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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研究研究?”苏若寒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风吹日晒加雨淋,苦练武艺数十载是为了报效朝廷,不是为了做那些个没脸没皮翻姑娘家贴身物品的登徒子。然后他反过来建议夏安,“你家不是京郊的吗,你传个话回去问问你娘?”夏安摇头拒绝,“不行的,我娘大字不识一个,传书信她看不懂,带口信的话,你找谁,怎么带,说出去我两不就都暴露了吗!”他还接着出馊主意,“兄弟,你不好意去偷黄花大闺女的,那去偷王嬷嬷的怎么样?”苏若寒:“滚!”一时间两人又陷入了僵局。推来推去,最后实在没辙了,苏若寒只得把事情担下,传话出去,让暗卫所想办法。暗卫所是第二天得了信的,第三天早上,但凡家中有女眷的暗卫们,都是顶着一个巴掌印来上班的。因为昨晚他们跑回去就问家中女眷,娘子(阿娘,妹子)你的月事布长什么样,可不可以给我瞧瞧?第四日傍晚,十几个暗卫用巴掌印换来的一包月事布从那个偏僻的,被一棵大树挡住的,夏安苏若寒常去放水的墙角递了进来。为了方便和暗卫互通消息,苏若寒早在某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在这里刨了一个**,还伪装成了狗刨的样子。*拿到包袱,两人举行了第二次紧急会议。夏安盘腿坐在自己的矮榻上,把月事布和暗卫们附在包袱里,说明用法的小纸条查看了一番,不由得为古代人的智慧所折服。古代是没有卫生巾的,女子们就裁一块大小正好的白布,把它缝成一尺长,两三寸宽的小布袋,用的时候就往里面包一些棉花啊草木灰的东西,用完了把东西倒出来,布条洗洗还能再用。而且布条两头缝了长才的带子,可以像小内内一样系在跨上,不会影响活动,还挺方便的。暗卫还给配了几个小瓶子,并可以防止血液凝固的药粉,告诉他们,需要的时候可以杀鸡取血,倒在月事布上伪装葵水。当然了,苏若寒没有挑明自己暗卫的身份,只含糊说是自己一个朋友帮忙弄来的。夏安夸两句你这个朋友好厉害之类的话,也就不管这事了,他现在烦恼的是另外一件事。月事布有了,草木灰和棉花也好找,就是这血应该去哪里弄。他把想法说了出来,苏若寒沉默了一会,起身:“我去杀鸡。”“等一下。”夏安急忙把他拦住:“你用什么杀鸡。”“刀。”苏若寒把随身的短刀亮了一下,觉得夏安简直是在说废话。“我觉得不太稳妥。”夏安说,“你想啊,相府虽然有钱,厨房里养着的鸡也多,杀一两只没什么问题,但是,你留在鸡身上的伤口怎么解释,厨房那边发现鸡被武林高手一刀抹了脖子,难道不会好奇,不会去查吗?”苏若寒分辨:“我难道不会把鸡的尸体处理了吗?”夏安:“你怎么处理?你能保证处理的干干净净,一点痕迹也不留下?万一鸡的尸体哪天被翻了出来,更惹人怀疑。你说说,我俩这演技,是不是毫无破绽,要是哪天载一只鸡手里头,还不得拿块豆腐撞死……”苏若寒觉得夏安真是个奇怪的人,脑子里的想法永远和正常人不一样,而且还有几分歪理,他问:“那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夏安认真的说:“我觉得,你应该用牙咬断鸡脖子,伪装成黄鼠狼是凶手的样子。”苏若寒:“……”他把指关节按的啪啪作响,冷冷的看着夏安,“我带你一起去,让你咬,怎么样?”夏安被他看得害怕,往后缩了缩脖子,说道,“兄弟,我觉得我可能不太行,不然,你去捉只黄鼠狼,让它咬?”※※※※※※※※※※※※※※※※※※※※谢谢大家的支持~晚上还有一更第12章我又要演戏了丞相府后头的山岭里有窝黄鼠狼。这天晚上,黄鼠狼们像平时一样,正饿着肚子,一只挨着一只,挤缩成一大团做那吃鸡的美梦,突然,一个人类来了。这是一个面目阴沉,浑身流露出杀意的人类,出手迅捷又精准,一把就将它们家的老幺捉了去。黄鼠狼老幺本以为自己死定了,人类却没有当场把它宰杀,而是带着它一路疾驰,进了那黄鼠狼一族口口相传,但都只在梦里进去过的相府后厨大鸡笼。里面公鸡母鸡大鸡小鸡,密密麻麻挤满了鸡。老幺暂时忘记了害怕,看着肥鸡直流口水,心里头想,若能把这些鸡挨个咬上一咬,真是死也值了。刚这么想完,就见那人类伸手进鸡笼,一样的迅捷又精准,提溜出一只又肥又壮的大公鸡。然后,人类拉扯着,把鸡脖子送到了它的嘴边。到嘴的肥鸡怎能不吃!老幺自然是毫不犹豫的,对着鸡脖子狠狠咬了下去……*出去了不到一个时辰,苏若寒便带着几个装满鸡血的瓶子回来了。夏安也不去管他那张黑沉沉的脸,只是把瓶子拿手里把玩,问:“怎么样,是找黄鼠狼咬的吗?”“嗯。”苏若寒点头承认的同时,也有点怀疑,自己莫不是和傻子呆太久,也被传染成傻子了?居然真跑去山里抓了一只黄鼠狼,逼着人家给咬断了两只鸡脖子,最后还把那黄鼠狼栓在了平时放水的拐角,那棵隐蔽的大树后头。事后再想,简直没脸。如今有血有布,万事妥当,只差在五香粉面前演一处好戏,坐实两人都是会来葵水的真女人。两人都是演戏的高手,琢磨讨论了一阵剧本,捋顺明日该做的事情,安心睡下。*第二日一早,苏若寒打头阵。阿若姑娘比平日多刷了两层粉,又用内力在额上激出一层汗水,拿了个木盆,扶风弱柳的敲响了梅香的房门。“梅香jiejie,我昨儿半夜小日子来了,肚子疼得厉害,是万万不敢去碰凉水的,你能不能帮我多烧些热水,让我把这换下来的月事布洗了。”梅香见他一张脸惨白,额头上渗满了汗水,那盆里一片又是血红,都把白布染得失了原本的颜色,赶紧把她拉屋里坐下,还给他泡了一杯热红糖水:“你先喝着暖身子,我这就去给你烧水。话说你屋里那个安安也真不懂事,你都这样了,她还不主动帮你烧了热水,害你求到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