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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凌泰道:“你!”想不到理由反驳,总不能告诉他,嫁去西源国之前需守身如玉,不要做下等事,辱没勇士名头,要是真说出口,他光是想,就有种卖了猪仔,还要命令他的卑鄙无耻之感。放手道:“你去了,就别来见我。”这句也好不了多少。总算是泄|了在草地中被亲的怨气。飞羽望了望小官,想了一下,捉紧步伐跟上柴凌泰。一前一后,漫无目的,毫无笑容地逛了一圈。天色渐渐乌黑,夜市开始,两个人没什么兴致,就去投了店。店家敲着算盘,直觉面前两位公子形色不对劲,比较矮的大公子眉间乌云密布,像是要来讨债的,道:“客官要点菜还是住宿?”段飞羽习惯服侍他,自然接道:“住宿,给我们两间房,一间上好,一间普通。”闻言,担心他晚上去那种地方。柴凌泰道:“一间!”段飞羽愕然望着他道:“我又不会逃走,晚上不能让我一个人睡吗。”店家看了看温文俊逸的小公子,又看看盛气凌人的大公子道:“要住就住,别来捣乱,敢在这儿打人,我报官府去。”柴凌泰掏出一片金叶子,拍在桌子上,道:“少废话,房间钥匙给我!”一片金叶子能住店一个月再加早午晚三餐,都还有余。店家收了金叶子,大公子出手阔绰,小公子又说逃走,心中猜测,难道大公子是绑架小公子吗?小公子又不像被胁迫,像是放低身段委屈说不会逃走。店家向小公子道:“小爷,你认不认识他?”段飞羽勉强地说:“认识的,住一间就一间。”柴凌泰夺过钥匙,拉着飞羽往上房走。店家不畏强权道:“有什么事,小公子就大声叫唤!”柴凌泰龇牙咧嘴,准备开骂,段飞羽拦住他,拦腰一拉去厢房,边走边安慰道:“我又饿又累,你不累吗,要吃饭还是沐浴?”柴凌泰:“....”进了房间,两人仍旧无言。伙计送沐浴用热水,段飞羽自觉去楼下吃饭,吃完就在客栈外的澡堂冲澡,回来时跟店家要多一床的被子,回到房间,见柴凌泰在床上睡着了,他便打地铺在地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忽然听见床上有动静,连忙闭上眼,打呼噜。柴凌泰踢一踢他道:“起来,到床上睡。”“....”“我知道你没睡。”段飞羽收拾一下被子,抱被子去床上,柴凌泰挪开位置,身体自动和他划分楚河汉界,近乎要贴墙睡,段飞羽见状,放下被子,心想大不了今夜不睡,去茶桌那儿趴着休息。柴凌泰拉住他:“你去哪里”段飞羽道:“没有要去哪里,你不让我去,我自然是听你的,督主放心。”阴阳怪气的。柴凌泰拉他进怀里,段飞羽一怔,马上挣脱,柴凌泰按住他耐心说:“没有人永远得势,连我也一样,今天猜对了,珠宝玉石,某天猜不到,脑袋搬家,等哪天我顾不着你,你没有身份没有地位,如何生存,我知道你不喜欢那姑娘,那姑娘也不喜欢你,但这一纸婚约是多少老百姓吃斋念佛都求不上,而且能助你逃离这个地方,你可以做任何人任何事,你难道想被锁在皇宫|内院中,过一辈子吗?”段飞羽也不顾他怎么想了,紧紧抱着他,脸埋在他胸前,泪水止不住地落:“可我.....还是好恨你啊。”最恨自己生得贱,若是出生在大富大贵之家,鱼和熊掌皆可得。柴凌泰道:“这么多人恨我,恨到想杀我,多你一个不多。”手扫过他的背,给他顺毛,段飞羽肩膀一抽一抽,呜咽渐止。段飞羽道:“你说过我可以写信给你,也是骗我。”柴凌泰心说怎么猜这么准,我辞呈还没交。段飞羽闷闷道:“要处理的公文,每天都有,收到薄薄一封信,你也看不见。”柴凌泰想了想道:“我真名叫柴燕潮,进宫时跟的大太监觉得不好听,给我改了,没人知道,你若是写信,就写在燕潮二字在信封,我一看就知道是你写的。”他本是穿书来的,真名叫柴玮。作为拿笔混饭吃的新闻工作者,笔名一定要好听易记,燕潮就是他的笔名。段飞羽道:“我想要男人。”房间里蜡烛已灭,窗户虚掩,月光照入,一条白宽光线,把床|上一处划分为阴暗隐秘|处。柴凌泰手一顿,怀里的段飞羽抬头,眸子似有星火,重复道:“我不会跟小官干那种事,我就想跟男人亲热一下,你不放心可以在旁边看着。”在旁边看着是什么狼虎之词,臭不要脸!柴凌泰道:“不行!”“觉得恶心,可以偏过头去不看,你不就是怕我跟人上去房间里头吗?”“说了多少遍!你不恶心!”柴凌泰回想,段飞羽接近他是居心叵测,而让他听话去嫁给别人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对段飞羽是猜忌防备兼而有之,只多不少,朝夕相处间,发现他不过是个比自己年纪小的少年,不知不觉间随意对待他,出嫁西源,亦是顺水推舟,顺势而为的喜事,谁知他半途坦白性向,硬是把柴凌泰眼中的喜事转为丧事。若是从未试过,心中难免留有残念。养在身边数年,要他狠心说不行听话,乖乖去嫁,他是说不出口,可是,放任他去纵情,万一将来直不回来怎么办?那才是害他泥足深陷!柴凌泰道:“心静自然凉,别老想着。”“督主喜欢女子,当然看不惯我喜欢男人。”柴凌泰道:“你还小,长大了不一定有这种想法。”段飞羽奇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年轻的时候男女都可以,长大了,才发现比较喜欢女子。”“我对男人从来没有过意思!”段飞羽泪眼婆娑道:“但我有,却连亲热都没有过。”“你啊。。。”柴凌泰心一软,闭眼贴上他的唇,浅浅地磨蹭一下,松开,道:“亲热完了,睡觉。”他背过身去睡觉,没看见少年一滴清泪滑落在弯起的嘴角。柴凌泰也是第一次亲男人,翻来覆去睡不着,又不能呈大字型睡,伸手就碰到身边人。烦死。胸口烦闷欲呕。这一天一夜发生的事,柴凌泰转眼就忘了,准确来说是决心不再提起,当做没有发生。一切都在有序进行中。柴凌泰很擅长将不愿记起片段抹去,继续吃香喝辣,理论当然享受宫中生活。直到出嫁当天。段飞羽披上嫁衣,嫁衣是宫里准备的礼服,常见的款式,朱红底色云锦,腰间是一条墨色大带,发带是红,却犹如脱胎换骨一般,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