几个小时后上传到网络上、屏幕背后迫不及待想要找视频发泄的发情男人。

    你立刻抓住他的手,害怕他只是摸一下就溜了。你想要完全控制它,想把它夹进乳rou里,希望它流连于柔软的触感便不舍得离开。

    潜意识里你觉得这样发sao的行为会遭到男人小小的惩罚——轻轻打你的屁股,或是扇在阴部上。你既害怕又渴望这样的惩罚,绷紧了浑身神经,等待巴掌的落下。

    “记不起来的话,还是要继续接受惩罚。”

    ——快点来惩罚吧!你在心里叫嚣着,甚至闭上了眼睛,把腿分得更开,让rou核充分露出,让他看到那脆弱的一点。

    但照顾酸痒下体的不是巴掌,还是那轻轻摸着花唇的手指。男人用两指从上至下夹住你的阴部,就像是一对筷子夹起来rou,稍微用力挤压,让rou汁从缝隙里挤出来。

    阴蒂就这么被两瓣yinchun挤着,有点舒服,可完全不够,花xue更是寂寞地继续流水,渴望性器粗暴的进入。

    你睁开眼睛,沿着男人的手看去,每当他重一些夹捏花唇,还往外拉扯一下它们时,你都能看到小水花飞溅,完全打湿了他的手指。

    你想要他不要再玩了,想要他狠狠地打你的rou核,想要他趁你不注意、用中指猛插花xue。你想要得几乎无法呼吸,赶紧背过手去摸他鼓起来的裤裆,说不定迫切抓他的roubang,他就会被你sao得不得不狠起来了。

    可他今天不知怎地,尽管他想要你想得yin欲几乎笼罩得你窒息,他还是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曲起被yin液打湿的手指,犹如给小猫挠下巴一样轻柔地逗弄阴蒂。

    你舒服得跟泡在温泉里似的,手指度电那般痒麻。你把他的腿当成座椅的扶手,双手搭在上面,整个人在柔和快感的支配下逐渐沦陷,腰塌了,抓不住他的裤腿,慢慢从座椅上滑落。

    就在你如同顺着海浪平稳地滑向彼岸时,白如铖移开了手,你立刻挺起下半身追逐它而去,可始终追不上,突然暂停的快乐让你犹如坠入了海底,要窒息而亡,然后他用力将你自觉合拢的两腿打开,你就像终于游出海底、浮到水面上那般挺起胸膛,大呼一口气,活了过来,疯狂喘气。

    “……不……呜!……哈啊!”

    你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他又低头堵住了你的嘴巴,逮着你的唇瓣、舌头便啃咬起来,再一次打乱你呼吸的节奏,几乎要把口腔里的呼吸都夺走了,他才放过你,将吻落在你的后颈上。

    轻吻稍微缓和了你紧绷的神经,你立即意识到他所谓的惩罚就是禁止高潮,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赶紧去想自己这几天瞒着他干过什么:“我、我记起来了,主人你能不能别再……呀!”

    手指忽地拨撩一下敏感的rou核,刺激得你整个人跳起来。

    他贴着你耳朵,用磁性的嗓音吐出更让你崩溃的话:“那得看你记起来什么了。”

    他开始轻柔地大面积揉搓你的花唇,舒服得你不得不努力从几乎化成水的身体上找回自己嘴巴的形状,艰难地集中注意力道:“穿了贞cao裤之后晚上sao逼太痒了,我晚上趁主人睡着了,一边玩奶子,一边偷偷在主人身上磨逼。”

    “是不是有一天只用奶头去蹭我的roubang,就蹭到高潮了?”

    你的心跳漏了半拍:“你、你不是睡……”

    “你那么大动静,谁发现不了?不过我说的不是这个。”

    手指忽然往股缝钻去,然后猛地弹回阴蒂上,一路上重重地碾压过后xue、sao逼口,犹如划破了一根火柴,把你点燃了。

    你闭眼咬牙缓了好一会儿,才把酥到骨子里的快感按下,在他新一轮温柔的打转中软道:“前、前天我们下楼做核酸的时候,我在偷偷玩后面人的大jiba。”

    那会儿你和白如铖牵手排着队,人很多,等了许久。你来之前喝了一大杯水,此刻又是排队又是穿贞cao裤的,根本没法去厕所。于是你向白如铖撒娇说想尿尿,看他做完核酸后会不会好心带你去厕所,而不是回家再上。话音刚落,你忽地捕捉到一股让你春心荡漾的yin念,沿着它回头一看,发现一个戴着黑口罩、有点帅的男人排在你们后面,也许是听到你叫白如铖主人、求他待会把贞cao裤的锁解开,他一脸震惊地看着你。

    你心一动,仍继续依偎在白如铖身上,看着前方,另一边却开始有意无意做一些大动作,让手时不时往陌生人身上蹭。男人也很配合,反正现场那么多人互相挤着,他便毫无顾忌地凑过来,时不时挺身,让撑起来的帐篷顶到你的手背上。你摸着摸着,忽然感觉自己直接握住了滑腻的硬jiba柱,一想到陌生男人光天化日下的把roubang掏出来给你,而你另一手牵着的男人却完全没有反应,还在那跟你聊着日常,你觉得自己要被堆积的欲望挤爆炸了,在手里的jiba快射的时候,你激动地扯住白如铖的衣领,在和他拥吻时大拇指刮到马眼上,让jingye喷射出来,弄脏你的手。

    “是那个在商场厕所里尾随你的男人吗?”

    “嗯。”

    “要到他的联系方式了吗?”

    “嗯……啊!”他手上的动作重了些许,让你感觉下体跟被吸进漩涡里一样酸软。

    “真乖。还记起来什么?”

    “昨天你出门之后,我在书房里面找到了你藏起来的玩具,用按摩器玩奶子。还没来得及把地板擦干净,你就回来了。”

    “还喷到哪里了?”

    “小书柜下面。”

    “晚上没有偷偷擦掉吗?”

    “忘了呜。”

    你又被迫说了几个yin荡事迹,正说到一半,他收回了手,忽地拉起你带着胸垫的小背心,让rufang一下子蹦出来,展露在摄像头前。

    “这样说说,就开始漏奶了啊。”

    “你、你帮我吸吸,好不好?”

    他的手只是扶在乳rou下方摩挲,又痒又麻,乳尖涌出的奶水更汹了。

    “还有什么没说吗?”

    你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好坦白的了,于是又开始想自己也许会惹恼他的举止:“我不该说你是笨蛋。”

    “你什么时候说过我是笨蛋?”

    “唔……你上次弄相机……那会儿哈啊……”

    要说白如铖最大的弱点,那一定是科技产品。其他男人聊最新的手机或显卡时,在各种场合都可以侃侃而谈的他无话可说;你教他在电脑上怎么设置的时候,只演示一遍,他是会一脸问号的,必须要一步一步慢慢点给他看,他才知道怎么做。有一次在看到关于长辈手机垃圾广告和软件过多的视频时,你还纳闷怎么没见过他手机里有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一问才知道,只要手机弹出广告,他就买新的手机。

    你无语许久:“可是你去年不还是用这台手机吗?没换啊。”

    “买了个相同型号。”

    “……你怎么学会用这些东西的?”

    他耸耸肩:“封琦为了打入人类内部,专门抓了几个人类,在开会时教大家怎么用手机和电脑。”

    “……”

    上一次你们一起拍情侣视频时,你也正好被迫穿贞cao裤,正比热锅上的蚂蚁还着急,他却调相机调了半天都没开始拍。你跑过去一看,发现他在修图模式里不会退出来,当即气得说了他一句“笨蛋”,帮他弄好了,风风火火回床上躺好。

    白如铖稍微回忆了一下:“我就是学不会,没什么你不该说的。还有其他吗?”

    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两根手指来到你肿痛的奶头前快速地上下挑拨,又胀又爽,让你整个人都跟着他的节奏颤抖,白花花的乳汁一会儿朝天花板喷,一会儿射到你小腿上。

    “你、你昨天做的混合果汁不好喝,我偷偷倒了。”

    “还有吗?”

    “啊啊啊……没、没了啊……真的没啊……”

    你两手揪紧身下的床单,跟发情的蛇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下体撑起来好几遍,露出的抽搐花xue和屁眼也不知道在未来会被暂停看多久了,忍了半天,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没有了就好。”

    “唔!你不……啊……生气了吗?”

    “我没有生气呀。”

    “什、什么?”

    他笑道:“我说还有一个原因,只是想逗逗你。”

    你顿时怒火攻心,转身就想爬起来捶他,不料他的手指一下子滑进了你的花xue里,你下身一暖,四肢发软地倒回他怀中,眼见着他那只手手臂青筋都起来了,又快又狠地朝你撞来,阴部就跟被扇了一巴掌似的火辣辣,甬道更是被捅得完全缴械,爽得你屁股都抬得高高的,迎合他的猛插。

    就在你酥得要去时,狡猾的手指又逃了出来,你尖叫着,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的手拔了出去,一小股水也被它甩了出去,在空中形成了月牙。你因为舒服而本能夹起的腿再次被男人潮湿的两手扳回床垫上。

    即将释放的情欲再一次被堵回怀里,到处乱窜,无处发泄,难受得你身体就跟高潮后一样抽搐,可除了折磨以外没有任何痛苦。

    一番挣扎和扭滚中,你的脑袋已经从靠在他胸口上滑落到他的胯间。他还穿着刚刚出门回来的一套西装裤,上面有他的性器散发的诱人荷尔蒙。你刚刚伸出舌头舔他,腋下便被他提起,将你拉扯起来,重新靠在他胸膛上。

    你上气不接下气骂道:“你哈……混蛋!不是笨蛋,是哈、是混蛋!哈……讨厌死你了……哈、哈……”

    你没法看到他的表情,只觉他嗤笑一声,拉起了西装衣袖,让你生不如死的手指又有了动作,再一次爬上花唇,捏着滑腻的rou瓣轻轻拉扯。没弄几下,你再次舒服地哼起来:“啊……用力哈啊……好棒……啊……最、最喜欢……啊……主人了哈啊……”

    “不讨厌了?”

    “啊……不讨厌了……呜……”

    手指陷进了唇缝里,不再照顾阴蒂,而是开始在花xue周围打转,时不时挤进去一些。

    “把腿分开。”

    你呜咽着把两腿放下去,可是他没抠几下,你又舒服地夹了起来。

    “你这样怎么让大家看清sao逼?分开,自己按好。”

    你努力把腿固定好,可它们就像被其他人控制了一样不听使唤,而阴部的酥麻传到手上,手也没劲压制它们。

    “分开。”他的声音冷下去了。

    “……压、压不住啊……”

    手指跑回了rou核上,突然用力揉搓起来,酸涩就像即将爆炸的气球,堵住了你体内的每一个空隙。你更是无法自控地夹紧了腿,大腿挤着他的手。在膀胱即将绷不住,大脑快要化为混沌时,手指成了巴掌,猛地扇在你的屁股上。

    快感如同yin水再次泻了出去,变得毫无用处,臀部在用力而响亮的“啪啪啪”下又疼又烫,可无论如何都比不上高潮一次又一次被扼杀的崩溃感。

    恍惚中,你还觉得阴部依旧残留着高潮前的酥麻,于是奋不顾身地将两腿交叠起来,收紧花xue,尽可能保留那股感觉,然后努力靠着肌rou的力量自慰,延长下去。

    然而男人连这不强烈、但能给予一丝慰藉的快感都不允许你拥有,他将你身子扶正,又把你的腿扒开。你咬牙死死闭着,可怎么敌得过他的力气,只能在崩溃中大哭着,两腿再一次被强硬分开,那让你又爱又恨的手指回到场上,控制着你的情绪、你的身体、你的一切。

    “……呜哇……我不要了啊啊……不要再摸、啊!……哈啊啊!……求求你……”

    指腹在sao逼和rou核之间轻轻游走,像踮起脚的小人,勾得你下腹以下都跟波浪似的扭动摇摆。它还经常蹭到尿道口,不停地刺激那里,像是当成了开关在玩弄,一开一关,让你老是紧绷肌rou,总想喷水,可始终完成不了这个动作。

    “啊!啊!啊!啊……”

    “想要高潮吗?”

    “……啊!要!哈啊!啊!”

    他高速地拨弄你的小yinchun,极致的酸麻中,你的脑袋也像被玩弄的小rou瓣一样到处乱晃。你疯狂地抓捏他的手臂,那上面滑溜溜的,也不知道是你的还是他的汗水;你的双脚也用力蹬着床垫,几乎要把床单踩堆到一边,希望那可怕的快感不是跟这个床单一样远离身体,就是赶紧被男人戳爆。

    “啊!哈啊啊!不、不可以走……啊!”你就快要到了。

    “好,我不走。”他在你耳边哄道。

    两根手指的指腹忽然用力往下按去,那一块的酥酸犹如被打翻的五味瓶,开始从阴部蔓延到全身,既有即将得以升华的酣畅淋漓,也有对男人在床上总是说话不算数的恐惧。

    “舒服吗?”

    “舒、舒服啊!哈啊!啊啊……啊!”

    白如铖轻笑一声,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