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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火。”“师兄虽然看着不正经,其实很喜欢古读物,喜爱破译晦涩难懂的秘籍。”这小师妹可是温若筠同门,还能说假话吗,念柳摆出学生听课的姿势,乖巧坐在桌边。林柒文收拾完东西坐在她身侧,回忆着里的细节,一一给念柳说着。既然任务有一个是让主角对女性表白,那么让原后宫们提前了解温若筠喜好,应该也是有帮助的。两人细声交谈了一番,念柳不住点头,全记在了心中。待林柒文推开门准备出发,才发现温若筠正站在门口。他面无表情,灼灼地盯着林柒文,那眼神仿佛带着雷霆之势,能让凡人脚下打颤。也不知温若筠在门外站了多久,林柒文生怕他误会,嫣然一笑,“师兄。”温若筠突然像冰雪消融一般,虚着眼睛,又调笑,“落歌,我看师妹是心悦于我呢,只可惜这美人了,师兄只爱美男。”君落歌在不远处背手而立,听闻此言也未回头。“师兄误会,只是惺惺相惜。”温若筠伸手两指捏着林柒文的下巴,手下用力,留下了红痕,“小骗子。”“你是小骗子。”声音都染着笑。说完一挥衣袖,灵力涌动,陡然疾风鼓动几人衣袍,凌厉的灵力仿佛冰冷的刀刃,贴着暖热的肌肤划过,让人直想后退。紫色的雷电噼啪作响,在温若筠身边跳动,撕碎空气,最终在他脚下化作一把宝剑,剑柄上紫色花纹正是炸雷。君落歌蹙眉望着他,这人往日就像个花孔雀一般,今日怎却格外蛮横。只怕是他想要欺负小师妹了。君落歌不由开口,“林小师妹,让我来带你飞行吧。”林柒文倒没有被这强势的力量吓到,而是有些好奇,原来修仙世界是这样的光景!“落歌,自己的师妹,当然我来带。不过若师妹害怕,倒是随意了。”抬着下巴,温若筠垂着眼看向林柒文。“多谢师兄。”林柒文脚下轻点,跃上了温若筠脚下的剑,剑气瞬间就包围上来,激的林柒文伸手抓上他的衣服。原著中有说明,温若筠起初并没有剑,因为他坚持那些破铜烂铁配不上自己的剑灵,于是将剑灵平日汇聚在玉佩中,需要用剑之时,以剑灵为剑。玉佩当然也有不小的来头,是上仙遗落之物,算是主角金手指之一。腾于空中,温若筠用力一拉,就将林柒文拉入身前怀中,“师妹可别掉下去了,左右我两为同类之人,不如师兄搂着你。”说着手就强硬地搭在林柒文腰间,让两人毫无间隙地贴着。念柳早已脚下抹油,回自己住处学习甜食做法去。君落歌掐指一唤,也御剑腾空。“师兄真好。”身后的身躯火热,林柒文倒没有觉得别扭,主角是GAY,而自己的身份是个小师妹。温若筠笑眯眯,他就不信这师妹不露出马脚!于是说话都贴着女子的耳廓,谁知那人一些反应都没有。不由挫败,温若筠意动,剑就带着两人疾速向前。偶尔没有被温若筠纠缠触碰的君落歌略一愣,向前追去。出事的城镇离仙云宗不算远,御剑飞行大约半炷香的时间。三人落了地。林柒文打量着这里,这里总算是有了烟火气息,和精灵族的市集也是完全不同。牵着马的旅客,几个小厮丫鬟服侍着的大小姐,戴帽叫卖的妇女,四处奔跑的孩童…“师妹很喜欢这里?”君落歌负手问道。林柒文忙点头。“等了结此事,师兄就带你去尝尝味儿,保你更喜欢。”温若筠说着已经向前走去。修真者在这个世界虽然不少,但三位相貌不凡的仙人同时出现,还是引起了不少人偷瞧。三人在城中各个角落进行探寻,也问了不少当地人,才算是对事情有了些了解。说是这城镇,本是热闹平安,突然一天开始,一到夜晚,就会有歌声传来,那歌声如同鬼魅哭喊,还夹杂着小孩啼哭声。歌声虽然可怖,却从未靠进过。最为骇人的是,每到落日,就会有妖魔每家每户地敲门!而只要有人不小心出了门,第二天就会发现被吸食成人干,丢在城中角落,死相凄惨。“听起来,倒像是妖魔所为,小师妹,你觉得呢?”温若筠抚着下巴,问道。林柒文虽然看过,对这一段却是没有了解,原著一笔带过,只说主角在城中得了机缘,血脉就要觉醒。“师妹觉得,还是先探查一番再说。”林柒文乖巧地低头回答,“或许妖魔力量强大,我们也不可贸然夜晚在外逗留,不如找一家旅馆,待到敲门声响起,我们再去追寻。”一旁的君落歌点头,“我觉得师妹说的在理。”温若筠没答话,视线在林柒文和君落歌身上来回扫,虚了眼。“你这不识好歹的东西!”三人闻声扭头。那声音从巷子里传来,虽然隔得远,还能感受到骂人之人的怒气。“呸!我叫你护她!看我不打死你!”一身材臃肿,穿着华贵的男子脚下用力,怒气冲天,就想踹死那弓着腰的女子。这豆腐店老板,敢坏自己好事!“你这寡妇,死了算了,死了算了!”一边唾骂,男人横rou都在抖,抬着脚又想猛踹下去。谁料膝盖一痛,他就摔倒在地,“谁啊!狗娘养的!”来人竟是三位风度翩翩,浑身仙气的修者!王富贵哪见过这样灵力浑厚的仙人,赶忙起了身,忍着痛跪倒在地,“仙人饶命!”出手的是林柒文,他快步走上前,扶起地上衣着有些破旧的女子,“还好吗?”女子一直弓腰,这下才露出,怀中竟护着一位妙龄少女!那少女脖子上有通红指印,眼角尽是泪水。“多谢仙人,王富贵当街想强迫她人,我出声劝阻,却被毒打。”少女闪着泪花,不住点头。趴在地上的王富贵闻言不停磕头,还不忘泼脏水,“仙人饶命!”“我为城中当铺老板,那女子本与我有婚约,只是一直抵抗,我心里着急,才做了错事!但我两已有媒妁之言,都是那寡妇多管闲事!”夫人虽衣着破旧,却气势不弱,“放你娘的屁!仗着自己有钱强迫女子,别说得好像你吃了亏!”君落歌手指摩挲古琴挂件,不做言语。温若筠听了这几人的话,滴溜溜地转眼,展开扇子,掩住嘴角的弧度。“王富贵…你倒是不知。”地上浑圆的身躯抬起脑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