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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给他的冉冉一点安全与信任。“不要哭了,”顾承执开口,男人听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嘶哑低沉得再无一点之前的从容不迫,“我不应该丢下你的。”他不应该为了控制自己心暴虐而冰冷的恶意,将自己的小爱人独自丢下的。毕竟哪怕孤身离开,他的心脏里涌动的暴虐和忍耐的煎熬也没有减轻一分一毫。因为,他同样把他的心丢下了。为你陪葬“这是我最后一次离开你。”顾承执的眼里,冰冷的月光模糊成晦涩而不清晰的光晕,而那光晕的心只有唯一映入男人眼的少年。远方吵嚷而如烈火般点燃的场景似乎离得他们极远,顾承执恍若未闻一般地低下头,如同圈养标记着自己领地的凶兽一般,不容拒绝地在少年额头与眼尾留下了一个近乎含着呢喃的吻。“从今天开始,如果我违反了我的承诺,”顾承执沉黑幽深的眼,几乎贪婪一般地将怀人的身影牢牢摄入眼,纪轻冉感觉到微微的凉意从顾承执轻吻着他的脸颊上散开。顾承执牵起了他的,男人将他的按在胸膛上,纪轻冉几乎感觉到了极为猛烈的心跳从他的下传来。而迎着他疑惑的目光,顾承执的唇角微微挑起,男人缓慢地将纪轻冉的进一步压下自己的胸膛,纪轻冉终于确定了顾承执胸膛里跳动的心脏不是他的错觉。顾承执低沉而醇厚的声音在他耳垂旁低低响起,“我的魂晶就是冉冉的了。”顾承执的话语落下,纪轻冉只感觉到他的身体仿佛莫名其妙地和着男人胸膛跳动的东西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的联系,这股联系几乎让他的意识很快地感觉到,顾承执胸膛微微跳动的,蕴含着极为可怕的阴气与力量的东西,就是周天师昨晚说过的对于阴魂极为重要的魂晶。而他靠在顾承执的怀里,顾承执身体的那魂晶竟然有种想要向他靠拢而来的迹象!一想到周天师曾告诉过他的,魂晶与鬼魂的存亡息息相关的事情,纪轻冉顿时从不可置信的晃神清醒过来,他简直不敢相信顾承执竟然会拿与性命相关的东西定下这种玩笑般的承诺。“我才不要你的魂晶,”纪轻冉此刻牙痒痒地觉得顾承执的笑容说不出的碍眼,他一把抱住男人的脖颈,近乎泄气一般地在顾承执肩头上咬了一口,“我只要你平平安安,不要随便赶我走就好了!魂晶那么重要的东西,你怎么能这么随随便便就送给我了?顾承执,把它给我拿回去!”看着纪轻冉眼里终于少了那份不该有的卑微恳求,而是如同初遇时一般的充满着生勃勃的怒意与活力。在纪轻冉的怒视下,顾承执甚至有闲心地亲了亲怀人的耳垂,然后慢吞吞地说了两个字。“不要。”啊啊啊!纪轻冉感觉自己就要被顾承执气疯了!上辈子他怎么就没有发现顾承执这么蛮不讲理还这么孩子气,魂晶这种一听就是一个人心脏的东西,顾承执怎么敢交给弱鸡一样的他?万一魂晶被他不小心踩碎了或者敲碎了,顾承执打算从哪里再找个一模一样的魂晶出来?!!脑悲春伤秋的想法一扫而空,纪轻冉感觉自己现在的怒气如果能具现化的话,他一定是个口鼻冒出白气的喷壸了。忽视着喜服过于累赘的长袍,纪轻冉一把抱住顾承执的脖颈,他的两条腿牢牢夹住男人的腰身,如同树袋熊_样吊在顾承执的身上。“好话不说第二遍!把你那个魂晶和我的联系解了!”看着纪轻冉被自己气得面色淡粉,精致耀眼的面容如同绚烂的桃花正盛的样子,顾承执唇角的微笑有着越发扩大的趋势。抑制住唇角的笑意,男人游刃有余地托着怀人的腰身,以免纪轻冉从自己怀里跌下去。“冉冉就这么急着和我成婚吗?”少年的眼透亮黑清,哪怕被瞪视着,顾承执也觉得心里恶劣的捉弄念头有着抑制不住升起的趋势。“那我抱着你去,好不好?”纪轻冉忍无可忍了,他大着胆子咬上顾承执的下颌,男人的骨头硬得硌牙,不仅一点都不配合,纪轻冉甚至能感觉到顾承执宠溺得如同对待磨牙的幼崽一般,微微拍打着他腰身的力道。“顾承执!”纪轻冉简直气得没有办法了,他努力控制住自己冷静下来,想要和男人好好谈一谈。“我相信你以后不会再随便丢下我跑掉了,你快把魂晶收回去。”顾承执觉得他可能着了魔,不仅怀里的人被气得两颊鼓鼓的样子,他觉得可爱得不行,就连纪轻冉冷静下来后,一双黑清湿润的眼定定望着他,淡粉唇瓣伴随着话语吐出的淡淡气息,故作冷静的样子都让他觉得脑紧绷的那根弦软得不成样子。感觉到了逗弄的限度,顾承执也收起了最初一般的漫不经心,男人将怀如同树袋熊一样的少年抱紧在怀里,步伐不疾不缓地向着湖边的屋走去,语气恢复了最初的淡漠而沉静。“冉冉,你从顾家那些人口里听到了什么?”感觉到顾承执有和他认真对话的意思,纪轻冉勉强按耐住心的焦躁,他老老实实地窝在男人怀里,逐渐放松着身体,有些闷闷不乐地说道。“周天师和我说,魂晶是你们魂体的实质,所以他们都想毀掉你的魂晶,”纪轻冉越想越害怕,想到顾家这些人比马蜂窝还多的心眼,一日不将顾承执灭了,这些人大概一日都不会死心,也只有顾承执能游刃有余地将这群人整治得服服帖帖的,如果真将魂晶放到他的里,他觉得他可能撑不过两天,就要牵连着顾承执陪他一起送死了。看到顾承执唇角微微上扬的弧度,纪轻冉忍不住嘟囔道,“你还笑什么?魂晶这种东西你都敢给我,说不定哪天我就被他们算计着了。”然而顾承执在他耳旁发出的声音低沉而镇定,如同轻挠着钻进他耳膜的绒羽一样,磁性得让纪轻冉有种身体发软的感觉。“冉冉,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死人,“顾承执的声音平淡,然而男人声音果决而不容置疑的语气,却让纪轻冉下意识吓得屏住呼吸,“你也觉得我是个看着你被算计,什么都不说不做的死人吗?”顾承执有几分笑意的时候,纪轻冉尚且还敢大着胆子摸一把老虎的屁股,然而当顾承执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男人幽沉黑静的眼定定凝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