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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渐人呢?跑哪儿去了?”*二三楼楼梯休息平台处。“小朋友,你考来这个学校了?”佘渐揉揉郑艾卿的头,笑嘻嘻的道,“来,告诉哥哥,这两天你有没有乖啊?”被揉头的郑艾卿先是一愣,尔后抬腿就朝佘渐的膝盖踢去,“我刚洗的头发,谁让你瞎摸的!”“诶诶!那...那小朋友有没有看到刚才打架的另一个人呀?”佘渐往后退,跳着躲开,又似是怕郑艾卿跑掉,还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小朋友……”下一秒,佘渐震惊出声,“我日,你手腕子怎么肿起来了,走,哥带你去医务室!”郑艾卿:“?!”【作者有话说】:郑艾卿:讲话就讲话,你摸我手做什么!佘渐(发出痴汉般的笑):嘿……嘿嘿……(四千五,快夸我!)05小朋友是高中生?!郑艾卿最后还是没有拗过佘渐,被扯去了校医室。一路上,郑艾卿也曾试图反抗,但每次都被佘渐轻描淡写的给镇压了。对此,郑艾卿表示很惊讶。别看郑艾卿瞧着身形单薄,但其实他打架很厉害的,可能他力气确实不算大,但耐不住他下手黑啊。且他家还是从医的。前几年,有新闻报道,一学医女子狂捅男朋友十几刀还是几十刀,刀刀避开要害,最后伤害鉴定时,男方只被判定为轻伤。虽然事情或许有所夸大与巧合在里面,但那也确实有一部分是真实的。最懂你身体的人,其实是医生才对。他们知道你身体内206块骨头是如何相互连接构成的,他们了解你身体中每一处结缔组织硬骨、软骨、纤维性结缔组织及神经组织是如何协调工作的,他们清楚你所有关节,韧带,腱及系统的分布与组成。而自小在父母身边长大的郑艾卿耳濡目染的也学了不少,人类骨骼,内脏的结构图,他初中时闭着眼便已能画出来。换句话说,郑艾卿知道,打架打人哪儿是最省力却又最疼的。不得不感叹一句知识就是力量。这也正是为何每次打架,郑艾卿都能立于不败之地的主要原因。出其不意且出手狠辣。颇有种流氓打法的意思。但如今,他多年来打架所倚仗的底牌,居然不管事儿了?!郑艾卿心里慌得一批,他看着前面小心翼翼握着自己的小臂,正匆匆往前走的大高个儿的背影,皱眉,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个人,将会是他今后校霸之路上遇到的最大障碍,而他,不喜欢变数。……“轻微扭伤。”女校医摸了摸郑艾卿微微肿起的纤细手腕,“回去抹些红花油,贴个膏药,过几天就能好了,没什么大事儿,别担心。”佘渐一直死死拧着眉。郑艾卿的手腕又细又白,因而,上面的红肿就显得尤为扎眼,跟戴了个红粉宽手镯似的。但不知为何,佘渐瞧着,小朋友的肤色白的总有那么丝丝的不正常,都快和女校医戴着的白手套一个颜色了。他怀疑小朋友有贫血之类的毛病,也难怪乎会瞧着那么瘦弱。女校医见此,却是笑了,“佘渐,你小子是在质疑我的医术么?”她摘下白手套,转身去柜子里拿了瓶红花油来,递向郑艾卿的手一顿,下一刻却是转向了佘渐,她将药瓶一把塞进了佘渐的手里,话也还是对着佘渐讲的,“医务室里只常备红花油,我记得今天是返校的日子吧?正好,放学早,一会儿出了学校,你俩记得去外面药店买贴膏药。”“这两天就先别沾凉水了。”语毕,女校医笑着轰人,“行了,别老赖在我这儿占用医疗资源了,今天有新生分班考试吧,你们不去参加么?”一语惊醒梦中人。原本一直在一旁面无表情,看着女校医与佘渐友爱互动的郑艾卿这才想起来,自己教训完那“校霸”,本是急着赶去参加分班考试的。当下,他一把从佘渐胳膊上拽回自己的黑书包,拔腿就跑,身手之灵敏,就跟个兔子精似的。“我靠!”佘渐被郑艾卿的动作弄得一愣,“诶,小朋友...你你你的红花油还没拿呢!等会儿!”说着,他便也准备夺门而出,临走时还不忘道一句“谢谢医生”。可惜天不遂人愿,佘渐一脚刚迈出校医室的大门,后脚就被一道熟悉的声音喊住了:“佘渐!嗨呀,你咋在这啊!诶,哥,你扯脖子瞅啥玩意儿呢?”金川彭声音一贯大的很,这下佘渐连想装作没听见都不行,他只得无奈的停下脚步,心情不知为何有些不明的焦躁。“八百你给我小些声音!讲普通话!”佘渐烦躁的揉揉头发,他提着书包,眼神终于从郑艾卿那早已跑得没影儿的方向上转了回来。他皱眉,回身,“你不考试跑这儿来干什么?”下一秒,抬手蹭着鼻子回过身的佘渐却是顿住了动作。金川彭和孙渝畅一边一个的搀着嘴巴已经肿成香肠的姜卢。姜卢的嘴巴一动就疼,因而不想开口,而孙渝畅则是本身就不太爱讲话,最后还得是金川彭来回答问题:“卢子被人打了,我们这不是送他来校医室看看么。”说完,金川彭还颇不大自在的搔搔脑袋,往常都是他们将别人揍进医院或者医务室的,即便是他们自己身上挂了彩,那也只是一个创可贴糊上了事儿。他们几个在七中这几年来,今天还是第一次因为己方战友来校医室。少年人的阶段正是沉迷于那种在胳膊上划一刀,血如泉涌都能面不改色的大哥大的时候,进校医室什么的简直是对他们的英勇的莫大侮辱!但无奈,姜卢一直哀嚎说疼疼疼,当时金川彭还幸灾乐祸,说,“活该,你力气大,不知道平时不经意间弄疼了多少人,天道好轮回,这回被K.O了吧。”三人里,数孙渝畅眼睛最尖,别看他天天戴着个金边眼镜,但其实那只是个平光镜,他视力5.2,戴眼镜纯属是为了装13,瞧着像个学霸读书人。外人看来,孙渝畅性子温吞,不爱讲话,长的也白白净净的,戴个眼镜别提多衬他气质了,从头发丝到脚后跟儿都透着股子禁欲,高冷,不可攀折的绩优生的味道。但只有佘渐他们几人知道,这厮,纯粹是个斯文败类,他这样只是懒得搭理人罢了。“红花油是特意给卢子拿的?”孙渝畅难得笑眯眯的,“心很细嘛哥。”听这话,连姜卢都有些受宠若惊的抬了抬眼皮,瞅过来。佘渐下意识的将红花油攥紧了些,欲盖弥彰的道,“别叭叭了,赶紧进去吧,卢子,谁打的你,记住脸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