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2
跳出来了。很久没和人一起睡,这回竟然是个比自己小近二十岁的小姑娘。有些事不想则已,一想就觉得惭愧。一出浴室,发现不对劲,马克吐温不在狗窝,卧室的房间门半敞着,关掉灯进房间,就见马克吐温躺在被子中间冲她摇尾巴。有点得意,有点讨好,尾巴晃动的幅度之大,好几次抽到顾之桥身上。至于顾之桥为什么没把马克吐温赶下去。她睡着了。出差、熬夜和吵架耗尽了她的心力,脑袋一粘到枕头,尚来不及心潮澎湃一下,就被充满程充和气味的房间带入梦乡。看着她的睡颜,程充和不觉露出笑容,这人惯会在她跟前睡着,在大理的时候也是这样。睡着的顾之桥格外娇小,正应了她顾小娇的花名,低头亲她一亲,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一口气。这两天她同样没有睡好,思绪被林涵音和她自己的恋爱填满,吵架和纠结耗费了她所有的心神,此刻一切尘埃落定,有什么比与爱人同眠更好。钻入被窝时,程充和不觉打个哈欠,把硬要挤在两人中间的马克吐温赶到脚后,搂住身旁的人闭上了眼睛。这一觉,顾之桥睡得舒坦,一夜到天亮。从前睡觉基本过凌晨,哪怕再累再困,都要延迟一会儿睡觉的时间,昨夜倒好,躺下去不过十点。她闭着眼,快乐得想要哼小曲。可腰上的手、背后的热量以及颈后的呼吸声都在告诉她今时和平日不同。顾之桥先吓了一跳,她的思绪仍停留在G市几乎没合眼的上午,惊吓过后彻底醒了,想起昨夜本该拥有的缠绵,恨不得给自己几百个耳光抽死自己。心心念念的亲热时光居然被她睡过去了,这种只会发生在电影里的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懊恼之余,却贪恋此刻的静寂温暖。激情一时,温情一世,她欢喜程充和热情如火,也爱与她交谈吃饭,说八卦,讲工作,哪怕回首吵架也甜蜜。小心翼翼转身,入目是程充和的睡脸,顾之桥不觉微笑。想起最早见到她时觉得她名过其实,没有传说的漂亮迷人。人人口中称道的大理一朵花理应风sao又多情,她五官不见妩媚,眼波亦不放荡,也看不出各种打针和埋线的痕迹,一看就很正经,不是那种给人无限可能无限遐想的女人。时移世易,短短几个月功夫,她已成为她的无限可能和无限遐想,可能还是她的无限爱恋。顾之桥一有动静,程充和没睁眼,惊动了马克吐温。马克吐温打个哈欠,舒展四肢,慢悠悠地从床尾走到床头,淌着舌头对准顾之桥的脸就舔。要是平时倒也算了,顾之桥乐于接受它表示友好亲热的方式,但是她和女朋友抱在一起,狗来凑什么热闹。她还没被女朋友舔过,哪里轮得到狗。“走开走开。”她尽量小幅度地驱赶马克吐温,却被程充和整个抱住。“醒了?”耳语温热,透着犹未全然清醒的迷糊。她突然调皮。“我是谁?”“顾小娇,你还想是谁?”程充和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惩罚她的不老实。她也有问题要问,“一睁眼看到个老太婆有什么感想?”“感想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想每天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你,想给门换个锁,下次睡觉不带狗。你知道吗,你们家马克吐温居然要舔我,我是准备留给你的。”作者有话要说:程充和:我是不会跟狗一样舔你的,想也不要想。顾之桥:放着我来。嘻嘻,开头就说了,累得要死哪有力气上床~~~太消耗了~~~不过抱着睡觉也很好啊。流下了羡慕的泪水。第78章一个清晨被主人收养之后,遭遇狗生第一次驱逐出房。被赶出房间的马克吐温趴在房门口满眼不解,挠了几下紧闭的房门,只听里头发出窃窃低笑,就是不给它开门。徘徊一会儿,马克吐温终发出无奈又委屈的呜咽声,唯一安慰的是狗粮与水准备好了,一大清早还有根硕大的羊骨头零食啃,奶香四溢。看在零食的份上,马克吐温决定原谅顾之桥连哄带骗轰它出房间的劣迹。对于顾之桥能找出羊骨头零食,程充和深表惊讶,她压根没有给马克吐温买过这样的零食,想来这人平时遛狗不算,不时给狗加餐加零食,难怪马克吐温喜欢她。好归好,赶起狗来倒是十分利落,一点不见含糊,把马克吐温赶出门后立刻把门锁了,也不管床上有没有前一晚吸了半天新添的狗毛,以一个跳水的姿势蹦上床,跟泥鳅一样钻进被窝里,也像泥鳅一样钻人怀里。程充和始料未及,惊呼一声,被她吻个正着,牙膏的薄荷味迅速填满了她的口腔。不过打个电话的功夫,这人赶狗的同时居然还有空去刷个牙,不止刷牙,连手一并洗了。居心不良,但待人十分体贴,直到把双手捂热,才探入她的衣内。自从丈夫死后,程充和还是首次和人如此亲密,与她娇软的身体熨帖在一起,不禁浑身发软。顾之桥之所以叫小娇,可能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她的皮肤柔滑细腻,令人流连难舍。好不容易从她令人窒息的亲吻中回神,用上最后残存的理智和良心,程充和箍住她的手说:“不行,小桥,今天不行。”顾之桥仰起头,双眼湿漉漉的,盈满情爱,十万分的不解,像是在说:衣服都脱了,坦诚相对到这种程度,你居然说不行。程充和耐心跟她解释:“等一下你要去上班,今天也确实不太方便。”顾之桥歪歪头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欲求不满,略显幽怨。过一会儿终于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不甘心地说:“但是,不是经常有那种亲人去世,悲痛欲绝,为了缓解悲伤,和表哥表姐抵死缠绵的嘛。性也是表达悲伤的一种方式啊。你看你都伤心到去找昇社了……”“顾之桥,你又在胡说什么呀?我找昇社,是想找一个跟安德烈一样的人,可是很快发现找不到替代,自己也做不到别人寻欢作乐那种程度,没跟别人怎么样。难道给了你一种我什么都可以的错觉吗?”rou在手下,程充和一点不含糊,直接在她屁股上拧了一记。别说,手感不错,这人平时穿衣服看不出究竟,上手才能感觉到暗藏的前凸后翘。当然,小肚子软软的也十分可爱。只是这个人现在不大可爱,难道在她心目中自己是那种到处玩玩,跟谁都可以的女人嘛。她统共两任丈夫,两个男人,不说忠贞,纯粹是天性使然,不值得骄傲。“没有没有,我没这样想,就是胡说,胡说。”在顾之桥的观念里,西方,尤其是欧洲观念开放,无论是婚姻制度的式微还是各种开放关系的流行都说明这一点,而且在影视作品里法国电影在爱情的表达上尤其丰富,像路轻舟提到过的那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