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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打趣道:“他俩关系好的穿一条裤子似的,不会私奔了吧?”“私奔不至于。不过是李风先不见的吧,说不定是李风生病住院了,然后江年赶去照顾了。”“喂,周临,你家不是就在李风家旁边吗?他怎么了?”“不知道。”周临说:“你们真想知道,直接去问老莫得了,他肯定知道。”“这个嘛,emmmmmm还是算了。”说曹cao曹cao到,李风背着书包进教室了。“李风。”韦庆明第一个跑到他面前,看到他时,很是不可思议道:“李风,你这是咋啦?”三四天没见,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青黑的眼圈,没精打采的眼神,仿佛是逃荒回来的一样。江年紧跟着踏进教室。人倒还跟以前一样帅,不过神色也有些疲倦。他忍不住腹诽道:老天,这两人是干啥去了啊?“李风,”周临也围了过来,关心道:“你没事吧?”他昨天去了李风家一趟。只不过李风家门紧闭,想到江年反正在里面,就没进去。李风看了看两人,摇摇头:“没事。”想了想又问道:“你们讲试卷了吗?”韦庆明说:“语数外都讲完了,就还剩化学一门没讲。”李风点点头,走向自己的座位。众人见李风和江年似乎现在都不想搭理人,情况又很是异样,便没人敢过去询问。李风回座位后,写字的手还是不稳,字迹歪歪扭扭。刚才别人过来问他的时候,他原本想勉强笑一下,说自己爷爷去世了。结果完全做不到,他好像没办法再将这个事实说一遍。在家里收拾书包的时候,江年一个人在外面等。那会儿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很难受,想赶紧逃离那个地方。之前他一个人深夜守灵,都没有这种感觉。就好像爷爷虽然去世了,但是还陪在自己身边。等到烧完孝服以后,他才真正意识到,爷爷是真的不在了。江年伸手握住了他。看过去,江年没有出声,眼神却好像能说话。他仿佛在说:我在。就像那天夜里一遍遍重复的那样。写出来的字正了。李风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扬了扬。上课铃响,老莫走进教室:“上课!”“起立。”“同学们好。”“老师好。”学生们坐好以后,莫景的视线向李风投去。这个学生实在是……从小父母双亡,如今高中还没念完,相依为命的爷爷又去世了。明明是个讨喜又争气的孩子,怎么这么不幸呢?随后,莫景又将视线缓缓移向旁边的江年。他知道这同桌俩关系好,但也没想到江年会抛下期末考,跑过去照顾自己的同桌。这话要不是江子枫亲口说的,他恐怕很难相信。不过有这样的同桌关心,应该就不必担忧李风会出什么事了。莫景心中杂七杂八地想着,喊道:“请大家翻到新课本的第七页,今天我们要讲的是……”市统考的成绩与李风无关。成绩出来后,江年的数学又一次考了满分,英语也接近满分。只可惜由于缺考两门,排名全校倒数。上了几天的课,终于放寒假了。F中的学子们收拾行李,住校生大包小包地带回家准备过年,满校都是行李箱拖地的声音。李风只需要背着一书包书和练习册就行了。江年说:“要不,寒假你来我家吧,这个年在我家过。”他笑着打趣道:“还能天天看到你偶像,随时请教,不是很幸福的事情吗?”李风摇摇头:“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还是算了。”虽然爷爷不在了,可是爷孙俩在那个破院子住了那么多年,他不能在爷爷离开的第一个新年里,就跑到别的地方去。而且,偶像要是知道了自己跟他的儿子……李风不由得揪紧了手指。江年静静望着李风揪在一起的手,是时候说了。等到新年的时候吧。在那之前,先给他一些时间,让他自己好好想一想。这几天,江年不放心他自己待着,在网上买了一张床,每天放了学赖去他家,两人几乎每时每刻都处在一个空间里。作者有话要说:马上要正式“见”家长啦第41章几天没回家,江子枫并没打电话问。之前无故缺考,老莫也没说什么。江年相信江子枫知道自己这几天在哪儿,甚至,他怀疑江子枫早就察觉到了自己对李风的感情。是默许的态度吗?还是说装作不知道,先挽回与自己的关系,以后再反对?是时候处理这个问题了。到家的时候,江子枫一如既往地坐在客厅办公。江年径直走到他面前,书包往椅子上一甩,道:“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江子枫合上电脑,抬头笑着对他道:“什么事?坐下说。”他拉开一张椅子,江年瞥了瞥,坐下来。江年正在措辞,江子枫主动开口道:“我听说,李风的爷爷去世了是不是?他现在还好吧?”“前几天不太好,现在好多了。”江子枫:“那就好。”江年说:“我要说的事情,就是与他有关。”“只要你们两个年轻人想清楚了就好。”江子枫看着儿子说:“我不干涉你们之间任何事,以后也不会逼迫你什么。”江年露出一抹诧异。江子枫苦笑道:“再说,我有权利反对吗?”江年不作声。江子枫站了起来,拿着自己杯子要去倒水。路过儿子的旁边时,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如果他因为我有什么心理包袱的话,下次他来我们家做客的时候,我会跟他好好谈一谈。”此刻,江年心中五味杂陈。回家的路上,他原本打定主意,如果江子枫反对的话,他会将事情做绝。至于李风那边,再慢慢想办法。江子枫在饮水机处接水,江年起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关房门前,他冲俯身接水的江子枫说:“谢谢你,爸爸。”江子枫右手一滞,微微笑道:“哎。”与此同时,李风家中。放学以后,周临没回自己的家,而是纠缠在发小家里。“这是校草买的床?”他看见堂屋里放着张床,将为数不多的空间塞得满满当当,惊讶道:“