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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又笑起来,索性就站直了让他把鞋子穿上。江堤这才好好穿上鞋,又看到阿姨正在准备菜,略微惊讶,他打量着面前的阿姨,以为这是裴总的mama,忙要上前去帮忙。刚走两步就被身后的裴绥之勾进怀里,“宝,过来坐。”“有人……”江堤耳根子发烫。餐厅的圆桌上已经摆上了两道菜,看得出来阿姨的水平很不错,江堤踢着脚被裴绥之摁在腿上坐着,不安分的要挣脱被裴绥之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没人的时候也不可以,有人还正好。”江堤欲哭,又被勾起了伤心事儿似的,腿上一蹬就要往他下腹攻击,好在裴绥之反应快,捏着他手腕子拉到嘴边亲了亲。“不生气,爸爸给你报仇。”一个小时前,江堤在裴绥之怀里睡着,抱上楼的时候江堤窝在他怀里喊了一声‘爸爸’,差点没给裴绥之刺激的当场办了他。甜腻腻的小奶猫勾着人的脖子,润润的嘴唇在脖子上蹭,因睡着而红扑扑的脸,一捏一个印儿的粉团子,无时无刻不考验着裴绥之的耐力。上楼冲个澡的功夫小家伙就醒了登登登的下楼跟踩在他心上似的,没多想他也跟着出来了。那句‘爸爸’他说的含糊,江堤听的不真,只觉得他很烦人,要挣脱他怀里。恰好阿姨端着菜出来,一看两人这姿势不由得一愣,但毕竟是雇主,便也没说什么,笑了笑又回到厨房。三菜一汤准备好了,阿姨就换了衣服离开了。江堤还有些呆,叫着阿姨,“阿姨不一起吃吗?”怎么做完饭就走了呢?阿姨被他逗得满脸堆笑,但碍于他身边面无表情的雇主,只能打着哈哈,“阿姨不吃,你们吃,碗筷放池子里我明儿来收。”然后快速离开。虽然不知道两个人什么关系,但是肯定不简单,举止亲呢,她听外面儿的人说过,现在流行同性恋,没想到还真有,哎呦,好好的孩子怎么走这条路呢。吃到一半,江堤咬着筷子猛然抬头。阿姨是来做饭的不是裴绥之的mama,是保姆,可裴绥之已经有自己了啊,为什么还要请一个?他狐疑的盯着裴绥之看,小脑袋一点一点的怎么也转不明白,快吃完饭的时候,后知后觉,裴绥之要辞掉自己了。但是没关系,他有自知之明,自己的确没有阿姨做饭那么好吃,还是阿姨照顾的比较好。江堤盘腿坐在自己房间的小阳台上,看着满天的星空,想,今天太晚了,明天走吧,走夜路不安全。晚上裴绥之有一个视频会议,完全不知道小朋友已经做好了离开的打算。因他提前离场,虽然是提前就说好的条款,但对方抓住他这个理由,要求再降低一个点,以示赔偿。高航远接到合作方的电话,当即怼了回去,没想到人不依不饶,非要高航远道歉,影响虽然不大,但高航远气不过,随即撤资。对方把电话打到了裴绥之这里,要求一个解释,被裴绥之嘲讽的摔了电话。此时内部会议主要是针对对方行为和本公司撤资的不妥当行为,大部分高管认为高航远这么做不妥,恐得罪不少人,在外面对公司名誉也不好。裴绥之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黑衬衫微微敞开,衣袖挽到小臂露出紧实的线条,手指敲击着桌面,面无表情地开口。“我提前离场不是他们要求降点的理由,至于高助扣一个月奖金,剩下的你们去谈对方能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就撤资。”这话一出在场的几个人都明白了,摆明了还是维护高航远的。高航远跟了裴绥之那么多年,只出这一次问题,裴绥之当然会选择保他,并且私底下还传出裴绥之和高航远有点那种关系。43总的来说今天小朋友被利用了公司里的传言一直就没有散过,只是裴绥之身边的人也没有断过,大家也都是猜测。高航沅看起来更像是勤恳的小秘书,情人这个‘绰号’只是在他犯错时会被翻出来。高层暗地里也给高航远穿过小鞋,但都被高航远化解了,这一次高航远间接让公司损失了几千万,高层便逮着他不放了。视频会议里面也吵得不可开交,裴绥之这边正头脑的不行,书房的门被轻轻敲响。若不是他低着头仔细听都很难发现门口的声音,他关掉视频会议里面争吵不断的声音,踱步至门前,却没急着开门,他在门口靠了几秒,门外又传来细细的敲门声。裴绥之刷的拉开门,靠在门上的江堤哎呦一声扑进他怀。好在裴绥之眼疾手快抱住了他,提溜着他的小身板往怀里一带,浑圆的屁股落入掌心,趁机捏了捏。“大晚上不睡觉来偷听?”他揶揄江堤,转身带上门把他抱进房间里。江堤整个人悬空,屁股下面一点支撑力,他只能绕到裴绥之脖子后面紧紧搂着,怕摔下去,听到他的话又摇头,“没有偷听...”“那是在干什么?”裴绥之好脾气的抱着他回到电脑面前,低头一见他还没穿鞋,脚底板冰凉,拉过一旁的小毛毯给他盖上才拧着眉凶道,“还不穿鞋?”“忘记了。”江堤也觉得冷,可双脚被裴绥之的手紧紧包着他挣脱不开,脸上热乎乎的。裴绥之关了声音却没关掉摄像头,镜头前的高管们纷纷傻掉,看着这场无声的‘互动’。江堤长得小,白的发光又害羞的泛着粉红色,引得镜头前的高管都怀疑他们家老板是不是玩了个高中生,可任凭他们怎么呼喊都无法叫醒关了麦的两人。裴绥之的手贴着他半个屁股,穿过内裤探进去又捏又揉,惹来江堤带着羞意的怒瞪,他却丝毫不觉,脚下一垫把江堤弹起来趁机多揉了两把才把手拿出来。江堤哪儿还敢直视她,深觉自己来这里就是个错误的决定。他稳了稳心神,慢吞吞的说,“我有事跟你说...”“说,我听着。”裴绥之含糊的亲上他的耳垂,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我明天搬出去——疼~”江堤话音未落,耳垂一阵刺痛,裴绥之叼着他的耳垂重重的咬了一口,丝毫不松劲儿。引来怀里人的推拒裴绥之更不高兴。“不许。”裴绥之扣着江堤的腰快要折断了似的,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