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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恐怖了,像放大了的黑夜要吞噬一切的感觉,他偷偷往后挪了两步,光洁的大腿rou蹭在一起,他才猛地想起自己没有穿裤子。江堤羞的脸上爆红,接连后退到门边,藏住半个身子,不停的把衬衫往下扯,想要遮住光溜溜的大腿。裴绥之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磨砂玻璃门映出门后慌乱不安的江堤,因为不断调整衣服而扭动着身子,他可不是柳下惠,面对诱惑有那么大的抑制力,双眸紧紧的盯着那扇玻璃门,眼底跃动着砸碎玻璃的冲动。“出来。”裴绥之动了动手指,有些僵麻,喉头干涩牙尖儿都痒痒。江堤被他阴沉的声音吓了一跳,更加不敢出去了,整个蹲在地上缩了起来。小小的一只蹲在角落里好不可怜,等了几秒,裴绥之便忍不住上前,他几跨步走进厨房,将他堵在角落与自己之间,慢慢蹲下身碰了碰江堤发烫的脸蛋。像是烫在他心口似的,哭泣和害羞的江堤最惹人爱怜,恨不得把他抱在怀里哄。裴绥之也这么做了,只是他将江堤抱起来,并不是坐下哄,而是径直上了楼。意识到不对劲的江堤拼命挣扎,又被裴绥之腰不得动弹,随着重心跌宕起伏,江堤被他压在床上,衬衫下摆翻起卷到腹部,下腹毫无遮挡。被侵犯的恐惧瞬间席卷心头,他惊恐万分的瞪着水灵灵的眸子看裴绥之,求他放过自己,殊不知这一眼落在裴绥之眼里比催情药还有效。“别怕,摸摸不动你。”裴绥之哄着他,手指早就探进去摸上他光洁的后背,仍是怕江堤反应剧烈,边哄着边拍着先让他适应。身上摸来摸去的手指却仍然让江堤感觉到不舒服,被裴绥之笼罩之下脑海里不自觉会浮现出李健敏恶心的嘴脸,他害怕的发抖,脚踝处更是传来一阵刺痒,让他忍不住抓挠,恨不得撕下那一块皮肤。“不...别摸我...不要动我——”他大口喘着粗气祈求裴绥之,手指却紧紧的拽着他的衣服,行为纠结反常。裴绥之此刻极具耐心的哄他,细细的吻着他的后颈,“别怕,是我抱着你,江堤,睁开眼看看。”江堤听到了裴绥之的声音,他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却仍是下意识的拒绝,“不...不要,好痛啊...你不要弄我了好不好...”裴绥之身上有很安心的味道,从第一次闻到江堤就认准了,可当黑暗来临后别人的抚摸和亲吻对他来说都是被侵犯的征兆,他下意识的排斥拒绝任何亲吻。江堤哭的实在厉害,在他怀里一抽一抽的,裴绥之更近一步的动作就会引来江堤剧烈的挣扎和身体排斥。裴绥之忍的煎熬,下腹涨的生疼,温香软玉在怀却吃不到,他猛地锤了下床,对上江堤惊恐的眼神有些狠厉,吓得江堤怔楞的看着他,眼里的恐惧放大。裴绥之无奈,翻了个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把他怀里抱小孩儿似的,拍拍背温声哄着,“你乖一点,别哭,我不弄你,就抱一下。”29固他用手臂锢着江堤,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拍着江堤的后背,无声的哄着。江堤慢慢放松下来,挣脱不开,他只能枕着裴绥之的胸口,双手呈保护姿态护在身子两侧,紧绷的肩膀慢慢在裴绥之怀里放松下来,他能听到裴绥之的心跳声,和屁股后面热热的东西。意识到是什么东西,江堤脸上一热,把头埋得更深,慢慢平复了心情。不知过去了多久,裴绥之慢慢也平复下冲动,圈着江堤的手也稍微放松了些,可江堤却没动。他侧头一看,才发现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眼眶红红的还挂着泪,趴在他胸口揪着他的衬衫,像小孩子一眼浅浅的呼吸,裴绥之一动,他就皱眉头。这个时候他倒是不怕自己了,还能睡得着。裴绥之烦躁锤了下床,半响,等到江堤彻底睡熟了,他才翻身坐起来,把熟睡的江堤放进被褥里,盖上单薄的被子,微微起身衣角却被人牵住。江堤睡着后很乖,卷翘的睫毛耷拉下来在眼睑投下一片阴影,哭过的眼尾泛红,因为委屈害怕而撅起的嘴,每一处都在无声的勾引。裴绥之将衬衫脱下,放到他怀里,又盯着他睡着的模样心里有气,倾身含着他的唇咬了咬,惹得身下人吟咛才松开。但裴绥之不会委屈自己,他迅速换了一身衣服,下楼拿上钥匙出了门。路上他联系了固炮约在常去的酒店,一进门就抱着人啃,而固炮十分了解裴绥之,来开门时连衣服都没穿,被裴绥之压在墙上啃的时候就已经解开了他的皮带。裴绥之眼里有火,有情欲,他把固炮摔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看着他一身白皙的皮肤只想把他弄哭,留下自己的痕迹,他单腿跪在床上,眯着眼享受固炮的咬,一闭眼脑子里浮现出江堤可怜的模样,泛红的眼尾都写满了我见犹怜的勾引。他抬头拽住固炮的头发性器在他嘴里长进长出,从他嘴里牵出一串银丝,媚眼如丝的爬上来要亲吻。裴绥之却偏头躲开了,将他推到在床上用了大量的润滑剂,没等湿滑就扶着性器挤进去,摁着他的腰使劲儿的cao。固炮也被裴绥之突如其来的猛劲儿吓一瞬,但很快就被席卷而来的舒爽和高潮弄的浪叫连连,主动掰着屁股去迎合裴绥之。落地窗外是霓虹点点的夜景,固炮被裴绥之按在窗前的沙发上cao,扶着腰狠狠地撞击,他不去看他的脸,眼前却一遍遍浮现出江堤的模样。可怜的,害羞的,窘迫的,害怕的——浪荡的......“额...轻点啊,shuangsi了~”大波浓精射进屁股深处,男孩儿爽的扬起脖子胡乱的摸自己的yinjing,屁股和腰都在颤抖,又累又爽。裴绥之扫了他一眼,抽出性器转身进了浴室。十多分钟后他出来,男孩儿还趴在沙发上翘着屁股,似乎还没从高潮的余热中缓过来。“你这么久不找我,一找我就这么猛,”男孩子当着他的面舔着手上的jingye,“怎么,遇到吃不下的了?”两人虽然是固炮,但裴绥之情人多,只有在分手空窗期才会找上自己,他也是看在裴绥之器大活好,出手大方的份儿才来。裴绥之裹着浴巾,看都不看他一眼,反而看了眼手机,什么消息都没有。他敛下眸,问道,“你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