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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个燃着的煤球进来,阴沉着脸,气压极低。魏寻本就不是什么能言善辩的人,见薛来阴沉着脸低气压,当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自己则战战兢兢坐在床沿,看着薛来动作娴熟的生火。反正他早就想好了,不论薛来家里什么样,他都不会离开的。这次陪薛来过来,就是让薛来安心。他喜欢的是薛来,其他的真不在乎。只是他们怎么还不散?想上厕所。魏寻开始做卷子转移注意力,房间没桌椅,就在下面垫着本书。时间过得很快,现下两张卷子都做完了,外间那边还没散。听着势头,他们还能喷上一天一夜,一个个一喝酒就弄不清自己老几,感觉比天王老子本事都大。火彻底旺起来,薛来情绪也调节好了。他出去拎了两个小凳子放在炉子边,招呼魏寻过来:“寻寻,坐这儿,这儿暖和。”魏寻坐过去,见火烧得挺旺:“行啊你,生火小能手。”“谢您夸奖。”薛来揉揉魏寻的头发,“你也可以啊,学习小标兵。”“过奖过奖,咱们可别商业互夸了,”魏寻把卷子放在腿上,搓搓手在火上烤手,“听着真别扭。”“得委屈委屈你了,”薛来人高马大坐在小小的凳子上,两条大长腿都得不到舒展,“当年我家家具都被那些要债的拉走了,我又不经常回家,就没置办……”“没关系啊,坐这里多暖和。”魏寻话音刚落,院子里一阵动静,又来了几个人加入了酒局。魏寻心凉了大半,厢上厕所。他问薛来:“他们得喝多长时间?”薛来还没说话,那边就响起薛永河喝来喝去的声音。薛永河又是让林安炒菜又是让她买酒的,那边呼来喝去的特理所当然,魏寻听着不是滋味儿,他家庭从小给他灌输的理念就是女生得当小公主宠着,虽然还没正式见过薛永河,但经过这回是没一点儿好感了。薛来耸耸肩:“你也听到了,现在又吃上了,估计得到晚上才散。”魏寻实在忍不住,替林安打抱不平:“你爸经常这样?这样你妈也太累了吧,一天什么事儿都不干,就擎等着侍候他们了。”魏寻皮肤白,火光把他的手映得红彤彤的,隐隐能看见一簇簇火苗在跳动。薛来说:“我妈你也见过了,她性子软,又没什么主见,典型的讨好型人格。我爸大男子主义,总是对她呼来喝去的。我说过好几遍了,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根本不管用。当年就是因为我爸眼高手低,总想不劳而获,才会被人骗。最近一回来,我爸又明里暗里让我妈跟我要钱。你看着吧,我爸刚才嚷嚷着要盖房子,最后还得来找我要。”“薛来,你不用想太多,这些我都不在乎。”魏寻反握住薛来的手,紧紧的,希望薛来能感受到他的坚定。他知道薛来之所以这样是因为他的原生家庭对他影响太大了。薛来其实特想听魏寻这句话,这几天快要纠结死他了,但他不想瞒着魏寻:“怎么能不想太多?魏寻,我喜欢你,想给你最好的,想和你一辈子在一起。可一辈子太长,我看过太多次,他们因为柴米油盐争吵。这么跟你说,我家不仅穷,还有一对儿不省心的父母。我不想咱们以后也这样。”薛来说的句句戳心,这是薛来的伤疤。他比谁都要强,尽管内里再伤痕累累,面儿上也得风光无限。这事儿他连秦让都没说过,倘若不是真在乎到骨子里的人,是不会轻易这样的。“魏寻,你可看好了,”薛来站起来,指着墙壁上那几处裂痕:“我家特破,看见那些缝儿了吗?它跑风。套相声的话来说,就是外面下小雨,屋里下大雨;外面下大雨,屋里下暴雨;这要是再赶上外面下暴雨,全家人得躲到外面避雨去。”这句话把魏寻说乐了:“我有伞。”他站起来挑了挑薛来的下巴:“谈恋爱吗?合葬的那种。”薛来紧紧搂住魏寻,头深深埋在魏寻脖颈,蹭了又蹭:“我真怕你不要我。”然而这会儿魏寻实在没办法煽情,他大力把薛来推开了。薛来一脸懵,瞬间颓了,每个毛孔都在诉说着他的无辜:“寻寻,你不要我了?”“不,我不是那个意思,”魏寻这会儿真顾不上那么多了,“厕所在哪儿?可憋死我了。”作者有话要说:安利自己的预收坑,点击作者专栏可以看到,甜甜甜!!!大家去收藏鸭!!!【傲娇毒舌小流氓受x儒雅斯文病娇攻】何拉灯睁开眼,觉得自己和世界都不正常,立马去看心理医生。同样坐在长凳上等待叫号的还有一个斯文儒雅的男人。男人:“你什么病?”何拉灯:“我要是知道我还来这儿?”“你叫什么?”“何拉灯。”“怎么叫这种名字?”“因为我住校期间就希望有人能给我拉一下灯。还有,我是去拉灯的时候被电死的。我当时就发誓再也不拉灯了。叫这个名儿好让自己警钟长鸣。”“想不想知道我叫什么?”“不想,没兴趣。”“我叫许人意。”“您这名字比我的还随意,说出来谁信?”“我从不骗小孩儿。以后你的灯我给你拉。”当时何拉灯还不以为意,直到有天被一条领带蒙了眼,何拉灯就知道自己完了:他穿到恐怖世界的第一天,就被假斯文真病娇给盯上了!然,这些都是后话,现在最恐怖的是医生。医生说他——是个得了多动症的懒蛋。第56章第56章第五十六章薛来家最牛批的厕所“上厕所你不早说?”薛来噗嗤一声乐了,他领着魏寻出去,指了指院子角落那边的旱厕。这会儿外面的雪已经停了。天际刚擦了点儿黑。魏寻顺着薛来的视线看过去,整间厕所的色调呈暗红色,阴冷潮湿又孤单。厕所是用红砖搭的,砖与砖之间的缝隙用土糊着,看着不是很结实,一面墙整体向外倾斜,他估摸着用手一扒拉就能倒下去。薛来说:“这厕所帅吧?有些年头了,后来有一天风太大把整面墙吹倒了,残残缺缺的,我就补了补。你看这面墙,现在多方正。”魏寻:“……”他默默比了个大拇指,脸皮真够厚的,这种豆腐渣工程还有脸炫耀。“寻寻,你进去的时候衣服压着点儿,砖上都是泥。”薛来提醒。厕所口挺窄,冬天又穿得厚,目测进去得侧身进,还得前后压着羽绒服才不至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